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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景墨瞇起眼睛,只想爆粗口,“你是不是有???!”他看到蔣昊臉色陰鷙,似乎僵了那么一瞬,然后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是,你有藥?”景墨:……神經??!“你不放手,信不信我馬上和你翻臉!”景墨很不爽,他不信邪了,難不成還真甩不開他了。不知這句話的哪個詞起了作用,蔣昊手指動了動,他盯著渾身炸毛的景墨,問:“你保證我放了你不跑?”“快點!”很不耐煩的語氣。高大的男人遲疑半響,把十指交叉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松開。景墨覺得骨節都要被他掰斷了,攤開手掌,由于用力過度,皮膚下血液凝固成烏青色,手指麻了,半點感覺都沒有。他五指張了張,讓血液流動起來。蔣昊見此也有些愧疚,“抱歉……沒事吧?!?/br>景墨沒作聲,蔣昊的視線盯著他修長的手指,陷入沉默。說時遲,那時快,景墨活動手指的瞬間,猛然一拳揍到蔣昊肚子上。陡然轉身,他拔腿就跑!“景墨!”反應過來的蔣昊眼瞳赤紅,喊出的倆字如驚雷炸開。我擦,不跑是孫子!景墨腳底抹油,拿出畢生最快的速度,仿佛追他的是點火的弓箭。蔣昊也不甘落后,就算在部隊被大哥鐵血鎮壓他也沒跑出這個速度!突然,前方出現一輛推著大箱子的超市載物車,景墨飛快閃過,順手一推,緊追其后的蔣昊差點撞上去。霎時,景墨已然掀開隔熱簾,輕快地竄了出去。“草!”蔣昊覺得他此刻臉色一定很難看,因為當他沖出來時,商場的人群似乎都被他嚇到,自動給他讓開一條路。景墨溜出商場,外面的大廣場正在搞促銷活動,他混進人群,剛松口氣,一股大力驟然拽住他。他驚恐地回頭,蔣昊怒發沖冠、眼神冒火地盯著他。當他伸出手,剎那間景墨以為這男人要揍他一拳。可是,在他放大的瞳孔中,蔣昊托起他腦后勺,對著他微張的唇瓣就狠狠吻了下去。一切來的如此快,景墨懵逼地睜大眼睛,大腦當機。人群里爆出一陣吸氣聲,原本都聚焦在促銷臺上的觀眾都驚呆了。展銷臺上的活動主持人也嚇到了,拿著話筒卻忘了臺詞。清脆的咔擦聲響起,不少人拿起手機拍照。完了完了……這是景墨回神過來的第一個想法。☆、50.第50章嘴唇上突然一疼,血腥味彌漫在鼻尖,有他的熾熱,有他的霸道。景墨呆滯,感受那種疼痛,他咬牙就是一口。“咳咳。你轟了……”蔣昊猛地放開他,舌頭都捋不直了。景墨用指腹擦掉嘴上殘留的血紅,眼眸里冷淡地望著他,“媽的,你才是瘋了?!闭f畢轉身就走。“頂摸(景墨)!”蔣昊急得再次拉住他。景墨朝他大腿根就是一腳,蔣昊吃痛彎腰時,他敏捷地穿過人群跑了。穿梭到車庫,跳進車子,黑色本田疾馳而去。蔣昊狼狽地站起來,舌頭痛的麻木,嘴唇火辣辣的疼,就連大腿內側都擦破一層皮。他忍著痛,姿勢別扭地走出人群,徒留吃瓜觀眾發出幾聲哄笑。景墨,呵呵,你對我還真是“愛”的深沉啊。不遠處,蕭軒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廣場發生的一幕。他抿著嘴,眉眼沉靜,良久,他笑了。蔣昊,你還真敢,占有那個人。要知道,最沒有資格的就是你了。景墨回到公司,一下午都提心吊膽,真怕蔣昊再次堵上來。可是,沒有。他躺在背椅上閉目養神,忽地輪椅的機械聲由遠及近,他睜開眼,余光瞟到景然在辦公室門口,他忙走過去,“哥?你怎么來了,給我打電話不就……”他摸著口袋,才驚覺沒帶手機。露出個抱歉的微笑,景墨道:“我手機落公寓了,哥你怎么還沒走呢?!?/br>“你呢,加班?”景然不答反問。景墨噎住,他故意拖到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當然是為了躲蔣昊。當然,他不打算和景然多解釋。“好了,既然沒工作,今天就和我回家住吧?!本叭灰膊欢鄦?,這幾天景墨表現特別反常,他很是擔心。至于緣由,那是景墨的**。“哥……”景墨正遲疑著用什么理由搪塞,這時鈴聲響起,景然接過聽了幾句,眉頭皺起,“現在?……嗯,不方便?!笨刹恢獙Ψ秸f了什么,他語氣和緩了些,“我沒這么說,……好吧,你等著?!?/br>“哥,你有事先走吧。晚點我再回,放心,有事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br>景然只好叮囑幾句,守候在門外的保鏢護著他走了。景墨松一口氣,他干坐半個小時,最后才關燈走人。晚上十點,這座極盡奢靡的繁華城市,才露出它光怪陸離的一面。五顏六色的燈光下,舞池的男男女女扭腰貼面,在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很有節奏地搖擺起舞,極盡誘.惑地展現那曼妙的線條和半遮半掩的**。逼仄的空間,喧鬧的人群,朦朧的燈光,每個人的欲.望和陰暗都被放大數倍。蔣昊坐在吧臺上,涼涼地打量著這些迷失自我的羔羊。他推掉兩個再次貼上來的肌rou男,煩躁地抓了把頭發,難道他就長著一張只能在男人身下張開腿的純零號臉嗎。實在說,要不是蔣昊,景墨無法接受另一個男人走他后門。啊呸!就算是蔣昊,他也恨得咬牙切齒的,但凡當時有那么點力氣,景墨肯定是揍得蔣昊屁股開花。只可惜,他從兩人發生關系后一直沒找著機會。真是……為什么又要去想他?明明是為了躲他,才逃到這里來的啊。“小美人兒,你一個人?”驀然,有個清冷誘惑的聲音流淌到自己耳朵里,景墨被那噴薄而出的熱氣呼的癢癢的,抬頭就見一張妖孽又熟悉的臉,“蕭軒?”語氣驚訝,又帶著點不耐。“有榮幸坐你身邊嗎,我的王子?!笔捾幦栽谫u力地扮演一名儒雅的“紳士”。“嘔……”景墨用行動表達了他的惡心。他真懷疑蕭軒是不是靈魂已經換過了,明明上輩子是個禁欲到死,就連看到他對著蔣昊的照片打飛機也只是溫馨提醒他要關好門然后禮貌退出的撲克男。但是眼前這個動不動就美人長美人短喜歡調戲自己的花花男子到底是誰啊。“寶貝,你真讓我傷心,虧我從第一眼見你,就對你念念不忘了?!笔捾幰稽c都不介意他的反感,挨著他坐下,繼續在他耳邊說著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