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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疏羞紅了脖子根等等數不清的畫面,讓蕭佩清記憶猶新。他不相信,陶疏是不喜歡他的。【一寸:別但是了,你覺得他喜歡你,但他卻不說的話,只有兩個可能?!?/br>【想吃桃的蕭大俠:什么可能?!?/br>【一寸:第一種,他不能確定你喜不喜歡他,不知道你是不是恐同,害怕如果告訴你的話就徹底崩盤了,你就是這種心理,你應該懂的?!?/br>【想吃桃的蕭大俠:我懂了……那第二種呢?】【一寸:第二種就是他壓根就不是彎的,他喜歡你都是你臆想出來的,他可能對每一個關系好的朋友都是這樣的?!?/br>【想吃桃的蕭大俠:大神,扎肺了……】【一寸:別方啦其實,現在彎的的小男生千千萬,如果不行,你也不必太這么執著一個直男?!?/br>蕭佩清皺了皺眉,他還從未想過如果陶疏不答應就去追其他男生的事。或許,不成功便成仁。【想吃桃的蕭大俠:不行,我就認定這個人了?!?/br>他不過來,我就過去,直到追上他為止。【一寸: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吧,你不妨賭一把,你是想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發小帶回家呢,還是想讓他留在你身邊呢。賭一把,萬一他喜歡你呢?!?/br>“賭一把,萬一他喜歡我呢……”蕭佩清默念出了聲,片刻后,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想吃桃的蕭大俠:好的??!謝謝大神了!】【一寸:沒事沒事,我其實也沒有幫到你什么?!?/br>【想吃桃的蕭大俠:哈哈哈大神對我的思想啟迪已經很厲害了,祝大神也早日追到自己喜歡的小孩?!?/br>【一寸:借你吉言了~不早了,快睡吧,晚安?!?/br>【想吃桃的蕭大俠:嗯嗯,晚安!】蕭佩清摁滅了屏幕,連上充電線將手機扔到床頭的籃子中。他長出了一口氣,兩只胳膊支撐在腦袋下,肱二頭肌若隱若現,他穿著白色的工字背心和大短褲躺在床上,像一個納涼的老頭子,他雙眼頂著床簾的頂棚愣神,高高的鼻梁側被透過床簾的路燈打出了深深的陰影。半晌,蕭佩清笑了一下,然后轉過了身去,抱緊薄毯睡了過去。☆、一場糾結的球賽今天是周天,昨晚二人照舊是凌晨才回到的宿舍,等蕭佩清睡飽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了。窗外有風刮過,吹得窗簾飄起來又落下去,這天是個沒太陽的陰天。宿舍里只有陶疏還在呼呼大睡著,老蓋去了體育館的籃球隊訓練,而大胖已經在圖書館的椅子上扎根發芽、生長開花了。球賽就在今天下午的三點整,而地點在D市體育館,離D大的距離要跨越大半個D市才能到。蕭佩清看了看表,忙兩三下爬上陶疏的床,費了老大的勁兒將這個要死要活的家伙拽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后二人才穿戴整齊下樓去。在校門口草草吃完飯的時候,已經兩點了,因為要提前半個小時檢票的原因,兩人急忙打的迅速奔到了體育館門口。老遠的,就看到了白露站在那里。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小西服,成熟的黑色裹臀裙將她身材的曲線完美的顯現了出來。她立在高大的拱形大門前,一雙腿修長白皙。“這兒呢!”白露招了招手,笑著對馬路邊剛下車的二人喊到。“看到你了,馬上就來!”陶疏回應道。蕭佩清付完錢,二人便飛速穿過廣場向門口跑去,待跑到了檢票口,蕭佩清停下來,喘著氣抬手看了看手表,14:29,剛剛好。話顧不得多說,三人便排到了檢票長隊的最后面,慢慢的隨著隊伍挪進了場館內。前面的隊伍里閃過了一個熟悉的背影,蕭佩清仔細看了看,卻又不見了蹤影,便只好當做是自己眼花了。“快快快,5區5區5區,左邊左邊左邊,這兒這兒這兒,這個入口!”三人嘴里一邊念叨著,一邊朝5區的方向快步跑去,陶疏和白露的位置在2排36、37座,而蕭佩清則在51排30座,相隔甚遠,三人便在樓梯口就分道揚鑣了。蕭佩清爬著樓梯,好不容易才爬到了51排,他回過身看了看已經落座的二人,又抬眼看了看離自己最遠的那個球門。emmm……他現在知道為什么門口的廣場上有小販在賣劣質望遠鏡了,這他媽簡直就是在山頂看山下的螞蟻搬家。更何況,蕭佩清是一個倔強的不愿意戴眼鏡的近視眼。他抬腳向這一排里面挪著聊,因為身材的關系,他挪動得有些費勁,把途經的妹子不小心踩到了好幾次,蕭佩清一路“抱歉抱歉”著擠了過去。他找到了30號座位,可算得到了釋放,坐了下去,將身子靠在了椅背上。“真遠啊……”他看著下面綠色的足球場小聲說到。蕭佩清甚至已經有這懷疑這球館的設計者,是不是和門口賣望遠鏡的老奶奶達成了共識,形成了一條產業鏈??其實只是他自己眼瞎還死倔罷了。“沒辦法?!鄙砼砸粋€細細的女聲開口道:“我買的時候網卡了一下,就只剩這些后排的座位了?!?/br>蕭佩清轉過頭去,坐在自己左側戴著鴨舌帽的女孩抬起頭來,尷尬的笑了一下,兩縷長發從帽檐內耷拉下來,竟然是肖柏。“臥槽?”蕭佩清本能的小聲說了一句,她怎么在這兒?肖柏聞聲卻臉色變了變,她有些抱歉的說到:“明明是答謝你的,但是位置卻這么不好,你……不會生我的氣吧……?”蕭佩清一愣,隨即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雙手合十道:“怎么會,位置前后又不是你能決定的,你能請我來看球賽我已經很感激了,如果還要生你的氣那我也太不是男人了?!?/br>肖柏聞聲微微笑了一下,她顯然有些緊張,因為不太會化妝的緣故,她幾乎未施粉黛的臉上唇色顯得有些蒼白。不過很明顯,她用拙劣的手法畫了一些。等球賽一開場,蕭佩清就完全忽略了剛才發生的事,整顆心都跟著球場上的每次進球在狂歡。他整個人幾乎要從座位上跳出來奔向球場,近乎癲狂的吶喊著:“球進了?。。?!臥槽球進了啊啊啊?。。。?!”“男神?。。?!厲害?。。?!”“好球??!太漂亮了?。?!”……一整場球賽下來,蕭佩清的嗓子也基本要廢掉了,他沙啞著喉嚨,一面舉著旗子,一面依舊堅持為在賽場上奔跑的男人們打call。肖柏靜靜的坐在旁邊,到結束的時候,才有些心累的揉了揉耳朵,說了一句:“看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