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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誤會了什么,急忙解釋到,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又接著說到:“如果他真的要去醫院,你聯系我,所有醫藥費我來承擔?!?/br>“你承擔個屁,老子又不是付不起!”蕭佩清又餓又困,氣得不停的爆粗口,他想起來大一的時候,陶疏酒精過敏而送進醫院讓他驚慌失措了好久,這一次差點又嚇得心臟飛出來。蕭佩清余怒未散,他一把將桌上的那灘爛泥揪起來:“造孽玩意兒,跟老子回宿舍!”蕭佩清將陶疏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讓他扶住自己,但陶疏軟綿綿的,近乎是掛在了蕭佩清的身上,更何況蕭佩清是個大高個,陶疏倘若扶住他的肩膀的話,幾乎是要踮起腳尖了。蕭佩清有些費力的擺弄著他的身子,陶疏原本還勉強有點意識,但是剛才在桌子上爬那一會兒,瞬間讓他睡得像頭死豬。蕭佩清覺得,他比死豬還難辦。項漪見狀想上前幫忙:“要不我幫你把他扶到外面吧,兩個人也比較……”“不用了,謝謝,留步?!?/br>項漪還沒說完,蕭佩清就頭也沒抬迅速的打斷了他,他面色冷淡,項漪倒無所謂的笑了笑。蕭佩清無奈的看著陶疏,一咬牙干脆摟住他的腰將他向外面提去,像拎著一只小雞仔一般。然而要是被陶疏知道,這個龜兒子像摟媳婦兒一樣摟著自己的腰,一定會整個毛都炸起來。蕭佩清又叫了一輛出租車來,費了半天勁兒才將陶疏弄回到宿舍里,等到給這個醉鬼收拾完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宿舍樓里只有零星幾個宿舍還亮著燈,空無一人的樓道里幾乎只有長明燈的光線,顯得分外寂靜。蕭佩清累的像條狗,關了燈剛剛爬上床連衣裳都沒脫,一沾枕頭就夢周公了。而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蕭佩清被一陣雞排的香氣給勾醒了,他一睜眼肚子就咕嚕嚕的叫喚,他有些痛苦的皺起眉頭捂著肚子翻了個身。日光從窗外刺進來,蕭佩清微閉的雙眼朦朧的看到陶疏鄰床的桌邊坐了個人,他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的說到:“老蓋,回來了?”蓋宇健壯的身體背對著他坐著,嘴里明顯塞著吃的,含含糊糊的應到:“肥來了肥來了?!?/br>“幾點了……?”蕭佩清懶得去看手機。蓋宇摁亮了一旁放著的手機,看了眼后說到:“十二點四十?!?/br>“噢,才十二點多……”蕭佩清松了口氣,轉過身去剛剛準備接著睡,轉眼又覺得不對,這么大的太陽神他媽是半夜十二點多。他有些不可置信:“中午十二點四十?!”“廢你娘的話,你家月亮和電燈泡兒一樣?!?/br>蓋宇回頭,翻了個白眼。他穿著深灰色的短袖,因為肌rou的緣故,原本寬松的短袖在他身上顯得分外緊繃,勾勒出美妙的肌rou線條來,他的臉卻與他的身材對比非常違和,略微有點娃娃臉的感覺,顯得有些稚嫩,儼然一個金剛芭比。“臥槽?!?/br>蕭佩清翻身坐起,睡意煙消云散:“臥槽臥槽,早上第一節是現代漢語,完蛋了點名的課又沒去,平時分又沒了……”蕭佩清一陣鬼哭狼嚎,不過他轉頭看到對面還在酣睡的陶疏后,心里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舒坦。“閉嘴?!鄙w宇頭也沒抬:“我給你倆點過名了?!?/br>蕭佩清愣了一下,轉而沖著蓋宇伸出兩只手:“臥槽恩人!”“恩你個花園寶寶?!?/br>蓋宇起身,將雞排的包裝袋收拾好,將飯卡揣兜里,向宿舍外走去:“我還要去一趟食堂,你吃啥,給你捎回來?!?/br>還未等蕭佩清說話,他就做思考裝扶著下巴:“黃燜雞?”“對對對……”蕭佩清點頭如搗蒜,戲精一般感恩涕零:“恩人大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蓋宇接上他的話茬,一只手扶著門框,他龐大的身子將門口堵了個嚴實,故意調笑到:“叫聲爸爸就給你買?!?/br>話音剛落,蕭佩清一個枕頭就砸了過來。他們327寢室就是一個惡性循環,老蓋以調戲蕭佩清為樂,蕭佩清熱衷于調戲陶疏,而現在食物鏈頂端的大胖捧著考研知識大全,靜靜的俯瞰著宛如智障一般“蕓蕓眾生”。“媽的蓋宇滾犢子!”蕭佩清破口大罵。蓋宇靈活的躲開了他的枕頭,朝他翻了個大白眼,雙手抱胸:“黃燜糞都沒有了?!?/br>說罷他轉身就朝外走。蕭佩清見狀連忙大聲喊到:“兩份啊別忘了!”門外的腳步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來什么一般鼻腔中輕哼了一聲,回頭喊到:“玩兒蛋去吧蕭佩清!”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吶!看到有小天使的支持和喜歡我就可以更加努力的碼字啦!歡迎糾錯!☆、你丫是不是被包養了蕭佩清長出了一口氣,他剛睡起來,便和該死的蓋宇“干了一架”,累的要命。他見蓋宇走遠了去,便蔫蔫的下床將枕頭拾了回來,剛準備繼續爬上床去睡個回籠覺,就看到對面的床上,陶疏半睜著雙眼看著他。他挑了挑眉,抱著枕頭翻身一屁股蹦到床上,脆弱的床板登時嘎吱嘎吱響。“呦,醒了?”蕭佩清說。“嗯?!碧帐桡紤械膽寺?,自打蕭佩清開始和蓋宇說話的時候,他便已經被吵醒了,但是也許是宿醉的緣故,頭疼的厲害,一動也不想動。蕭佩清看著他蒼白的臉色說到:“昨兒晚上干嘛去了,???”陶疏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完全沒了印象,只記得自己唱完歌后,剛準備拍拍屁股回宿舍,便被項漪堵在了酒吧門口,說是要一起喝兩杯,陶疏拗不過他,便勉強喝了點兒,然后……然后記憶就在這里中斷了。“就是上班啊,然后……也沒干什么……吧?!碧帐栌悬c心虛。“沒干什么?!”蕭佩清瞪著陶疏幾乎要埋在被子里的腦袋說到:“你是不是傻,自個兒酒量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還喝那么多酒!要是我昨天睡著了,沒給你打那一通電話,你是不是就癱死在酒吧回不來了!”陶疏愣了一下,他被蕭佩清突如其來的火氣嚇到了,嘟嘟囔囔的為自己辯解著:“我和朋友在一起的……應該沒什么……”陶疏不提這個朋友還好,一提蕭佩清就頭大。“你確定這是你朋友?”蕭佩清扶著腦袋:“你的哪個朋友不知道你酒精過敏,并且慫恿你去喝酒的?你他媽忘了大一剛開學的那次,你喝得差點待醫院出不來了嗎!幸好這次你喝得還不算太多,也沒有出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