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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轉移了過去—— 只見那是一位身姿裊娜的美麗女性。 潔白柔軟的亞麻布裹纏著她玲瓏纖細的身體, 多出的布料自肩頭垂下優美雅致的皺褶, 垂落在裙擺上。行走起來,便是一副衣帶當風, 裙袂飄飄,恍然若仙的飄逸姿態。 而在衣帶的遮掩之下, 隱約可見□□出的纖細腰肢, 肌膚白膩, 綴著金色的腰鏈,熠熠生輝,灼灼閃耀。行走間裙擺中修長的雙腿, 亦是若隱若現,勻稱秀美的小腿上纏繞著金子打造而成的枝蔓,格外嫵媚嬌艷。 她蒙著面紗,雙手雙腳上都帶著金制的華麗手鐲和腳環,除此之外,那瑩潤如玉的肌膚上,還繪制著朱紅色的復雜紋路——那也昭示了她的身份,這女子,正是烏魯克的祭司大人,恩妲爾。 她一路走來,許多站在她必經之路上的平民們都紛紛退讓。他們彎下腰來,面容上閃爍著虔誠的憧憬和敬慕,謙卑的低頭行禮,低喚她的名字:“恩妲爾大人?!?/br> 于是廣場上的女人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也連忙入鄉隨俗的低下了頭顱。 但就算她戴著面紗,咕噠子和瑪修也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烏魯克的祭司,就是阿嬋。 咕噠子和瑪修禁不住都緊張了起來,她們緊緊的盯著這位女性,看著她走到了恩奇都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 那青色長發的少年便溫順的彎下了腰去。他眉眼低垂,認真聆聽的樣子,看起來毫無能與吉爾伽美什一戰的霸氣與力量。 卻見阿嬋伏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些什么。待安靜的聽她說完之后,恩奇都站直了身體,對著廣場上的人群道:“祭司大人的諭旨,國王的此條命令作廢。你們可以回家去了?!?/br> “誰說可以作廢?”但還沒等女人們有所反應,就有另一個聲音,帶著狂傲的怒氣,冷然響起:“王的命令只有王自己才有資格廢除!” 跟在祭司身后走出王宮的少年英武俊美,他的姿容仿若太陽神一般尊貴而令人不敢直視——但那也許是因為他身上的金飾在陽光下反射出的光芒帶給了人們一些錯覺—— 可是無論如何,吉爾伽美什王的神態之間,的確是充滿了王的威儀與高傲。平民們紛紛跪倒,不敢直視那樣的鋒芒。 一下子,象征著王權與神權至高點的兩人在廣場上僵持不下。 顯然,剛才入宮去說服國王收回成命的祭司失敗了,于是她負氣又或者惱怒的徑直離開了宮殿,試圖直接宣布國王的命令作廢。 但這樣的行為,無疑進一步的令王憤怒。 “難道你真的想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帶入王宮?” 阿嬋轉過了身去,看向了吉爾伽美什。 她的語氣有些冷淡,似乎帶著些不以為然的嘲諷。 ——那與她在大不列顛特異點表現出的柔順溫和截然不同。不過,這也不是不能理解,因為她在這個時空如此尊貴,幾乎能與最古之王的權威相敵。 而吉爾伽美什寸步不讓,他紅色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祭司那雙淺茶色的眼眸,語氣步步緊逼:“如果我想的話,為什么不行?” ——烏魯克所有人都不得不拜服在王的這種霸道氣勢之下,因而纖細單薄的祭司那站立的筆直的姿態,就顯得那么柔弱而令人憐惜。 她仿佛孤立無援的站在那里,好像已經快要被逼入絕境。 恩奇都動了一下,但阿嬋拽住了他。 事實上,她正在考慮,要不要掉點眼淚下來,暫且緩解一下這場王權與神權的沖突——不然這樣發展下來,很有可能導致局勢的發展超出外星人的計劃。 但就在阿嬋的眼眸已經開始微微泛紅,浮現起一層濕潤的水光之時,最先打破僵局的,卻是一位局外人—— Saber解除了他的英靈化。 不列顛之王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顯露出了實體,并且自陰影處走了出來。這騎士打扮的青年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但他的行為卻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金發碧眼的騎士王眉頭微蹙,他走到了廣場中央,站在了阿嬋的身邊,望著吉爾伽美什嚴肅道:“沒有愛的結合帶來的只有傷害。對于女性有時候則尤其如此——身為王者,難道不該保護自己的子民免于苦難?怎么可以反而親自施加傷害?” 阿嬋微微一愣。她轉頭與他的視線對上了片刻,然后祭司大人朝著這位“仗義執言的外鄉人”毫不吝惜的莞爾一笑。Saber微微一怔之后,下意識的回以一笑。 “的確如此?!本o接著,漩渦鳴人也解除了英靈化。年長一些的七代目認真道:“不管怎么說,這種事情女方的意愿也是非常重要的吧?” “嗤?!边@些話卻讓吉爾伽美什微微揚起了下巴,他瞇了瞇眼睛,轉眼看向了廣場上的那一大群女人,倨傲道:“沒有人能拒絕王的寵愛?!?/br> “但是,正因為是王,”Saber卻對他的王道有著不同的意見,“所以更應該為人民作出表率。如果國王娶了一位賢德并重的妻子,配上自己的英雄氣概,那么他們的結合會讓世界變得更美好。他的子民也會效仿王的行為,為自己的家庭尋找純潔的女主人。那么整個國家都會因此改變?!?/br> “正因為是王,所以決不能荒yin,而要對妻子忠誠。以最純真的感情,堅守對唯一的那位姑娘的愛,并愿意為她而粉身碎骨。你必須要以崇高的行為,而非無情的權勢,來贏得她的芳心。天底下沒有比初戀的熱情更加有力的力量——它能讓一個男人擺脫所有的惡習,變得高尚而優雅?!?/br> 來自兩個不同時代,不同國家的王道在這個時空發生了碰撞,吉爾伽美什似乎對于Saber所堅守的“美德”嗤之以鼻,但卻又有些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亞瑟?!痹赟aber這個階職代稱下行動了許久的青年,沉默了片刻后,終于第一次吐露出了自己的真名,“亞瑟·潘德拉貢?!?/br> “那么你呢?”吉爾伽美什又看向了一旁一樣是金發的鳴人,“無禮的外鄉人?” “木葉村七代目火影,”像是沒有感受到他語氣中的嘲諷,鳴人微笑著回應道:“漩渦鳴人?!?/br> “古怪的人?!奔獱栙っ朗矑哌^亞瑟,又掃過鳴人,做出了最后的定義?!肮殴值拿??!?/br> 而不知道是哪一個詞匯,哪一句話戳中了他,最古之王的目光在阿嬋的面容上微微一頓,在察覺到了她的眼眶微微泛紅之后,他似乎愣了一愣,便又很快移開了視線。 再次開口之時,吉爾伽美什的語氣仍然有些生硬,卻顯而易見的微微軟化了些許:“你要抗拒王的命令嗎?” 阿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她冷冷道:“如果您堅持如此,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