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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的耳朵尖兒瞬間紅了,“你胡說八道什么呢?!?/br> 這話像極了以前還在一起時陸星野附在她耳邊說情(sao)話的樣子。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先臉紅。 陸星野聳聳肩,“我說的只是字面意思,你自己浮想聯翩,怪我咯?” 江眠:“……”我信了你的邪! 她梗著脖子辯駁道:“那你說的那么旖旎做什么?就是瞎撩?!?/br> “撩你都算瞎撩?”陸星野雙手插兜,朝她慢慢走過去,俯下身子凝望著她的眼睛,“那我該撩誰?” “想撩誰就撩誰?!苯呒t著臉,眼睛亂瞟。 明明都已經認識這么多年了,陸星野突如其來的靠近還是會讓她臉紅。 陸星野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嘴邊抹了一下,是剛剛沾上的面包屑。 看著江眠的反應有些好笑,他勾唇輕笑道:“可我只想撩你?!?/br> 陸星野的聲音很好聽。 曾經有一個野雞榜單評選娛樂圈中最好聽的男聲,陸星野一騎絕塵,飆到了第一。 有一個粉絲是這么評價的:也有其余好聽的聲音,但陸星野的不一樣,別人的聲音讓你聽了會興奮,陸星野的聲音聽了讓人臉紅,還想睡他! 江眠被這沙啞中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而撩撥的手足無措,她咬了咬唇,氣急敗壞,“??!瞎撩!” 陸星野雙手抱臂在一旁看她,眉眼帶笑,“來都來了,出去玩一趟?!?/br> “不想去?!苯弑庾斓溃骸疤鞖饫??!?/br> “開車?!?/br> “路滑?!?/br> “我技術好?!标懶且按盗寺暱谏?,挑了挑眉,“再等一會兒就天黑了?!?/br> 江眠內心糾結。 想和陸星野出去,但又怕拍到。 還是陸星野強制性的幫她做了決定,直接把人抱到屋子里,“給你三分鐘換衣服,之后我就進來了?!?/br> 說完之后直接關上門。 江眠在床上只愣怔了十秒鐘,然后以飛快的速度拿出衣服換上。 剛剛把衛衣拉下來的那一刻,陸星野破門而入。 他頗為遺憾的砸了砸嘴,“唔,沒看到想看的?!?/br> 江眠順手把換下來的衣服扔他臉上,“毛病??!” “你慣的?!标懶且靶χ阉囊路B了兩下放到床邊,“還化妝么?” “戴口罩?!苯邠u頭,“不需要?!?/br> 陸星野自然是要戴口罩和帽子的,所以也不需要化。 兩人出門的速度極快,江眠像是做賊一樣,在四周打量一番之后才會讓陸星野跟上,剛一出酒店,陸星野直接把人攬在了自己懷里,低聲道:“你正常些沒人會拍你?!?/br> “會拍你的啊?!苯呱焓制难?。 陸星野倒吸一口冷氣,但依舊沒放開自己箍在她腰間的手,“附近沒狗仔?!?/br> 有的話更好。 直接和江眠坐實這段關系。 陸星野帶江眠去的是景峰山。 因著剛下過一場雨,來這里旅游的人并不是很多。 山里的空氣很新鮮,煙霧繚繞的,青翠的樹木上懸掛著小水珠,又長又告的臺階讓人望而卻步。 江眠只是看了一眼,便搖頭道:“我肯定爬不上去?!?/br> “我能?!标懶且暗母觳泊钤谒绨蛏?,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背你?!?/br> “不要?!苯娑读硕都绨?,離他遠了一些,“這臺階估計得有幾百?!?/br> “999級?!标懶且半p手插兜,“上邊有座廟,不少人都來算的?!?/br> “你以前不是唯物主義者嗎?”江眠直接走到最邊上,扶著剛剛落過雨的青磚石,泛著些許涼意,水漬順著江眠的指間劃過,還有不少的樹木殘枝。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無聊的把玩著那些殘枝,“算的又不準?!?/br> “你沒算過怎么知道不準?”陸星野挑了挑眉。 “算過?!苯哳┝怂谎垩杆匍W避開他的視線,“那人還說我們會白頭偕老的,結果還不是分了?!?/br> 陸星野輕笑一聲,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在她手指上捏了一下,“這不是正走在白頭偕老的路上么?” “不信?!苯弑硨χ?,“再也不信了,都是騙人的?!?/br> 陸星野卻從背后抱住她,鴨舌帽的帽檐兒抵在她的耳朵上,“謊話說一百遍也就變成真的了?!?/br> 還不等江眠有所反應,陸星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直接蹲下,“上來?!?/br> 江眠的手上全都是水漬,甩了甩還是甩不干凈,陸星野側過頭看她,“我背你上去?!?/br> “我沒帶紙?!苯咭Я艘Т?,“現在擦不干凈了?!?/br> 陸星野復又站起來,直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上,正好穿了件黑色的外套,布料蠻好的,吸水能力挺強。 江眠目瞪口呆,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陸星野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粗心大意?!?/br> 爾后蹲下,“上來?!?/br> “我可以自己走?!苯卟簧先?,“走不動了你再背?!?/br> “不行?!标懶且爱惓:V定,“你走不動?!?/br> 江眠:“……我又不是殘疾?!?/br> 良久的對峙之后,江眠還是妥協了。 她乖巧的趴在陸星野的背上,陸星野的眼睛彎了彎,江眠在他的鬢角處輕啄了一下。 沒有為什么,就是突然想到網上對陸星野的評價:冷漠疏離,俊美無雙。 那雙眼睛盈滿了星辰,還會發光,只是不愛笑。 陸星野背著她跨過一級又一級的臺階,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穩當。 景峰山上的那座姻緣廟今天也不如往常那般香火旺盛,即便如此,也以年輕人居多,尤其是年輕小情侶。 上去之后,陸星野這才把江眠放下,額頭上全都是汗,鴨舌帽的前邊已經濕透了,江眠想了會兒還是抬起手,用衣服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陸星野直接去摘帽子,江眠壓住了她的手,溫聲道:“風一吹容易感冒?!?/br> “熱?!标懶且皭灺暤?。 江眠用手給他扇了扇。 歇了好一會兒,陸星野才恢復過來。 兩人去廟里拜了拜,然后抽了簽,解簽的人看起來有一把年紀了,摸著花白的胡須,倒真有那么幾分意思。 “命途坎坷?!蹦侨苏f,“過往顛沛流離,日后前途坦蕩?!?/br> 江眠問,“能不能詳細解釋一下?!?/br> 那人抬眸看她,“姑娘啊,你身邊這人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么?抽簽多靈驗也沒你自己看的實在?!?/br> “能找到一個把你背過九百九十九級臺階的,你心里自有定數?!?/br> 江眠一時無話,那人又道:“緣分妙不可言,雖然之前有轉折點,但過了這個點,以后只會愈來愈好?!?/br> “但……”這人遲疑了一番,“感情就像過浮橋,兩個人站在橋的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