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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叫——早已進入過他的身體?他的乖徒兒去哪兒了!南渠一臉頹唐,宋云棠正欲說話,南渠便抬手阻止他,“你別說話,讓我靜一靜?!?/br>若非任務在身,南渠怕是會撂下狠話,和宋云棠斷絕師徒關系了。系統出來打岔,“連兒子都睡了你還怕睡徒弟嗎?”“……”好像說的也是。“是不是很有道理?”系統嫻熟地拉皮條,“總之你的目的就快達到了,只差出賣身體這一步而已,一回生二回熟,這個你在行?!?/br>系統那飽含信任的語氣讓南渠感覺到了深深的嘲諷。宋云棠見他略有松動,那手又纏上去了,眼巴巴地望著他,“答應我好不好,好不好?”“師尊……我自小是個孤兒,現在只有你一個家人了,若是連師尊也不要我了,弟子就真的孑然一身了?!?/br>南渠仍是不為所動,大概是南渠堅決的態度讓他心灰意冷了,宋云棠放開他,慘淡地一笑,“我懂了,師尊不必擔心,弟子這就離開宗門。師尊的恩情,弟子沒齒難忘,只當沒我這個逆徒罷?!?/br>說完,他撿起被扔在地上的那本雙修功法,推開了石室暗門。“回來!”南渠的聲音在他背后及時響起,“誰說不要你了?”宋云棠扭回頭,師尊還是那副模樣,端坐在石床上,衣袍和發絲是散亂的,表情不愉,可聲音卻是接納的。“我就知道,師尊果然還是疼弟子的,”宋云棠這才揮去烏云眉開眼笑起來,“那師尊這是同意與弟子結為道侶,雙宿雙修的意思么?”南渠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他的妥協無疑是一種鼓勵,而宋云棠則興致勃勃地攤開那本珍稀的雙修功法,“在里頭那些無聊的時日,弟子已經將這本雙修功法鉆研透了,不如師尊現在就和我試試看吧?沒準做完一套就突破了呢?!?/br>徒弟精蟲上腦的模樣十分眼熟,南渠疲累道,“改日吧,為師今日有些乏了?!?/br>宋云棠不依不撓地蹭了蹭他的臉頰,嘴唇溫柔地吻他的嘴角,“弟子保證會讓師尊舒服的,不會累的,”他雙目錚亮,“那第一式中,只用弟子出力,師尊只管享受罷了,而且功法上撰寫道,越練越精神,快活似神仙?!?/br>“……”南渠有些無言,這神他媽雙修功法,確定不是春宮圖嗎[HP]哈利?哈莉?!。宋云棠來了勁,小狗似得在他身上亂動著,手腳也不老實,“若是師尊實在困乏,不如睡吧,弟子動就成了?!?/br>實在被他纏得煩了,“……罷了,為師依你便是?!?/br>宋云棠做足了死纏爛打的準備,沒想到師尊這么快便禁不住了,霎時間,話也不會說了,只能一個勁兒地往南渠臉上糊口水,南渠被他嘴唇親得有些癢,手上摸了一把他的后腦勺,發絲垂下來,宋云棠停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閉著眼的南渠,盯了好一會兒才貼著他的耳廓道,“師尊真好看……”南渠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宋云棠去解他的衣服,“好看到只消一眼,弟子便硬了?!?/br>南渠聽到他的用詞不由得皺眉,怎么這么沒羞沒臊?他猶記得以前的宋云棠有多聽話,從來不會吐露出這般直白污穢的詞匯。宋云棠捏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濕透的外褲此刻半干了,可是熱度依舊燙人手心,南渠抽了一下沒抽開,宋云棠道,“師尊感受到了嗎……弟子有多想你,全身上下都想你,想cao.你……”南渠咬著牙,終究是忍不住了,“休要胡言!”宋云棠輕笑道,“師尊說我胡鬧也好,大逆不道也好,我都想把自己的心聲告訴你?!?/br>南渠抽抽嘴角,這弟子像是知音看多了。功法第一式宋云棠早已爛熟于心,九個形態各異,各有千秋的姿勢,而此刻師尊說他乏累,那么最適合的體位自然是最為簡單通用的老漢推車。南渠由著他來,不出聲也不睜眼,若非耳朵和臉都是紅的,看模樣像是睡了。宋云棠褪下他的衣物,鋪在冰涼的石床上,自己也將那被*溫度烘干的褲子褪去,他嘗試著分開南渠的腿,而南渠卻紋絲不動,宋云棠只能打開一小點兒,“師尊若是害羞,弟子的戒指里有酒,不如小酌一杯助助興?”南渠抿唇道,“用不著?!彼┲槹腠?,腿終于還是慢慢松動。這種事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可這具身體……雖然人送外號妖僧,但他真沒有勾搭過人,男人女人都沒有,只是過于不羈的外表以及作風,才讓許多人對他有所誤解。宋云棠是知道得再清楚不過了,師尊活了那么多個年頭,可身體卻異常青澀,在他手里像朵易折的花似得,也出人意料地有韌性。宋云棠定睛看著他,手里把玩著他,道,“師尊是第一次清醒狀態下做這種事吧?”南渠不回答他,宋云棠又道,“這一式的奧訣在于,道侶二人需在交歡過程中十指相扣,不得脫離,靈力通過手掌以及交合部位相連,融會貫通,由二人體內運行兩個周天,稱為一個周天,當七個周天完成,便可以進入下一式?!彼麖褪鲋诠Ψㄖ锌吹降奈淖?,一邊以靈活的手軟化他的身體。慢慢地,南渠全身都軟了,宋云棠極其耐心,即便是這樣簡陋的地方,也讓他仿佛置身春水。徒弟握著他的手,埋下身親吻他的時候,兩人姿態竟與圖畫中分毫不差。到了后來,南渠也覺察出這功法的與眾不同來,果真是讓人越發精神,即便自己禁不住xiele兩回,精神氣依舊很足。宋云棠就更厲害了,到底是年輕人,從頭到尾動作都沒遲緩過,生怕突然斷節壞了修煉似得,始終挺拔著,一點兒she的跡象都沒有還珠之小璂快跑。靈力一遍遍地通過兩人的奇經八脈,洗髓伐經。人越來越精神,那時間自然便延長了,南渠爽了幾次,每當宋云棠問他還來么的時候,身體快于大腦反應地點頭了,迷糊中有些后悔,又被新一輪的快感湮滅。南渠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與云棠,怕是再也不能回到以前那樣了。完成了七個周天,兩人都大汗淋漓,南渠變得毫無睡意,宋云棠抱著他又來了一次,單純的、不支配靈力運作的。又是一個時辰過去。宋云棠極愛他耳后的肌膚,老是流連于此,南縮著脖子,表情難言,他聽見宋云棠道,“你不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少年?!?/br>南渠感覺到了餓,體力消耗過多讓他肚子叫了起來,指使著徒弟道,“云棠,我手鐲落哪兒了?拿兩顆辟谷丹出來?!?/br>宋云棠沒大沒小地開起了玩笑話,“只吃辟谷丹喂得飽師尊么?”南渠瞥他一眼,將他踹下了床,“出去抓魚?!?/br>宋云棠挺高興地“哎”了一聲,南渠披上外袍出去,從手鐲里搬了個躺椅出來,水幕外面,是宋云棠拿著一桿名叫龍纓槍的地階法器在水潭淺處里叉魚的景象。不一會兒,宋云棠抓了一大盆魚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