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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追著我師父打架了……”元酀知道是重逸讓宋赫師叔幫他打聽的消息,低聲跟重逸說:“謝謝師父?!?/br>重逸雪白的衣角在風中飄動著,抱著春山劍,一臉瀟灑笑意:“說什么?為師聽不見!”元酀:“……什么也沒說!”期思卻十分不解:“什么烈山北宗?”江烜道:“烈山北宗是前朝便設立的武林門派,江湖威望極高,這一代該是元酀師兄接管,也是說來話長?!?/br>期思覺得自己才是被排除在真相之外的人,看了重逸一眼,欲言又止。重逸笑笑:“你長大就知道了?!?/br>期思:“……”到了官驛,裴氏和蕭氏神影衛都得到消息回來了,里里外外盡是錦衣勁裝、身佩刀劍的神影衛高手,氣場強大。期思在門口都感受到了這種威勢,才發覺自己對蕭執原來從來都不了解。元酀卻毫無觸動,天生的一身不馴,似乎見著什么都嚇不著他,走到哪都是主場的氣勢。蕭執從官驛內出來相迎,看見期思,打量了片刻,上前一禮:“小殿下?!?/br>期思看著蕭執,覺得恍若隔世,自從那天江荀衍的相府內,蕭執一身夜行勁裝與自己告別,他們已有近一年未見。蕭執穿著一身神影衛黑色勁裝,身披錦衣斗篷,長身玉立,沉水劍依舊不離身,俊朗的面容沒有一點變化,清澈的眼睛如同塞外的湖水,讓人看不透。期思也問候道:“許久未見了?!?/br>蕭執眼神看著他頓了頓,側身迎他們進了官驛。大堂內,裴南賢也帶人等候著,見了期思,笑吟吟的,只是眼里始終沒有溫度,說道:“卑職辦事不力,小殿下受苦了?!?/br>期思搖搖頭,沒說什么。幾人坐在官驛大堂內,屋外朔風勁勁,屋內炭火溫暖,神影衛肅立在側,氣場強大,一時氣氛十分沉肅。蕭執讓手下神影衛先退下,裴南賢笑著道:“世子與殿下許久未見,定然要敘敘舊,在下就暫不打擾”,隨即帶著裴氏神影衛也暫且回避了。屋內便留下蕭執和期思一行人,蕭執起身對元酀和重逸、阿思古一抱拳:“聽聞是幾位救了殿下,燕國和在下對各位不勝感激?!?/br>元酀擺擺手,阿思古說道:“我們與虞珂有緣?!?/br>幾人坐下,蕭執看著期思,清澈的眼里平和而帶著些許關切,聲音依舊清澈,問道:“身體怎么樣?”期思微笑說:“師父找來了方子,心脈的毛病已經治好了?!?/br>蕭執眼睛微彎,帶著些笑意說:“那就好?!?/br>又道:“前些天我一回宮,陛下就讓我們立刻來找你,江大人也十分擔心,但還是沒能及時找到小殿下,是我失職?!?/br>期思看著他熟悉的笑容,心里許多事也放下了,搖搖頭笑笑道:“我沒事,你一路過來也辛苦了,天下這么大,找一個人談何容易?!?/br>蕭執微微歪頭,打量期思,清澈的眼里映著期思的身影,又帶著淡淡笑意說道:“你長大了?!?/br>期思低頭錯開他的目光,片刻后亦是大方地微笑道:“剛來燕國的時候,承蒙你照顧?!?/br>蕭執笑笑,沒有回答,只道:“待會不要緊張,我問你答,不想說了就告訴我?!?/br>隨后他起身,將蕭氏神影衛喚過來,又讓人把裴南賢他們也請過來,大涼的理事官也到場,三方一同詢問記錄供詞。期思深呼吸幾下,整理思緒,他知道他們要開始查事情了。一屋子人都是沉肅的神情,蕭執和裴南賢相視,兩人都點點頭,裴南賢臉上似笑非笑。一旁有神影衛記錄他們的對話,并羅列整理證據。神影衛權職和能力都很高,皇帝把案子給他們,他們便全權接管,查驗記錄審問,直至最終裁決交由皇帝和朝堂決議,整件事情基本都在他們的掌控下。蕭執便例行公事,從期思被劫出江府開始,點點滴滴概無遺漏地詢問記錄。一屋子人沉默地聽著,期思從第一次有意識起,講到獨吉鶻補一路用藥控制他,每天只醒來一刻鐘,到后來一路出了武安州,在喀喇沁鎮子上他尋到機會連夜逃走,白天在庫爾莫嶺停留求助,進了峽谷遇見游匪散兵,直至元酀救了他,將他送來云內州找蕭執。此次與除夕宮宴那次不同,期思沒必要也不能隱瞞什么,都照實說了,只是說到元酀他們的時候略去了些事情。蕭執問問題的方式與平素辦事時沒什么不同,但語氣顯然是緩和的,一直觀察著期思的神情。其間裴南賢也提過一些問題,補充進了許多細節。期思本不想多說一路的痛苦細節,回憶起來都讓他很不舒服,但還是盡量平靜地一一回答了。聽到期思說直到喀喇沁鎮子才真正逃離,是因為一路上他用一切機會來適應心脈痛,只能保證有一次逃離機會的時候,蕭執的眼睛第一次從期思身上移開了一會兒,眼睫垂著,看不清他的情緒。隨后元酀、阿思古和重逸都記錄了一份口供,雖然他們也可拒絕,但因為之前商量好,就都配合了,避過了一些經過,許多過程只說不知情。最后,期思單獨問了蕭執:“你們會怎么辦?”蕭執想想,答道:“你直言指控獨吉,燕國必然會向大涼要人,但燕國手里證據不足,獨吉又是大王子的人,最終要看大涼王如何做了?!?/br>頓了頓,又道:“這件事燕國現在還是壓著的,晉國沒有得到消息,但即便知道了,這種局面下也做不了什么?!?/br>期思聽了,與自己設想差不多,各人和燕、大涼的立場不同,即便肅帝指名要獨吉的命,大涼王拒不配合,也是沒辦法的,他是晉國皇子,總不能讓三國之間為了未來得及傷害出手自己的一個瘋子開戰。最重要的,還是獨吉一路上留下的線索不夠,比起八方臺上的那夜威脅,此次連一個除期思和獨吉鶻補之外的人證也沒有。期思無奈地笑笑:“能活著回去就是萬幸,懲治獨吉鶻補的事來日方長?!?/br>蕭執看著他,有一瞬的欲言又止,又最終只說:“能這樣想很好?!?/br>期思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隨后幾日,既已被神影衛迎回,期思便住在官驛內。阿思古拉著元酀也住進來,蕭執干脆也為重逸和江烜安排了房間,神影衛要往別處辦許多事,裴南賢態度不明,有朋友在期思身邊也安全。蕭執和裴南賢前往大涼皇宮,以使節身份見大涼王和大王子,將口供記錄與一干證物線索呈上。大王子自然是聲稱不知情,獨吉鶻補的行事本身也確實瞞著大王子,但他也不愿交出獨吉鶻補,只是推諉不承認。大涼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