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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貼了進去,加載了幾秒后,便進入了“桃子紅的直播間”,他一臉興奮的搓了搓手,畢竟是第一次潛入他的個人直播間圍觀。因為上次榮登陶疏粉絲金主榜榜首,為防止金色的鮮亮id被直接認出來,蕭佩清迅速的申請了一個小號。陶疏的聲音算是少年音,甚至有一些稚嫩的感覺在里面,蕭佩清幾乎是著迷的,聽他在話筒前逼逼叨兩年了,有時候老蓋都會為了圖清凈跑出去,但蕭佩清倒從來沒有聽膩過,除了覺得他只唱古風類歌曲有點單調外,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好。因為背對著陶疏的緣故,為避免他突然轉過來,蕭佩清打開了一集綜藝,調成靜音來放在屏幕上作掩護。“下午好啊?!?/br>背后陶疏清亮的聲音和耳機里重疊,只是有了差不多快兩秒的延遲。直播間的粉絲數在逐漸增加,從二十多增加到了五十、一百、兩百、三百、四百、最終穩定在了五百左右。【桃子家的鍋蓋:桃爹下午好~】【桃子家的米飯:下午好呀桃爹!】……蕭佩清見狀,也跟著喜氣洋洋的跟著回復了一句。【游客2521521:下午好!】臥槽,蕭佩清一愣,自己居然還頂著這個謎一樣的游客馬甲,他記得公告里有一條規定:“進入TS小屋后請自覺改馬甲?!?/br>“誒?”陶疏的鼠標在那個扎眼的游客馬甲上停下來,劃了劃。蕭佩清聽到這人的聲音從自己背后和耳機里傳來,直沖腦殼:“這個妹子,怎么沒改馬甲???”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文下提出意見!吐槽!皆可~☆、這個妹子怎么沒改馬甲啊誒?這個妹子。怎么沒改馬甲???這個妹子……個妹子……妹子……子……蕭佩清的內心已經把陶疏的直播間給拆了,門卸掉,扣在他的腦袋上,并且掰開他的雙眼。尼瑪這里出現個大男人有這么稀罕嗎???!他二話不說將馬甲迅速改為“桃子家的菊發”,并且手指快速的敲擊著鍵盤,幽幽的在下面發了一句。【桃子家的菊發:啊忘了……還有,大佬,我是漢子……】背后的陶疏很明顯的愣了一下。【桃子家的蛐蛐:對呀對呀桃爹,你忘了我上次告訴你,咱們群里終于來了個活的會講話的漢子了嗎?就是這只菊發!】菊發……陶疏看著這個名字,表示非常的……迷醉……他進入恒春令這兩年來,算是火起來也就差不多一年左右,經常聽說人家別的男唱見的群里,大把大把的男粉,包括一寸的群里也是。然而自己卻像是中了邪一樣,五個群居然清一色的妹子,就算偶爾進來的那么零星幾個男號,也從來沒有冒過泡。所以,陶疏居然,有那么一絲小開心。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是一個男粉而已。自己不過是一個腐男直男,為什么會在意這個!陶疏搖了搖頭,將這個要命的想法甩掉,這才略帶抱歉的輕笑著說到:“啊不好意思,我順口了?!?/br>【桃子家的菊發:哈哈沒事啦沒事啦~】二人打著哈哈,這事兒便也就這樣過去了。陶疏打開了伴奏,沒唱幾首歌,蕭佩清就困了,他用手扶著腦袋,眼皮隔三差五的打著架,翻著看似不經意卻實則痛苦掙扎著的白眼。這些節奏緩慢的歌,聽多了是真心催眠,雖然是自家小甜心唱的,就算是天皇老子唱的,也催眠。蕭佩清的瞌睡蟲像是成了精,就算是在老姚的課上都會上腦,沒一會兒就睡得找不到五官,不過這也是陶疏非?!坝浐蕖彼囊稽c:蕭佩清是個學神,他的成績永遠是專業第一。一次不落,一次不差,雖然和第二名的妹子拉開的距離時長時短,但永遠保持著領先的狀態,而且神奇的是,他向來沒有作弊,都是自己一筆一劃寫的。后來陶疏才知道,原來這龜孫子聽說了萬年第二名的刻苦妹子次次怎么努力都考不過他,在宿舍嚎啕大哭后,才會盡量放放水,讓姑娘覺得自己進了步,然后下一次再將她措不及防的擊敗,年復一年、循環往復,并且樂此不疲。沒人性的東西。陶疏總是這么鄙視蕭佩清道,不過蕭佩清到只是沒臉沒皮的笑。陶疏平常很寵群里的妹子,一般妹子點的歌只要他看到了,并且會唱,都會唱給妹子聽,若是不會唱,倘若好聽的話就會記下來下去學會。他唱了好一會兒了,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老干部水杯喝了一口。蛐蛐聽到了他喝水的聲音,公共發言框里迅速彈上來了一條新的發言。【桃子家的蛐蛐:不要唱啦,休息一會?!?/br>妹子們紛紛附和。【桃子家的大糞:桃爹休息一會兒吧,來尬聊!】【桃子家的蛋撻:一會再唱吧桃爹?!?/br>【桃子家的鍋蓋:尬聊尬聊!】陶疏基本算是個話題廢,尤其是剛開始在TS爬麥的時候,如果偶爾那么一次專場,場面將會非常之尷尬,陶疏不知道說什么,妹子們在下面胡亂聊些什么,陶疏也只會尷尬的用“嗯啊對沒錯真是太對啦”來應對。還好現在好多了,不至于怯場,但也最多算尬聊。陶疏用手撐在桌上扶著腦袋,他撥了撥零碎的劉海,無奈的對著話筒哼哼:“尬聊的話,聊啥啊……”【桃子家的蛐蛐:要是知道聊啥了,那還能算尬聊嗎?】陶疏:“……”【桃子家的蛐蛐:要不然……我們來聊聊關于開色相頭直播的事情??】【桃子家的鍋蓋:附議!】【桃子家的大糞:附議??!】陶疏一驚:“蛤??”有人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嗎???“桃子紅的小屋”這個個人直播頻道創建兩年有余,從兩年前開始直播到現在,就連蛐蛐也只見過他露臉直播一次,雖然他偶爾在微博上也會發自拍,但遮來擋去的半臉或局部,一點意思也沒有。而上一次直播,表示兩年前的那個寒假,他在家的時候。當時“桃子紅”這個名字還不火,故而,當時看過那一場直播的也就只有蛐蛐、鍋蓋、大糞等這些零星幾個桃子家的老人了。而當天陶疏也承諾過,最遲兩年內,會再繼續露臉直播。蛐蛐迅速的去翻了一下自己記錄過的時間,正巧,今天是最后的期限。【桃子家的蛐蛐: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桃爹,你要信守承諾?。?!】陶疏手忙腳亂的從抽屜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