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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對上他三師叔嚴肅認真的臉,不知怎么的,有點心虛。他頓了頓,還是如實招了,“那什么,我不小心送人了?!?/br>“你說什么,不小心是幾個意思啊?!比龓熓辶ⅠR就氣勢變了,走上前來一把就把景墨高舉過頭頂,明明在笑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這么回事,“要不,我也不小心松松手,怎么樣?”景墨頓覺渾身一緊立馬開啟拍馬屁加撒嬌模式,“不要啊,三師叔你貌美如花不你文武雙全怎么能欺負小孩子呢。哎喲,我頭疼起來了真的腦充血了三師叔快放我下來嘛?!?/br>祁進正好這時候走過來,目睹了全程的他沒點憐惜之心,提議道:“先放他下來吧,想揍他的話等他腦袋好了再揍,那樣耐打又安全?!?/br>景墨:……三師叔也沒真想下手,不過還是對景墨把他送的東西轉手送人有些不高興,一路上都沒和他說話。到了景泰酒店,祁進才在他進門時偷偷說道:“那吊墜是你三師叔費很大勁給你弄的,驅邪避災不在話下,你還是給他道個歉吧?!?/br>景墨一愣,雖然他不信這個,但也知道這是三師叔的一片心意,便在臨睡前給三師叔乖乖認了錯。“罷了,都是緣分,你以后多多注意安全就是?!比龓熓迮牧伺乃绨?,叮囑他一番,也沒多問。他覺得,能讓景墨送出這個吊墜的,肯定也是能讓這孩子放在心上的人。景墨能在海城交到真心朋友,也是極好的。景墨回到房里就沉沉地睡著了,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一閃一閃的,從他到醫院開始,蔣昊那小子就給了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被景墨選擇性地忽略了。他今天不想再聽到那個混小子的聲音!翌日大早,景墨就帶著三師叔去了市中心的秦記粥鋪吃早餐,因為他腦袋受傷了,三師叔便決定多待幾天。所以,景墨也不急著帶他去見景然。三師叔對吃的東西尤其研究,景墨也是只吃貨,所以兩人臭味相投用餐很愉快。只是這時,一個煞風景的聲音響起了,“景墨?你這是怎么了?!?/br>蕭軒本也是借著周末專門驅車到這里用餐的,沒料會看見許久未見的景墨。景墨無語地抬眸,他腮幫子鼓鼓的,費力咽下嘴里的食物,這才納悶道:“蕭軒,你是不是gay???”蕭軒差點腳下一崴,見旁邊排隊的人都盯著他,默念三句童言無忌,這才走到景墨這死小子面前,笑瞇瞇道:“景墨,你這是什么話,我這可是關心你哦?!?/br>哼!景墨繼續吃自己的,根本就不理他。他倆非親非故的,輪得到他關心嗎。他就是不爽去哪兒都能撞見這家伙,每次都很影響他的心情啊。“這位是?”走近了,蕭軒才發現景墨對面坐著個生面孔。他對景墨以外的人都不感興趣,可眼前這位,相貌和氣質都太特別了,甚至都讓他看不透,他不由得多問了一句。景墨抬頭,看著三師叔也笑瞇瞇地望著他,他思忖片刻,回道:“你很想知道他和我的關系?”蕭軒點點頭,然后毫不知恥地挨著景墨坐了下來。景墨也沒在意,而是眨眨眼,露出個單純無辜的笑容,道:“不如我們來交換吧,你先說你和我哥什么關系,我就也告訴你,怎樣?”蕭軒一頓,似乎沒料到這臭小子來這招,不過,他和景然的關系也不是不可以說,反正景墨以后多半會發現,便道:“我們是好朋友,曾是最好的朋友?!?/br>什么,朋友?還是最好的朋友?景墨有點嚇到。就景然那八輩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性子,怎么會和這位神神秘秘的……咦,等等。“你是S大的?”景墨驚悚地問道。蕭軒勾起唇角,笑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br>景墨摸了摸鼻子,介紹了三師叔的身份,然后再次問他那個問題,蕭軒卻擺擺手,“沒有相同的情報,我可不能白告訴你哦?!?/br>望著蕭軒走遠的背影,景墨咬牙憤憤地想,不告訴就不告訴,他已經著手調查了。“小墨,你和他關系很親密嗎?!闭斁澳两谧约旱乃季w里時,三師叔莫名問了這么一句。“沒啊,只是見過幾次面?!笔堑?,很難定義他和蕭軒的關系,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至少現在還不是。然而,兩人卻莫名地都想知道對方的事情。這應該不是他單方面的錯覺吧。三師叔瞇著眼睛打量了景墨半響,這才淡淡提醒道:“這個人,他和你……總之,他對你來說很危險。你離他遠點?!?/br>☆、21.第21章照片腦袋上的繃帶沒拆,景墨不敢回家,便窩在酒店里和三師叔看電視。祁進端著茶點推門而入,“景墨,有人找?!?/br>他的話音剛落,景墨就瞧見他后邊孟陽賊頭賊腦地探進半邊身子,孟陽看到景墨傻愣的臉,這才心中大定地走進來,“景墨,你昨晚真太帥了,四個啊,都被你打趴下了?!?/br>孟陽眉飛色舞的樣子,眼神里充滿崇拜看著景墨,好像是小孩子看到了的自己的偶像般。景墨拼命給孟陽使眼色,他三師叔對他受傷的事耿耿于懷,求這死小子別再提了。“景墨,這位是?”三師叔其實根本沒聽,他的目光停留在最后走進來的一位男生身上。確切地說,是他脖子戴著的黑色吊墜上。景墨詫異地抬頭,這才發現豪華的客房里,還有個人樹樁子似的立在大廳中間,蔣昊目光如炬,“幽怨”地盯著他。“咳咳?!本澳铧c被茶水嗆著。“這也是我朋友,叫蔣昊,旁邊這位是孟陽?!本澳谌龓熓迕媲把b的特別乖,忙給大家做了介紹,請蔣昊坐下。祁進周六也需要上班,把人帶到就走了。景墨剛挨著三師叔坐下,蔣昊就問道:“你頭上的傷沒什么大礙吧?”“還好,皮外傷而已?!本澳p描淡寫地帶過。孟陽在心里吐槽,皮外傷還需要包成粽子似的啊,昨晚他親眼看到那鮮血好像噴泉似的,直往外冒,真是恐怖極了。要不怎么就連蔣二都被嚇到了。當然,昨晚上這兩個人好像一直就有點怪怪的,只不過蔣昊表現得更加明顯而已。“哦,宋藝菲的事你是怎么猜到的?”一陣沉默后,蔣昊突然問道。景墨一頓,對上蔣昊認真的眼神,他摸了摸鼻子,昧著良心道:“就是突然心里慌得很,然后看到醉漢就冒出了那種想法了?!?/br>這話也不是胡謅,人的大腦有時候會對未來的發生的事突然做出神預測,連科學家都無法解釋其中的原因。孟陽和蔣昊半信半疑的,只有旁邊的三師叔瞇著眼睛,嘴角掛著笑,幽幽地看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