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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取雞蛋去了。唐臣欲蓋彌彰地咳了一聲,荷爾蒙作祟,剛剛竟然差點把持不住,真的是想親他一口。容與把雞蛋趁熱剝了皮兒,用紗布包好,朝床那邊努了努嘴示意唐臣趴過去:“衣服撩開?!?/br>雞蛋還帶著挺高的溫度,甫一接觸到傷處,唐臣直接吸了一口氣,疼得就差嚎出來了。容與在他腰上拍了拍:“稍微忍一下,你這后面都腫了?!?/br>唐臣點點頭,咬牙忍了。雞蛋在自己背上來回滾的感覺不能忽視,存在性同樣很強的還有身邊容與的氣息,雖然他的指尖不曾觸碰過自己,但是唐臣還是忍不住思想緊繃,盡量不讓自己想入非非。“如果明天順利的話,大概就可以殺青了?!比菖c輕聲道。唐臣一僵,閉了閉眼:“是啊,殺青了?!?/br>能連著跟他拍兩部戲已經是不可多得的緣分了,這次殺青過后,倆人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再次合作,跟容與演戲不必說,唐臣是很過癮的。“準備什么時候回西安?”唐臣沉吟了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工作吧,最遲也得十一回去吧?!?/br>容與笑笑:“好?!?/br>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沒有評論了,哭T﹏T第32章32第二天晚上,兩個人又是活蹦亂跳的一條好漢,大部分功勞還得歸跟組醫生,又是噴藥又是貼膏藥的,忙碌了一整天還真是有奇效。兩個人根據分鏡頭腳本演一場特寫,另外加一場警察姍姍來遲把顧步拷走的鏡頭,這戲也就圓滿殺青了。唐臣從樓上翻下去之后,被揚起的灰塵嗆了兩口,一咳嗽又牽動身上的傷,顧步平常干凈慣了,哪里有過這樣的境地,眼睛里面盡是嫌惡,然而他看著同樣滾下來的沈弋時,又勾起唇角笑了一聲:“弄死我,你也不能獨善其身?!?/br>那邊容與半天沒說話,良久才低著嗓子顫聲道:“我不動你,你自然有更合適的制裁?!?/br>“顧步,我說過我們不一樣,我們同樣身處深淵,但你心甘情愿被他吞噬,而我沒有?!?/br>遠方警笛呼嘯,天色也漸漸亮了起來,顧步閉了閉眼,沒有反抗地被警方拷了手銬帶走,沈弋也暈了過去,被同事和醫生一并抬上了救護車。天網恢恢,做得錯事,遲早得接受制裁,無人例外。“卡!選擇全員殺青!”喬付巖無不激動地拿著喇叭大喊。這部戲,前前后后拍了近半年時間,總算是圓滿殺青了。這是唐臣第一次拍電影,感觸不可謂不多,抱著花也說了很長一段話,容與都挺驚訝的,最后也只是失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聽說這邊殺青了,曾楚立馬就給兩個人安排了幾個專訪啦,站臺啦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工作,這也意味著唐臣和容與近幾天都要到處飛了,習慣了在劇組時天天都能見面的情況,唐臣甫一離開還有點舍不得。兩天之后,選擇的官微曝光了一組“道具版”海報,純白色墻面做背景,還有一段殺青特輯。容與抱著手臂靠著墻站在桌子后面,微微垂首低眉,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卻是明顯的思考狀。身前的桌子上擺了一把沒塞彈倉的□□,旁邊散落著幾枚子彈,還有幾疊文件,一張帶著各種標注的地圖散開放著,在桌沿垂下一角,帶著血跡。腳邊的地板上放著一團亂糟糟的繩子一樣的東西。唐臣穿著白大褂戴眼鏡,45°側對鏡頭直立在桌子旁邊低頭看桌面。桌子一角擺放著一顆骷髏頭,一雙帶血的醫用手套從桌子上垂下來,與它垂直的地面上還有兩滴紅色血跡,整整齊齊碼著三把不同的手術刀。墻角放著一根斜倚著的鋼棍。飾演警局技術部門電腦高手張舜的小年輕余陵非,他坐在桌子一角,一腿支地,桌面上是一臺電腦,幾個凌亂擺放的硬盤,還有一條女款絲巾。地面上有一堆摔碎的玻璃酒瓶渣。飾演局長陸宥良的中年男人劉志鵬,他坐在桌子后面,目光沉沉。桌子上擺放著一只老式的茶杯,一摞書籍,其中還有一本攤開放著,幾枚印章。腳邊是密密麻麻寫著字的幾張A4紙。還有兩張其他兩個主演的海報。網上現在沒有關于劇情的透露,網友們看了海報已經在評論區開啟福爾摩斯模式了,其實每個人的性格和工作不難猜,畢竟海報里給的提示太多了,很明顯的能看出來容與飾演一名沉穩聰慧但有著不為人知秘密的警察,畢竟那團麻繩怎么看怎么突兀。唐臣肯定就是寡淡沉默但有些詭異的法醫,滴在地上的兩滴血太過刺目。余陵非就是緬懷女朋友,活潑沖動的技術人員,腳邊的一灘碎渣足以說明。劉志鵬演繹一位焦頭爛額但是依然要主持大局的局長。大部分網友跟著海報的提示走,都在猜哪一個是變態殺手,當然大部分已經猜到了是唐臣,畢竟那根鐵棍不是為了好看才擺在那里的。劇組也沒有要一直隱瞞主演身份的意思,一切都遵從順其自然,網友猜出來就猜出來,猜不出來就到時候看電影。此時唐臣正在廣州,剛在后臺化好妝換好衣服,準備參加一個讀書活動,不需要他干什么,就上去跟主持人配合一下說說話順便宣傳一下罷了,都用不了太長時間。蔣韜看他又準備剝糖吃了,連忙就要攔下,唐臣好像知道他有這招似的,身子一側就避開了,直接把糖塞進嘴里,還氣他似的卡蹦卡蹦咬得歡快。“容影帝不在,你就翻天了,你今兒都吃了三塊兒了!我要回去給容影帝告狀?!?/br>唐臣撇嘴:“十萬八千里呢,你告去啊,他能抽我還是咋?”蔣韜看著他,突然嘶了一聲,好像明白過來什么似的:“我說,你是不是離不開人家了?”“誰離不開誰了?”唐臣抬腳踹他。“你看你看!”蔣韜驚呼:“你都惱羞成怒了不是?”活動做完,他就得飛到長沙去參加一個名表的展會,所以工作完就直接去了機場,剛一下飛機容與的電話就打來了,掐準點似的,不用說都知道是誰給說的。唐臣一接電話,那邊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聽說你今兒吃了三塊兒糖?”語氣也聽不出來是喜是怒,總之就是帶著容與渾然天成的低沉笑意,像一個來督促孩子學習吃飯的家長。唐臣撇嘴:“我剛還吃了一塊兒呢,四塊兒了?!?/br>容與失笑:“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