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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亂想一通,想問問肅帝,所有人入了詔獄,是不是都一個待遇,會不會太苦了點。榮王一點也不關心朝中那些理不清的芝麻谷子,扇子一收,在手上拍了一下,驚道:“那可是詔獄!皇兄,蕭執在里頭,不會真的要受刑吧?不用這么逼真吧?”肅帝嗤笑一聲:“放心吧,苦一點難免的,詔獄又不是自家,讓他真受刑卻不至于?!?/br>榮王和期思這才松了一口氣,要知道,詔獄刑罰若是來真的,比神影衛的手段更慘無人道,為此總有臣子上奏,批判詔獄為刑而刑,失其道理、反引酷刑之風。詔獄已整治了不少次,但外面提起來,還是十分駭人的。江荀衍笑道:“陛下這回把蕭執拉進去,怕不只是為了辦孫家的事,更是為了讓小殿下回來吧?”肅帝十分大方:“那是自然,否則為了個孫家,何至于把蕭執也關進去受折騰?!?/br>期思驀然明白過來,笑也不是,驚也不是。肅帝這么做,期思才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回來一趟的理由,這么一想,期思心里不由有些酸澀又極暖。元酀抬手握了握他的手,眼帶笑意:“都很想念你?!?/br>期思輕輕回握,望著他笑起來,又看向肅帝:“是我不好,一走就這么久?!?/br>肅帝溫和道:“哪里的話,你原也脫不開身,孤瞧著你忙完了打仗的事,還是來昌煜清靜一陣子最好,江梁恐怕比戰場更累人?!?/br>這話簡直說到期思心坎里去了,不禁帶了些撒嬌的意味笑道:“那可不是,城里相熟的人沒幾個,不熟的人各個都盯著我,還是習慣了這里。肅帝十分受用:“正是,這回來便多住一住,孤盡快把蕭執放出來,你也別天天擔心了?!?/br>大家彼此可信,又都是一路人,合得來,在肅帝這里不知不覺一直聊了許久,傍晚陪肅帝一同用了飯,也算是小聚,和美之極。晚上期思自然是被肅帝留在宮里了,榮王和江荀衍雖有不舍,但總不能跟皇帝搶人,元酀自然是與期思一起,榮王不由酸溜溜開玩笑道:“唉,還是小時候好,現在一長大,怎么我們就越排越后面了呢?”期思被逗得直笑,肅帝無奈,干脆讓江荀衍和榮王都留宿宮中了,省得誰酸誰苦的,好像自己仗著皇帝威風占了不得了的什么便宜。第133章脫殼肅帝批折子,期思在旁邊練字讀書,兩人時不時聊一會兒,仿若從前,當真是一家人的模樣,晚上期思回到寢殿,元酀被安排在同一院內,期思干脆直接到元酀那里休息了,肅帝宮里的人個個懂事,也不必擔心有什么是非。元酀攬著期思,任他在自己懷里一會兒一動,一邊滔滔不絕講著從前的事,忍俊不禁,期思在他頰邊蹭了蹭,問道:“怎么?”元酀捏捏他臉頰,愉悅道:“你一回到這里,立刻就有了活力?!?/br>期思笑笑:“在這里比較輕松嘛?!逼毯笥謬@口氣,“若是我爹在,他們定會相談甚歡?!?/br>元酀摟緊他,親了親他鼻尖,他沒說,但是感覺到這一趟不僅讓期思放松許多,也幫他從瑞楚去世的事情里走出來。期思輕輕握著元酀的指尖,緩聲道:“元酀,肅帝問起咱倆了,嗯,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他們,我身邊的人,都是絕頂聰明?!?/br>元酀笑道:“換做尋常人也瞞不過,要知道,一對戀人的模樣,是再好認不過的?!?/br>期思聞言也笑,確實,自己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看元酀的眼神得收一收,換做旁人,旁觀者清,必然更是明顯。“陛下說,你挺好的,陛下都這么說了,你是真的很好?!逼谒颊Z氣里有些自豪,比自己被夸還得意。元酀道:“你說說,我哪里好了?”期思還真的掰起手指頭數起來:“好看,這肯定是頭一個。人好、武功好、對我最好……哎呀數不完!”元酀忍住笑,額頭抵住期思額頭,鼻尖蹭了蹭,語氣有些威脅的意味:“這么好嗎?若是我被丟進詔獄,你也立刻就來?”期思明白過來,繞了一圈,原來是醋了。元酀吃醋可不會鬧脾氣,反而像是開玩笑,換個人都不會知道他真的吃醋,但期思知道。期思為什么知道?睡不成的是他,他當然知道。肅帝的厲害之處,不是敢在朝中布這種網,更在于最后能把網收起來,反間苦rou,最后收不了場反受其害的人不在少數,而肅帝穩妥如預料那般,收拾了孫家上下,盤錯的根系清理出來,兵權安安穩穩落回來。其余順便拉進去敲打的也都記足了教訓。兩天后,肅帝如約放了蕭執,神影衛依舊交給他,原封不動恢復了一切,回過味來,朝中也就沒有人敢說什么。蕭執出獄那天,江烜剛好回了昌煜,燕伋思沒跟他來,反而是阿思古跟著來了。江烜和阿思古鬧著要一起去接蕭執,蕭執一出來,看見一堆人眼巴巴望過來等著,幾乎堵牢了大獄門口,差點退兩步又回去,哭笑不得。期思和管家握著柚子葉枝認認真真拍打一番給他去晦氣,阿思古一把拽過來蕭執,江烜勾著他肩膀,倆人嘰嘰喳喳問他詔獄怎么樣,旁邊宣旨的官員臉都綠了。蕭執已經換了一身平常衣服,看得出詔獄真不是好地方,即便他只是假裝坐牢,待了這一陣子,也消瘦得很明顯,神采倒是一如既往,除卻有些疲憊,依舊是靜如松柏的沉穩。期思拍掉了阿思古要扯起蕭執袖子看他有沒有受刑的手,抬眼正跟蕭執對視上,便覺那雙眼睛一如既往安寧清澈,蕭執微笑道:“你來了?!?/br>期思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嘀咕道:“里面是不是很苦?究竟是什么地方,光是住著就能瘦這么多?!?/br>元酀攬住期思,搖搖頭道:“詔獄這種地方,內里昏暗之極,即便不是水牢,時刻無新鮮氣息,耳邊盡是慘叫怪聲,吃穿用度,哪一樣都折磨人,就算不受刑,也得脫層皮?!?/br>期思蹙眉,蕭執不是一般人,對極端糟糕情況的忍耐力是受過訓練的,這消瘦程度著實夸張了些,不由問蕭執:“詔獄不是整治過很多次嗎?”蕭執想了想,道:“整治的或許不是這些方面?!?/br>江烜想起來什么,拉著蕭執到一邊去,他要拉蕭執左胳膊,蕭執躲了一下,江烜又繞了一下去拉他右胳膊,到一邊神神秘秘問:“我記得有個江湖上的舊朋友也在詔獄,你可見到他了?他叫……”期思望了那邊一眼,想起來有些奇怪,問阿思古:“怎么燕伋思沒一起來?”阿思古擠擠眼睛:“別提啦,兩個人吵了架,自然不會一起走,弘吉剌部還有不少事,他就沒來?!?/br>期思了然,又望著元酀,不說話。元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