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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至上。誰知道,見到它新主人的第一面就讓它覺得好似砸了彩蛋一般,搞得它飄飄欲仙的。白衣男子一襲仙氣十足的白衣,傲然的側顏在月光的映照下透著孤寂以及哀傷,那精致的側顏差點驚得它從和煦男子的肩上掉下去,直接沖向那白衣男子的懷抱。它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激動,可能是因為白衣男子比這個舊主人好看英俊得多?不對,絕對是漂亮的多!它的小腦袋中好似正在盛開驚艷的煙火,迷得它雙眼癡迷地緊盯著新主人,小小的心臟因為他的一瞥一笑而跳動,連帶做了好多傻事,等到它回過神來,它都已經跟著白衣男子回到他的廂房了。等到吃飽喝足,它才想起,自己應該是要做個高冷的小鳥的。可惜,等到他想起應該要屁股對著新主人的時候,卻只看到了那人遙看明月的憂傷,濃得化不開的憂愁箍緊了他的眉頭。不知怎么地,小鬼車就覺得自己的小心臟迅速跳動著,心里酸酸澀澀的,就想讓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笑出來,就像之前那樣。它默默地回想起之前白衣男子對它絮絮叨叨說的東西,終于明白過來男子的憂傷。原來,這個男子是為情所困。可惜了,可惜了,這么個完美的男子,到底是何人可以走入他的心里呢?小鬼車才不會說自己有點吃醋了呢。自己的主人就應該屬于自己的,怎么可以心里還想著別人。它莫名火氣上涌,眼珠子緊緊盯著白衣男子看。白衣男子的面容極為悲傷,如同化不開的堅冰一般。更神奇的是,白衣男子如今內心深處的苦痛與哀傷,不知為何,小鬼車竟然與之心靈一通了,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這個時候,心中熊熊嫉妒之火被一潭子的刺骨的寒冰之水所撲滅,雖然很奇怪它能清楚感受到他心靈深處的呼喚,但它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不想讓眼前之人再想東想西。它撲騰了一下它的翅膀,落上了白衣男子的肩膀。站在肩膀之上,離他的發絲極為接近,淡淡的臘梅清香撲鼻而來,小鬼車用力嗅了嗅,覺得特別好聞,又覺得自己以前肯定有聞過這個香味。不等它多想,它已經先行做了動作,探出頭靠近了一些,為的就是再多聞些這種味道,它總覺得,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它忘卻了。而且,非記起來不可。它正這么想著,卻聽見耳畔一聲低笑。它趕緊抬起腦袋,卻見那細膩的皮膚正在它的面前,它直接就呆愣住了,小眼珠子直直地瞪著那人白皙的側顏,閃著黝黑的亮光。而那笑容染上嘴角的白衣男子,瀟灑的笑顏,簡直讓天地失色。即便是那紙窗外,聚集天地之靈氣的明月也不抵他的半分神采。朗月當空,晚風吹進廂房,卷走一日的倦意。獨自立在木桌之上,赤著腳丫子的小鬼車盯著那人已經熟睡的背影,黝黑的眼珠隱隱滲出一絲幽光,卻又轉瞬即逝。小鬼車跳上窗檐,憂郁地抬起小腦袋,委屈的小眼珠子出賣了它的心情。色令智昏,色令智昏,果真古人說得極有道理,它明明應該表現地高冷才對。微風穿過它的羽翼,柔軟的羽毛顫巍巍地抖動起來。*正對著大門的正房之內,燭光依舊晃動著,淡淡的月光透著朱紅的雕花木窗傾瀉在青磚地板之上,如同細碎透明的銀粉一般。淡青綠色的紗簾隨風飄揚,中間間或夾雜了一瓣又一瓣的屋外書上掉落的花瓣。屋內案上香爐縹緲著縷縷煙霧,熏香濃郁的香味膩滿了整間房屋。西墻之上是一副山水圖,素雅而又詩意,左右各擺上一副對聯,乃是五伐時期大家郭建安先生的真跡,上面洋洋灑灑地抒寫著:“孤葉常漂泊,荒唐流年度?!?/br>當真好詞、當真好書法。而在那層層疊疊的紗簾之后,卻是一張張狂肆意的紅鋪大床,那床的大小幾乎可以容納三人之多。那床帳從那木制的屋頂之上隨意掛著,透明的紗帳將里頭的動靜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兩個相擁的男子。上方的男子滿頭的汗水,面色紅潤微醺,壓抑著止不住的低.吟,問道:“你……你確定這么做……可以讓黑無?!M快醒來?”他說得極慢,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深處溢出來,流暢的肌rou線條卻是將那身姿襯得極為矯健,好似一只蓄勢待發的野豹。下方的男子冷哼一聲,面色不滿?!澳悻F在提那個家伙干嘛?”他身子向上用力一提,壞心眼地懲罰。男子悶哼一聲,似水的眸子嗔怒地瞪了身下的人一眼,咬著牙問道:“你發個……哪門子的瘋?”下方男子邪笑著,速度翻身而上,直接將那人壓到身.下,他保持著那個動作,似笑非笑地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羞惱的男人,好似小人得志道:“現在只要想著我就好了……”說完,他再次傾身而下。紅鸞帳暖,春風一度。屋外花瓣飄落了一地,些許花瓣落于屋內,無人問津。第二日清晨,仙鳥啼叫,初升暖陽從東升起,斜照在木窗邊上,溫暖的日光灑落在了寧靜的房屋之內。屋內,日光縈繞床邊,段濁秦迷茫睜開惺忪的眼瞼,終是扶腰半坐,他揉捏著酸軟的腰部,和衣而起。穿戴整齊,他才坐上床側,安閑地注視著那床上熟睡的男人。那個男人臉上依舊還透著孩子氣的笑意,顯然正在做著什么美夢,清秀的臉頰當真青春年少,一點也看不出是活成了老古董的人。他憶著當年他們兩人之間的發生一切往昔中的酸甜苦辣,又回憶起如今平淡如水的日子,溫和的笑了,全身散發著一種幸福的氣息。那人依舊還睡得死死的,他不愿吵醒他,便準備出去準備早飯。說來也是奇怪,兩人明明都是不需要食用人間的食物,但卻由于向往凡人的日子而效仿著凡人所做的一切,等到他們回過神來,準備膳食已經成為了習慣。好在,對于他們兩人來說,吃不吃都沒有什么問題,對身體也沒有什么影響,但在這山巔之上的日子不僅無聊的緊,又單調的緊,他們自是愿意花點時間準備些復雜的東西。一開始,他也是手忙腳亂,亂做一氣,甚至將自己弄得灰頭土臉,沒臉見人,但現在卻是熟能生巧,甚至做的極為精美。而律軻卻是決計沒有燒飯的天賦,每每不把廚房炸掉絕不罷休,次數多了,律軻便撒嬌不愿干了,現如今,自己也便漸漸習慣做起了這件事情。一般來說,都是他在廚房掌勺,而那律軻就跟在他屁股后邊當尾巴。今日,看來他是起不來了吧。段濁秦默默地心想,準備今日自個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