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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臣踹了他一腳,沒使勁兒,虛虛挨到他大腿:“沒完了還?!?/br>前幾個游戲都是普通游戲,玩兒完了就完了,也是這個節目經常玩兒的游戲,但是每一期會有一種新玩兒法,比如唐臣上次來的時候就是跳高,這次是按照指定臺詞演戲。這就是強項了,幾人看著大屏幕挑自己要演的角色。是一場偏歐風的戲,有管家,伯爵,伯爵夫人以及伯爵夫人的弟弟。大概意思就是伯爵夫人和伯爵是聯姻,但夫人真的喜歡著自己的丈夫,弟弟看不慣伯爵在外面沾花惹草,過來跟伯爵吵架,被夫人制止,然后管家替伯爵把弟弟請了出去。管家喜歡夫人,安慰了她一通,被伯爵看見,意思他倆在家里就隨便,甚至可以對外宣稱兩人離婚把夫人給管家,但是管家不要。角色很好選,林染自然是夫人,傅唯辛也知道自己的位置,直接就拿了弟弟的牌子,就只有容與和唐臣倆人還能再挑挑。容與意思唐臣先選。唐臣道:“我演管家?!?/br>容與詫異:“我以為你要演伯爵呢?!?/br>唐臣找借口:“關鍵我這氣質不符合伯爵?!?/br>容與懟他:“你這氣質也不符合管家啊?!?/br>唐臣怒了,假意準備摔臺詞本:“你看這戲咱還能演不?要不咱倆出去打一架?!?/br>容與笑著過來拉他:“演演演呢?!?/br>鄭旻啼笑皆非:“要不你倆就跟那兒繼續互懟,我和他倆把戲一演就行了?!?/br>傅唯辛道:“那我們缺一個人啊?!?/br>鄭旻拍他一下:“傻呀,你一個人演兩個角色不行???”傅唯辛高興了:“我看這個提議很合適?!?/br>鄭旻一喊開始,傅唯辛就拿著馬鞭從后面沖了出來,大喊著讓查理伯爵滾出來。他喊了幾聲,容與慢慢從門后面踱步而出,把一個風流浪蕩的伯爵演得還挺像:“你怎么跑到我的莊園來的,誰準你進來的?”唐臣就在他后面,聞言準備上前把他拉出去,被傅唯辛給掙開了:“你走開,我問你查理,我jiejie那么漂亮,你憑什么不喜歡她!你已經跟她結婚了,怎么還在外面沾花惹草?”容與轉了轉手上的戒指:“那又如何,我和你jiejie本來就是聯姻,結婚的時候我說過,互不干預對方的生活?!?/br>“你!”傅唯辛氣得準備拿鞭子抽他,被唐臣攔了下來:“小少爺不要沖動?!?/br>“我沒沖動,我jiejie天天在家偷偷傷心,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艾格斯!”林染拽著裙擺急急忙忙跑了出來,一把抓住自己還在怒氣當中的弟弟:“不要胡鬧,回家去吧?!?/br>傅唯辛還要再說什么,被林染拽去了一邊。容與嫌棄地跟唐臣道:“把他趕出去,什么東西?!?/br>唐臣一欠身:“是的,伯爵先生?!?/br>傅唯辛的戲份完了,該唐臣跟林染的了。唐臣把傅唯辛趕出去之后,回來看見林染一個人在暗自傷心,遲疑著走過去遞給她一方帕子:“夫人,小少爺已經走了?!?/br>“多謝?!绷秩疽戳艘囱劢?,跟他扯出一個笑:“你去照顧伯爵吧管家,我沒事的?!?/br>唐臣一點頭,卻沒走,沉吟著什么,最后低聲道:“不要傷心,他不在乎,但是有人會難過?!?/br>林染呆了呆,抬頭看著唐臣,過了會兒驚慌失措地把帕子塞進他手里,連忙跑走了。唐臣看著手里的帕子,慢慢把它疊整齊,塞進自己胸口的口袋里,一轉身,才發現容與就在門外站著。他愣了愣:“先生,請問需要什么嗎?”容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管家先生,我之前說過你如果有了喜歡的人可以跟她結婚,你說沒有,原來是對象不能犯嗎?”唐臣張了張嘴,沒說話,只是低著頭。“你想娶她,我可以跟她離婚,成全你們?!?/br>“不?!碧瞥继ь^,想也不想地拒絕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個管家的職責?!?/br>他慢慢朝容與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是一種謙恭又驕傲的姿態,他道:“我曾對上帝發過誓,將會為您獻上一生的忠誠,所以伯爵先生,在我陪您走完這一輩子之前,我都不會結婚?!?/br>第52章52容與直直看進唐臣的眼睛里,那里的虔誠與他在戲里該有的神態如出一轍,但他能看出來唐臣不是在演,而是真心實意地跟他告白,這個“他”不是查理伯爵,而是容與本人。容與輕輕笑了一下,很想就這樣大庭廣眾地把他抱一抱。一邊看戲的鄭旻眼看著要出事兒,連忙出聲道:“唐臣你還有一句臺詞吶!被你吃了嗎?”唐臣一愣,容與也倏地收起之前異樣的神色。“即使我的心很痛?!碧瞥夹χ炎詈笠痪渑_詞給補上了。這才是管家該有的情緒,不是不想結婚,而是不可以,如果可以,他是很樂意照顧夫人一輩子的,但作為唐臣,他自動忽略了最后一句臺詞。錄完節目之后,鄭旻跟著他們幾個一起去飯館,故意落后幾步跟唐臣道:“剛剛過分了啊,我再不說話你倆是不是還要親一起去???”唐臣笑了笑:“給您添麻煩了鄭老師?!?/br>鄭旻擺擺手:“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但是畢竟是公共場合,現在你倆這種情況還不被大眾認可,別冒險,到時候被封殺了才麻煩,畢竟咱還要吃飯不是?!?/br>唐臣正色道:“是,您說的對,我們以后注意?!?/br>“這次我讓后期把那塊兒剪到一起去,省的被發現端倪,解釋不清?!?/br>“謝了?!碧瞥嫉?。飯桌上很容易聯絡感情,雖然幾個人都不是第一次上了,也都挺熟悉了,但到底多一頓飯跟少一頓是不一樣的。幾人都喝了些酒,唐臣暈暈乎乎地被容與扶回了酒店,關了門就拉著他接吻,性急又暴躁。其實容與也好不到哪去,自從唐臣假公濟私在臺上用管家的話給他進行了一番表白之后,容與就一直忍到現在,如今人都自動滾到自己懷里來了,哪有還憋著的道理。性事平息,唐臣體內的酒精伴隨著生理性鹽水揮發完了,酒是徹底醒了,但衣服還是懶得穿,扶著腰看蹲在地上收拾殘跡的容與,突然出聲不滿道:“你就沒什么話跟我說么?”屋里空調開得很足,容與赤著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