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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人,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樣了。也只有慎秋能這樣了。江攬云忍住情緒,從地上把鑰匙撿起來遞給慎秋:“今天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完,我過來只是想和你好好的道個歉,那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br>慎秋被他說的心一緊:“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江攬云好像剛來這座城市,不知道有沒有安排住處。他這個時候還是習慣性的在江攬云的角度思考起來。這么一句簡易到簡陋的關心讓江攬云內心有股暖流,他沒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著慎秋。眼神里包含的很多東西,慎秋略微去探究就會被他灼灼的目光燙了回來。氣氛開始凝滯起來,慎秋不太希望和他四目相對,目光從墻壁滑向地板,再到墻上的掛鐘。明亮又泛著微黃的燈光照在他的發絲上,慎秋的手指在身側不自覺地蜷了蜷,喉結微動。他在緊張。好像這莫名的安靜是一種風雨欲來的前兆。時間不早了,江攬云指尖有些涼意,深呼吸一口氣:“我要走了?!闭f罷便轉身,急急地向門口走去。慎秋卻先他一步,將門直接關上了,轉動反鎖,抽走了他手里的鑰匙。行為比理智還要快一步。他攔住了江攬云。昏黃的燈光下,氣氛越發顯得曖昧,安靜是此刻的催情劑,他們能聽到彼此的呼吸。慎秋垂著頭,背后的溫度隱隱可以感受得到兩個人貼得很緊。他肩膀微顫:“別走……”糾結與否釋懷,比如把握住現在,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內心。“安德魯……他不是我男朋友……”江攬云內心狂喜,心崩地快要跳出嗓子眼:“你……什么意思……”慎秋心中翻起了很多情緒,江攬云的接近,他似乎沒有像對安德魯那樣抗拒。而現在,他又主動接近了江,甚至對他的溫度有些喜歡。就像當初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一件事情,他和江攬云也許再也沒有交集,現在他來到了這里,幾戶是每天都在思念江攬云,因為江攬云是他的唯一了。過生日的時候,他每天都在期待著。十八歲就是這樣,十九歲還是這樣。然后等到蠟燭熄滅了,他還是沒有來,陪在自己身邊的只有異國面孔的朋友們,而最期待的那個人卻始終沒有出現。現在兩個人的相處,所有的思念又如潮水般的涌來,瞬間淹沒了他現在的想法,只想要挽留住江攬云,然后把心中所有的思念傾瀉出來。以前不明白那些代表著什么意思,更不懂自己的內心對于江攬云是什么樣的感受,但現在,他懂了,他明白那些不是他不通人事,而是內心深處,對那些親密事的接納。并不是他抵抗江攬云做那些事情,而是抵抗任何人都。過于親密的接觸,讓他瞬間如同驚弓之鳥一樣慌亂,慌不擇路地逃出了國外。除了江攬云,其他人都不可以,包括追了他好幾年的安德魯。慎秋眼眶有些濡濕,幾年未見,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十八歲的成年禮你沒辦法陪我一起過,但二十歲的生日你會在我身邊嗎?”毫不猶豫地,江攬云環住了慎秋的腰肢,吻住了慎秋。熱情而激烈。乍見之喜溶于魚水之歡。“每一年我的愿望都是希望你能夠到,在20歲這一年,你終于來了?!?/br>……人總該對自己當初所說過的話負責。就像是慎秋和江攬云當時躺在星空底下,天空那么晴朗,無意中隨口講出的一句話,現在也成了宿命般的預言。“我們一輩子在一起都可以啊?!?/br>當時只是年紀小,以為這是友誼,直到長大了才發現,原來這句話在江攬云心里已經超過了友誼的范疇。如果喜歡是可以勉強的,那么江攬云也不會等了好幾年,而慎秋在異國等了江攬云同樣長的時間。如果兩個人都能夠相互勉強一點而主動開口,這丟失的時間,大概很容易,就可以找回吧。原來一切,早已命中注定。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了一下~☆、番外一月八號晴今天我很開心,因為那個幫了我的男孩來到了福利院,他的名字叫江攬云。但我又很難過,因為他好像不開心。我希望他高興起來,像之前那樣。六月十二號小雨他跟院長姓了,明明原來的名字很好聽,為什么要改呢。今天秦安跟我說,這里的人都是被拋棄的,都是不被喜歡的。我很難過,江攬云告訴我,他很喜歡我。啊,不對,他現在叫秦云。十二月二十五號晴又一年的圣誕節,第一次這么開心,秦云也玩得超級開心。院長說,是周圍大學的jiejie們過來陪我們過圣誕的,她們像mama一樣溫柔呢,mama大概就是這樣的吧。——慎秋日記……那天是圣誕節,院長給了外出的時間。街道上下著雪,廣場中心有一個巨大的圣誕樹,樹前站著一排戴著圣誕帽的和慎秋年紀差不多的唱詩班的小孩子。他們唱著圣誕歌,歪著腦袋,為首的那個孩子還在對著慎秋微笑。結束后還得到了一個擁抱。這種心情很奇妙,說不清什么感覺,但是能夠讓心情好上一天。走了不知多久,路上的人已經少了,慎秋沒有打算回去的意思。路邊燈火通明,連巷中都有隱隱燈光。但商店早早的關了門,現在這個點路上也少有人群,大概都在室內拆禮物吧。慎秋晃了幾圈,踩著石板路,手上還抓著昨天院里分的,他根本舍不得吃的蘋果。忽然毫無準備的腦袋一重,腿一彎就跌倒在了路邊。手一松,蘋果就嘰里咕嚕地滾遠了。慎秋倒在了一旁的雪堆里,后腦砸到了墻壁。磕到生疼。腿前些天跌傷到現在還隱隱作痛,這么一磕,又是一陣巨痛,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他甚至都站不起來。低血糖犯了,也餓的發慌。慎秋閉著眼睛,腦海中發著暈,想著緩一會兒再站起來,但是這個時候他竟然覺得雪堆有點溫暖,困倦極了。腿也疼得發軟。體溫逐漸升高,吹來的冷風甚至有點舒服。這舒服感也就持續了半分鐘,慎秋就開始感覺到冷,冷得牙齒打顫。然而慎秋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好像從輕微的感冒開始逐漸變成發燒了。也許他要在圣誕夜,凍死在街頭了。都說人死前會環顧一生的影像,閃過幾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的片段。然而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