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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翻看著,飯快要見底了,他手指突然在一條十分鐘前發的微博上方停了一下。【@一七醬:臥槽?。?!帝都的小伙伴今天晚上快出來活動,大街上可以捕捉到小恒家的一群漢子妹子,我剛剛看到他們進xxx飯莊了??!要不是看到了寸媽的臉,再外加聽到了相看不厭大大的聲音,我都不敢相信啊啊?。?!】蕭佩清來了興趣,點開了這條微博,下面有妹子紛紛留言。【@發發發發財:求照片??!】【@養不到柯基不改名:直播直播!】沒一會兒,博主就在評論里放出了好幾張照片來。照片的距離有點遠,但是還是可以看清,一群男生和一群女生浩浩蕩蕩的大隊伍在一家四層樓的飯莊門口站著,有說有笑,光是入鏡的人,就有足足四十多人。蕭佩清感嘆:媽呀,恒春令這么多人嗎?這包個場子豈不是要把會長吃空了。但是因為人太多,又距離遠的原因,他并沒有找到陶疏在哪里,畢竟放大看大家都是糊糊的一張臉,分不清五官。緊接著,蕭佩清一刷新,就看到了博主多了一條回復。【@一七醬:我激動得手抖,拍出來的G♂V畫質不要打我!不厭大大發微博了,有高清圖,大家去那邊看吧。@相看不厭xkby】蕭佩清抬了抬眼,點開了這個名字的微博。相看不厭應當算是恒春令最元老的人物了,微博的粉絲量足足有五十萬,還加了金閃閃的V字認證——音樂人。蕭佩清看到了他的最新一條微博。【@相看不厭xkby:彩排的前一天,好好犒勞一下,小恒的第一次線下,多謝大家的支持!】配圖是九張舉著自拍桿的搞怪合照,蕭佩清找了好半天,終于在第五張找到了陶疏,他笑得燦爛,露出兩顆小虎牙來,下巴的線條被燈光襯得柔和,然后,蕭佩清的目光落在了摟著他脖子的那個男人身上。男人穿著深棕色的襯衫,梳著大背頭,一手叉腰,一手自然的環著陶疏的脖子,就像是在玩鬧一般,笑著垂眼盯著陶疏的臉。但是陶疏的頭明顯在微微朝另一個方向倒去,脖子略顯僵硬。蕭佩清知道他這個小習慣,每當有讓他不舒服的人和物靠近時,他都會不自覺的將頭倒向另一側,卻非要佯裝出笑容燦爛的樣子。這個人的面孔很眼熟,他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不是在“盛情”對面酒吧工作的,上次還不知死活的將陶疏灌醉的那個人嗎!他皺了皺眉,但是想起來陶疏也說過他是恒春令的人,不過也就沒有在意了。蕭佩清點開了評論區,緩緩的劃動著。【@給您獻頭啦:臥槽第五張??!一丈紅發糖啦??!】【@我家太太再不發糧我就要死了:一口狗糧!寸媽摟住桃爹的眼神不能更寵溺!_(:3」∠)_】嗯??蕭佩清的眼睛盯住了這句話,他又翻回了那張圖,所以,這個男人,就是陶疏的cp——一寸?臥槽,一口老血噴涌而出。先前陶疏只是告訴自己他是二次元的朋友,對他的身份更多的只字未提,但沒想到,他居然就是一寸。蕭佩清的肩膀突然塌了下來,他的表情有些異樣,眉頭微微的皺起。原來,他們已經走得這么近了嗎?【@遠山空城:啊啊我要瘋了,剛從寸媽的微博過來,就又吃了滿滿一大口狗糧,齁死了!@一寸光陰一寸金,賠我的鼻血!寸媽!】蕭佩清看到了這條評論艾特的人,看名字來說,應當是一寸沒錯,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進去。一寸的微博并不多,只有大概八百多條,蕭佩清看到了最新一條,系統顯示,兩分鐘前發送。【@一寸光陰一寸金:好久沒見大家啦,明天彩排加油~】配圖是和各個恒春令的漢子妹子們的合照,看上去和相看不厭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唯有最中間的第五張顯得分外獨特。因為,第五張只有他和陶疏兩個人。一寸穿的比較正式,深棕色襯衫上系著黑色的領帶,而陶疏則穿著一件淡青色的短袖,不緊不松的套在身上。二人對著鏡頭笑著,一人伸出一只手來,將比的半個心拼湊在一起,合成了一個完整的心來。蕭佩清深吸了一口氣,他繼續向下翻看著。這條微博接下來,便是清一色的廣告,不是這家歌手發新歌了,就是那家歌手有新的線下活動了,他都幫忙宣傳轉一發,蕭佩清看了七、八條,正看的有些無聊的時候,他的目光盯在了一條十幾天前發的一條內容簡單的微博上。【@一寸光陰一寸金:@桃子咋能這么紅?!?/br>配圖是一張半藏半露的照片,一寸抬著頭只拍進去了自己的雙眼,照片的背后是帶著鴨舌帽低下頭去的陶疏。蕭佩清清楚的記得這頂深藍色印著小小的“peach”的帽子,因為這個是他兩年前送給陶疏的生日禮物。他看得出這家店是D市古城區的裝修風格,二人鐵定是在酒吧里附近拍的,而他的目光停在日期上時,心里感覺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不見血也沒有傷口,但奇痛難忍。這正是他破天荒的打算重拾自己的吉他,去給陶疏伴奏的那一天。“啪——”蕭佩清面無表情的關掉了手機,將它扔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堅硬的手機落在皮沙發上,砸出一聲巨響,彈了一下,又落回了原地。他陰沉著臉,快速的吃完了剩下的所有飯,一粒不剩。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嘩”的一聲拉開緊閉的窗簾,帝都精致的夜幕映入眼簾,高樓挺立。蕭佩清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23點52分了,一個下午就這樣在路上奔波白白消耗掉了。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明亮的街道車水馬龍,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華麗,他站在窗邊,右手扶著落了薄薄一層灰的墻。只有在陌生的城市,看著陌生的街景聞著陌生的味道的時候,才會惦記起自己的家鄉的好吧。蕭佩清嘆了口氣,轉身從行李箱里去將自己的洗漱用品拿出來,正準備洗漱上床睡覺,可還沒等他將洗漱包翻出來,沙發上的手機便震了震。蕭佩清起身,撒著拖鞋走到了沙發旁,彎腰拿起手機,呼吸燈急促的閃爍著,屏幕上亮著兩個大字,是陶疏的來電。“喂,怎么了?!?/br>蕭佩清深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然而,電話對面接下來迷迷糊糊的說的話讓他頓時火冒三丈。“蕭佩清……我好難受……我好像又喝多了……”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