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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場了!”“化妝師?”李斯特叫了幾聲,但是沒有化妝師樂意鳥他,他又看了看南渠干凈的眉眼,不明白長得這么好一孩子怎么一上臺就成了木頭,跟換了個人似的,“算了算了,你不用化妝了,不化妝也不比那些個妖艷賤貨差……”南渠點了點頭,在鏡子里看了自己一眼。用了系統給他的金手指“聚光燈效應”。“聚光燈效應”,顧名思義就是搶鏡頭利器,堪稱混娛樂圈必備神器,同臺之上殺傷力是群殺,只要站在鏡頭底下,就會不由自主吸引鏡頭,吸引觀眾的目光。所以南渠才那么有信心,有這么個金手指,紅只是時間的問題,指日可待了。這檔節目就是主打小鮮rou和小花旦的,請幾個當紅的,幾個沒什么名氣的,湊在一起一對一的做游戲,收視率雖然不能算臺里頂尖,也算不錯了,南渠要是表現的好,說不定節目播出完就要漲個上百萬粉。雖然想要搶鏡,可他也深知不能太過分了,這樣太得罪人了,只能暗地里悄悄表現,和他一組的年輕小花旦忍不住一次次偷看他,他沒化妝嗎?沒化妝皮膚還這么好啊好嫉妒啊……這些都被鏡頭給一一記錄了下來,剪輯的時候也意外地被留了下來。南渠錄完節目,李斯特頗有些安慰地說,“總算長進了……嗯,表現的不錯?!?/br>南渠不好意思的說,“真的嗎,我都緊張死了,沒上過這么紅的節目……”李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道,“等著看吧,你小子肯定會紅的……”南渠開了手機,朝著電視臺大樓外走過去,后面突然傳來一道女聲,“那個…南渠?”“嗯?”他回頭,發現是剛才合作的那名小花旦,喬杏。“留個電話好嗎,”喬杏屬于二次元型的美少女,號稱新生代宅男女神,她笑得略微羞澀,“剛才你表現不錯,以后有機會再合作?!?/br>南渠把電話報給對方,“你也很不錯,有機會再合作吧?!?/br>達成了和小花旦結交的任務后,他走到大樓外面,沿著路邊走,等待著深夜的空車。身后突然傳來車喇叭聲,一聽就是好貨色,汽車緩緩停在他身邊,是輛喬治巴頓。對方搖下車窗,靠著方向盤看著他,“嘿,帥哥,等車嗎?”南渠站在原地,“嗯”了一聲。陸朝宗下了車,幫他開了車門,“我送你回去?”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是去我那里?”第三章.2南渠自動無視了他后面那句話,“……你路過嗎,這么巧?”陸朝宗挑眉看他,“當然是路過,不然你以為我上這兒等你來的?”“不……”“別說話了,”陸朝宗打斷他,攬著他的肩把他往車上推,彎腰系安全帶時,南渠還真以為會發生點什么,陸朝宗說,“我送你回家,住哪?”他的眼睛落到南渠隱隱擔憂著舊情復燃般不安的臉龐上,笑了一聲,沒再說話了。南渠給他報了地名,陸朝宗打開手機導航,給自己點了支煙。幫他搖下這邊的窗戶通風,燥熱的風呼呼地往臉上吹,南渠噴了定型的頭發都被吹得散了。導航的女聲充斥著整個沉默的車廂,南渠一直不敢回頭,陸朝宗邊開車邊分心要把他剝光似得路線讓他止不住地在心里面罵著“死變態”。路越走越偏,南渠通?;丶叶紩荛_這條路,因為附近到處都是在施工的樓盤,別說夜深人靜,就算是白天也沒幾個人影。陸朝宗放緩了車速,突然道,“你怎么不說話了,那么久不見,跟我沒話說嗎?”南渠沉默了一會兒,“沒什么好說的?!痹鬟@些年的日子,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慘。“是因為過的不好嗎?”陸朝宗笑著說,“還是因為沒有性生活?”“……”南渠氣紅了臉,這他媽讓他怎么回答!這下輪到陸朝宗詫異了,“還真沒有?”南渠沒有回答他。陸朝宗打著方向盤將車開到幽暗的路邊,熄了火,此刻兩人眼里的對方都只有一個剪影,陸朝宗突然伸手捏住他的手腕,把它往自己的褲襠放,“你想它沒有?”南渠急于抽回手,這么一來一回好幾下,陸朝宗越抓越緊,惋惜地說,“你竟然沒有想我這個大寶貝,你忘了它曾經讓你那么爽過嗎?下午見到你時它就開始想你了,現在感覺到了嗎?”陸朝宗低聲曖昧地說,“它想你想得都興奮了?!?/br>南渠被強行按在手心的形狀隔著牛仔布硬得不像個海綿體,他整個人被陸朝宗使勁往前一拉,陸朝宗的眼睛在黑暗里發亮,像個發情的野獸,“我真他媽想在這里干哭你?!蹦欠N切實的*從他的字句里不由自主地往外溢,南渠強作鎮靜,“陸先生,請你自重?!?/br>“你叫我什么?”陸朝宗湊近他極力抗拒的臉,“寶貝你忘了以前哭著叫我‘爸爸不要’的人是誰了嗎?!?/br>南渠抽了抽嘴角,反正那個不要臉的*肯定不是他。“不過看你現在裝正經的模樣,也挺有意思的?!标懗趯殞氶_始摸他的臉頰,呼吸很熱,南渠的體溫也很熱,緊閉的門窗和關掉的內循環系統都讓氣氛不斷地升溫。陸朝宗一向信奉的不吃回頭草的準則終于打破了,他的興趣總是只能維持很短一段時間,保質期最多比得上酸奶。但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人做了。所以陸朝宗現在急需瀉火。南渠埋頭咬著下嘴唇,被陸朝宗扳住下巴對視,陸朝宗溫熱的唇覆上去,濕潤的舌伸出半截在南渠的牙關口停住。陸朝宗不緊不慢地用另外一只手撩開他的上衣,捏他的腰rou,他的后背,上好的肌膚觸感讓陸朝宗很滿足,他一下調低座椅,將南渠整個人拖過來,在小空間里完美地摟著他翻了一轉。南渠被他按在身下,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磕了一下小腿。他蹙著眉,陸朝宗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有一瞬間陸朝宗想拉開拉鏈讓他給自己口,換做以前,這個人肯定是聽話地照做,換成現在,陸朝宗只能再度俯下身,“你心跳得好快,”他的手掌心覆蓋在南渠的左胸口,隔著夏季布料的薄襯衣感受著那顆rou粒,“還說沒有感覺,撒謊精?!闭f著,他開始隔著布料揉搓那枚rou粒。南渠渾身發顫,很想給他扔個白眼過去,隨便換個基佬被他這么撩都得有感覺好么。他喘著粗氣,還得強行維持著眼中不屈的淚光,真他媽造孽。根據系統溫馨提示,陸朝宗就喜歡這個調調的,喜歡乖的,更喜歡不乖的,是個摸不準喜好陰晴不定的變態。漸漸的,南渠沒了反抗能力,陸朝宗折騰了那么久,早就沒了脾氣,他的手指伸進南渠的嘴里,撥弄他的軟舌,他道,“舔它?!?/br>“……”南渠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指腹。“用牙齒咬也沒問題,”陸朝宗開玩笑似得說,“別真咬啊,爸爸手指斷了你怎么辦?”他捏住南渠的舌頭,開始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