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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景墨眼睛一亮,這個重度跟蹤狂總算派上用場了。他也不矯情,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納悶道:“怎么每次都這么巧?”“說明咱倆有緣吶?!笔捾幍貜暮笠曠R看他一眼,勾唇道。景墨嘔吐,這都哪個年代的**技巧啊。“你三師叔對你哥的腿疾有法子?”聽說要去接景墨的三師叔,蕭軒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景墨嚇了一跳,這家伙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三師叔就來他別墅那么一回,根本就不顯眼。而蕭軒和三師叔雖有過一面之緣,但景墨敢打包票,那個總是笑瞇瞇的三師叔,早就看出蕭軒的本質,也絕不會透自己的底。所以,想來想去,難不成是景然自己說的?不對啊,種種表現都指明,景然對蕭軒可是非一般的厭惡。“你對我哥是不是太關注了點?”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家伙不會透露自己從哪里打聽到的消息,景墨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蕭軒開車很穩,速度平緩,很少超車,別人搶道他也不急,耐心,自制,隱忍??删澳?,如果有必要,他隨時都可以猛踩油門,飆速前進。到了紅綠燈路口,黑色奔馳穩穩地停好,蕭軒才看向調侃道:“你吃醋了?”……娘的是不是有病,都說了你這種心機男誰都看不上的,懂?對上握著方向盤的男人戲謔的視線,景墨露出八顆牙齒,“不,我的意思是,蕭總為何如此關心我哥的腿疾,和你……有個JB關系嗎?”他話一出口,車里的氣氛瞬間陷入僵滯,蕭軒臉上難得閃現出一絲晦暗,雖稍縱即逝,可景墨還是捕捉到了。“小美人真會開玩笑,怎么說我也是他的朋友,你這樣說我可是很傷心哦?!倍虝旱某聊?,只聽得他掩飾的一笑,語氣已恢復輕松。好一個輕拿輕放。這時紅燈倒數到了最后幾秒,蕭軒注意力便重新放到方向盤上。“是嗎??晌腋绾孟駥δ愫懿幌矚g呢?!本澳稍谑娣囊伪成?,添油加醋。蕭軒沒接話了,他不是默認,反而微笑著,眼睛瞇成一道縫,“你哥有很喜歡過誰么?!?/br>言下之意,你哥也沒多么喜歡你。當然,蕭軒不知,現在在景然的心里,景墨的地位可是不一般。而且,他還不知道,以后他想拉近和景然的距離,景墨是最大的攔路虎。好不容易擠過高架橋,來到火車站??膳R近年關,這里真是人山人海,蕭軒找不到停車位,只好先行撤退。下車時,景墨別有深意地看了蕭軒一眼,道:“蕭總,其實你要真關心我哥,不如親自和他說怎么樣?放心,我可以幫你哦?!本澳UQ?,笑得純良,然后打開車門走出去。外面車輛擠在一起,斑馬線都找不到了,景墨走出兩步,又折回來,敲了敲窗,“下次跟蹤的話,換輛車吧,你的車牌號我可都記得了?!?/br>揮揮手,景墨這才真的走了。留下愣住的蕭軒,半響,他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景墨,真的很特別,和他預想太不一樣了。景墨接了三師叔,直接在景泰酒店留宿。第二天景墨借了祁進的車子,載著三師叔一大早就去了別墅。勤勞的景國泰這兩周在外出差,而何玉卻少見地守在客廳里。見到景墨的三師叔來,那可是熱情的很,生怕哪里怠慢了他,三師叔裝得知書達理,把何玉忽悠得不要不要的。景然和景墨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才叫做男女老少通吃,全年齡、跨性別的公敵吧。幫景然檢查時,何玉不便在場,等她依依不舍地離去,景墨才說了景然的大腿能感到疼痛的事。三師叔聽完,抬手按壓了幾個xue道,當碰到某個地方時,景然果然吃痛,三師叔笑道:“看來還有救。小墨,我帶來的藥待會我先熬一遍,你在旁邊看。以后你親自煮?!?/br>“三師叔,也讓關叔在一旁觀看如何?”在三師叔眼里景墨是后輩,可景然和景墨是同齡,他覺得熬藥這種事讓下人來做便可。三師叔遲疑了會,點頭。沒說這藥只有從小就跟他身邊學了個皮毛的景墨,能把這劑藥方的藥性都熬個五六分。幸好即使他不作解釋,景墨也懂他的意思。等三師叔忙完,已是滿頭大汗。送他走后,景然似乎戀戀不舍,景墨看出他的小心思,笑著提議道:“哥,不如這幾天我們也搬去酒店如何?!?/br>他知道景然和三師叔很聊得來,反正待在別墅也是悶,不如換個環境。何況,他三師叔的按摩手法可是一絕哦。既然三師叔不愿意留在別墅,那他們就過去啊。景墨這樣一解釋,景然自然心動,可仍舊遲疑,“不會太麻煩三師叔吧?!?/br>“嘿嘿,包在我身上?!?/br>這邊搞定后,景墨賊兮兮地給蕭軒發了條信息。哎呦,叫你們都嘴巴怎么撬都撬不開,瞞瞞瞞!有意思嗎,他自己改劇本自己看戲咯。然而,周末蕭軒沒來酒店,他大哥和三師叔相談甚歡。他的計劃打亂。周一他被孟陽的一條短信召回了學校。高三的教學樓鬧哄哄的,景墨一走進教室就受到不少同學的注目禮。“景墨,你怎么穿成這樣就來了?”孟陽從背后勒住他脖子,攔住其他人異樣的眼光。景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撓了撓頭,納悶道:“誰讓你說的那么急,我從公司趕過來的?!?/br>去上班都是西裝革履,冬季只是出外勤時加一件同色羊絨大衣即可。他今兒都到公司了,才看到孟陽的信息,來不及回別墅換衣服,因此脫掉西裝上衣,直接套上大衣就來了。下面還穿著平整的西褲和程亮的皮鞋。別說同學了,就連老師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好了,大家都到樓下集合,體檢時要遵守紀律?!卑嘀魅闻呐氖?,在講臺上朗聲道。景墨和孟陽慢吞吞地落在最后,走到一半兒,景墨終于忍不住問:“那什么,蔣昊呢?!?/br>一走進教室,他就下意識地瞥了眼蔣昊的座位??词强盏?,他還松一口氣??蓜偛艔耐瑢W的議論中知道這次體檢的重要性,他忍不住擔心了。“放心,他能趕到的?!?/br>孟陽其實還憋悶呢,蔣昊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剛才他打電話,才知那小子竟然還在睡懶覺。他英明神武的蔣爺爺呢,怎么不抽死他?兩人走到樓下,就聽到人群里一陣驚呼聲。“啊啊啊,沒睡醒的少爺也好帥哦?!眱扇寺牭揭粋€花癡的女聲。景墨抬眼,蔣昊十分懶散地從臺階走下來,手插兜里,臭著一張臉,看樣子心情頗差。只是,面癱臉的頭上頂著兩根放蕩不羈的呆毛,隨著他下階梯的動作,一抖一抖的,還真頗有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