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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秦閆聞之臉色不禁變得難看——他娘的,難道他縱欲都縱成這樣了?原來當初不是白云飛醫術高明,一看便知,卻原來他臉色已變得路人皆知了?!而且,他娘的,為什麼只有他這樣,他看那朱順天天紅光滿臉的,都趕上涂胭脂的了!“我沒事,只是這兩天憂心義父的事,有點睡不好?!鼻亻Z盡可能讓自己說得平靜,同時,他暗下決心,必須趕快找到解決的辦法。突然,朱順之前說的話浮現在心頭:……為了補償你之前答應說手傷好了就讓我做那事的承諾,你主動給我做…………一次!就一次!……這十四級浮屠的事用這麼一次就完了事,怎麼也你賺了吧!一次,一次的話,那——不!絕對不!秦閆迅速搖了搖頭,把那如惡鬼一般的想法驅趕走。第十八章溫柔一擊第十八章溫柔一擊然,或許世上真有某種無可逆轉的推力,驅使人一步步走向深淵。在與教中護法舵主堂主會長會面後,秦閆仍舊沒好臉色。而仿佛還嫌不夠,白云飛在給他每天例行把脈後,問:“你要不要我另外給你開點補藥?或者給你釀點酒,我最近研究了一種酒,對你這種腎陽虛正適合?!?/br>秦閆聞言嘴角抽搐,只差沒又給他拽領子,但最後,思及他的治療還得靠他,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回:“……好?!?/br>卻沒想白云飛又是正經八本說了句讓他想發怒又無處可發的話:“我看你還是歇著點比較好,這麼沈浸色欲下去,我怕你痊愈日子又得往後推?!?/br>秦閆臉色一變,道:“什麼意思?”“意思就是,由於你最近縱欲過度,元氣不足,內傷痊愈比我之前預估的還剩半個月要久一些。再這麼下去,會更遲?!?/br>這下子秦閆臉色已經極為難看。想也知道,即使他以這要求給朱順說,說不定朱順還拍手稱快——他壓根不想他痊愈!他如此甚至懷疑這都是朱順的陰謀!而雪上加霜的是,與教中高層的第二次會面并不順利,只因幾個分舵老舵主因路途遙遠遲了來,這回才見到了他。而一見面就表現出極不友善。一個教派,從不是鐵的一塊,有支持新少主,有忠於老教主,有只照教義辦事,有只為權力……而其中,便有絕不背叛百明教,卻極不信任秦閆,甚至可說排斥他的。這種上朝元老,新任主子往往無法過分差使,也無法過分閑置,常常成為一個難啃的骨頭。現在,骨頭又來哽噎人了。卻是在眾人商討了一番營救的計劃,如何安排和調度人手,如何準備武器,如何布置後路等等之後,其中一個灰鬢灰長須,雙目顯凸,兩眼精光閃現的老人捻了捻胡須,似關心又似隨意問:“少主身體還行不?再過半個月就要上山救人,你武功能恢復嗎?”秦閆也不是首次面對對方,馬上就警覺,調整好表情,即使本身毫無底氣,還是面不改色,淡然說:“洪老舵主這話豈不是懷疑白神醫的醫術?白神醫說半月便是半月?!?/br>秦閆的話卻正好戳中了他,或者說他們的軟肋。一來怕隔墻有耳,白云飛聽見生氣;二來這里人多口雜,堂口與堂口,分舵與分舵之間直接競爭是很強烈的,萬一被閑言幾句,惹了白云飛,日後若自己或家人有個三長兩短,沒人救治那就得不償失了。最後,那洪老舵主也只能冷哼一聲,但仍舊不甘,諷刺說:“我看少主還是等痊愈了再參與前期布置吧,免得到時救不了老教主,自己還被落在里面了?!?/br>秦閆聞言臉色一變,卻一時無法反駁。只因事情很可能真如他所說,他身體這麼被拖下去——即使有白云飛給他補補,再參與道勞心勞力的籌備工作中,說不定真難以在營救之日完全痊愈。心底的決心,仿佛正在風雨中飄搖。而猶如上天要給予他最後一擊。溫柔的一擊。當天傍晚回去時,正見朱順剛喂完雞,撬開死死窩在淺坑上的母雞,取出兩顆蛋,看見他馬上迎了上來,興致勃勃道:“聽白云飛說,這母雞剛下的雞蛋最補了,等會我給你弄個蛋羹?!?/br>瞬間,秦閆心底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這朱順,還是有點人性嘛。————————————順:原來送禮物可以留言,可誰告訴我怎麼看那些留言……第十九章yin來蕩去第十九章“朱順,你過來?!鼻亻Z伸手招了招,讓朱順靠近一點。朱順挑了挑眉,依言湊近,而何止湊近,簡直都貼過去了。突如其來的靠近帶來巨大的壓迫感,讓秦閆不禁往後退一步,本來要脫口而出的話也難以為繼,一時竟口不了口。“呃,朱順,那個……”支支吾吾了老半天還是沒能成句。倒是朱順不耐煩了,縮回身,嘀咕著:“咋就有人說話不干不脆的呢,這不考驗人嘛?!?/br>接著轉身就走,順腳踢開繞著他腳邊蹦跶并咯咯狂叫的母雞。母雞一聲慘叫,翻過幾圈,甩頭呸土個沒完。本來還不好意思的秦閆聞之一陣氣血攻心,氣急敗壞喊:“我怎麼就不干不脆了?我不就想跟你說主動給你做……‘那事’的事麼?!?/br>最後的幾個字卻還是弱了氣勢。朱順步伐立刻停住,接著扭頭,用極其懷疑的眼神看著秦閆,伸出尾指作出挖耳朵的姿勢,反問:“我沒聽錯吧?”秦閆見他夸張至極的姿態,忍不住嘴角抽搐,甚至有點後悔。然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能做的,就是把剩下的水繼續潑干凈。只見秦閆閉了閉眼,才用極其冷淡的語調說:“你之前不是說麼,只要我答應你主動一次,之前所有都一筆勾銷?!?/br>朱順這回總算聽進去了,卻沒有馬上表現出欣喜若狂,而是轉身兩手環胸,擰著一邊眉,挑著一邊眉,“腫腫有神”的大眼從下往上,又從上往下看了秦閆一遍,才摸摸下巴問:“你說真的?”人總是如此,對方越懷疑,這邊就越要證明事情是真的——即使并不愿意事情真成真。因此,秦閆橫眉冷哼,道:“當然!”見他如此,朱順倒是愁上了。不是愁他撒謊,而是愁自己是否失算,吃虧了。想想,他主動一次,他就得連親個小嘴都不行,能劃算得來麼?可……讓這麼一個倔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