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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廳?!?/br>羅謙用力點了點頭,張開雙臂擁抱羅晉?!案?,我很知足,真的。我不需要別人的原諒,因為我根本就沒做錯?!?/br>“對,小謙什么錯都沒有,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去管那些流言蜚語?!绷_晉笑著手下那個裝著羅謙所有身家的盒子,“其實你不用給我你的存折,哥除了錢多,也沒什么能送你的?!?/br>羅謙搖了搖頭:“畢竟自己的一片心意?!?/br>羅晉很忙,他想要自立門戶,少不了要挖張騫的墻角。自然沒有時間一直陪在羅謙身邊。羅謙等羅晉離開后才用座機給張騫打了電話。“我哥走了,你們過來吧?!?/br>記者發布會定在凱悅酒店,整個酒店六層樓中間全部鏤空,抬頭就能看到玻璃頂層的天空。每個樓層都擠滿了人。為了保證安全,二樓往上暫時封死禁止任何人出入。在一樓東面搭建了一個平臺,前面有隔離帶,避免發生什么沖突。羅謙從后門入場,穿著寬大的風衣。記者們一下子嘩然,沒想到羅謙居然真的會到場,紛紛舉起話筒,□□短炮讓人聽不清問題。“大家安靜一下,請一個個來提問?!?/br>主持人維護好秩序之后便下臺了,臺上獨留羅謙一人,顯得孤零零的分外可憐。“請問你這次召開新聞發布會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對自己之前的作所所為洗白嗎?”“聽說你哥哥羅晉要跟伊特解約,這根你是否有關系?”“你父母跟你斷絕關系,你是怎么看的?”“現在全網都在指責你,你有什么話要對那些人說?”羅謙冷漠的看著臺下的眾人,終于拿起話筒。原本喧嘩熱鬧的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請問,這是直播嗎?”大概沒想到羅謙會這么問,半晌才有一個記者回答:“是的,全網直播,所以你有什么話可以盡管說?!?/br>羅謙點點頭,甚至對那個回答的人報以微笑。他深吸一口氣道:“其實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網上的照片是被人灌醉后拍的,我陪過任何人,我哥是王牌經紀人,他想捧我的話,我需要這么做嗎?”這個回答顯然令某些人不滿,當即就有人問道:“可是你口說無憑需要證據,而且王芳的是你怎么解釋?還有毆打記者,眾叛親離之事?”羅謙看都不看那記者一眼,淡淡道:“我來這里不是想給你們解釋,我沒做任何錯事,不需要你們的原諒。我只想把事實說給一個人聽而已?!?/br>“請問這個人是不是你的緋聞男友陸向陽?”記者很會抓重點。羅謙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表哥問我要不要進娛樂圈時,我說不,我想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店。為此我才一直努力工作,努力學習。關于王芳的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要說我不行?可事實證明我只是對她不行?!?/br>“你們都當我隱瞞這件事是另有所圖,可我圖什么?我想要資源有的是資源,想要錢我表哥賺的也不少。我就是想踏踏實實的生活而已,怎么就那么難?”“從你的描述來看,我們可以認為你天生就是同志嗎?”一個男記者厭惡的說道:“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欲求不滿所以才會有那些照片?”“同樣的,我們在法國電影節拍到你糾纏陸向陽的視頻,是否一直都是你在糾纏陸向陽,所以才會被解雇?”“你同王芳的婚姻是否存在騙婚的可能?!?/br>……羅謙‘呵呵’笑了兩聲,抬頭盯著飄過來的一片白云發了會兒呆。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惡意的揣測。他早就知道人內心的灰暗,卻不曾自己已經倒出全部實情,依然抵不過他們的想當然。他想起張騫說的裝可憐,怎么裝可憐,哭哭啼啼求饒嗎?也不知道向陽哥會不會看到這個直播,他會不會相信自己呢?羅謙這么想著,從衣服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大概是在家里切西瓜的那種,比普通水果刀要長一點,并不便于攜帶。要不是羅謙的風衣太長,也不會沒人發現。所有人見到刀瞬間瘋了般要往外逃,大喊著;瘋了,羅謙瘋了。羅謙拍了拍話筒淡然道:“你們不是不信嗎?在我老家有三刀六洞的說法。就是不管出了什么事,那人愿意受三刀六洞的話,再大的罪過都會被原諒?!?/br>說著羅謙雙手握刀,將刀尖抵在自己的腹部,用力捅了進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場面的變化發生的太快,沒人反應過來。大概是太疼了,羅謙倒吸了口涼氣,用力把刀子抽出,再用力的捅下去。三刀六洞顧名思義,每刀都穿透身體,前后兩個血洞。這根自己多大仇,才能下得去這樣的狠心。羅謙每一刀都下的異常的堅定,身體的疼痛遠遠不及心里的痛。以前總是向往外面的世界,現在真的出來才發現,外面的世界他不明白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芍肋@一點的時候,他已經回不去原來的世界了。向陽哥,你會原諒我嗎?爸、媽、你們會原諒我嗎?還有哥,你會原諒我的吧!我死了,你們就不會再有任何的麻煩了吧!羅謙最后喃喃自語,聲音早就被現場的驚叫聲掩蓋。他忽然笑了,這一下子算是解脫了,可就是覺得有點對不起羅晉,明明最希望他好的人還在為他而努力。“快叫救護車,叫救護車?!辈恢勒l喊了一句。張騫從后面擠開人群,拿著話筒大喊道:“醫生,讓醫生先過來看看?!?/br>因為羅謙在風口浪尖上,還牽扯了陸向陽,張騫怕出什么其他的事提前備了醫護人員。正好派上用場。話筒發出刺耳的嗡鳴聲,羅謙感覺到有人將他抬了起來,冰涼的液體貼著腹部流淌下去,心里想著應該是消毒酒精,可居然一點都不疼。他想抬起手推開幫自己清理傷口的醫護人員,他張了張嘴,想說都散了吧,沒什么好救治的了??伤l不出聲音,也就任由人將他抬走了。回想這一年多發生的種種,羅謙覺得自己賺到了,父母不要自己了,可有一個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沒人相信自己,卻認識了一個甘愿冒著被雪藏風險來救自己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