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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方向感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差,他的鼻子里也溢出了哼聲,“你要去哪里?”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楚少秋趕了過來,楚少秋一看那兩人的架勢,故意干咳了一聲。眼前的場景和氣氛都十分詭異,兩個男人雙雙裸著上身,從楚少秋的角度看過去,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氣氛曖昧。作者有話要說:大叔終于和他以前的男人重逢了第三十二章重返林家男人見到楚少秋有些意外,但仍然拽著余洋不放手。楚少秋則稍顯尷尬,他摘下墨鏡,磨蹭了兩步還是走上前來。男人瞇起了眼睛,望著楚少秋,好像在打量一個不明物體。“你怎么在這里?”男人低沉的質問聲。楚少秋諂媚的笑著撓頭到,“屬下聽到槍聲,以為是我那兩個小弟搞的鬼,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您居然在這里?!?/br>男人冷哼一聲,把余洋往楚少秋身上一丟,“那兩個人死了,這人干的?!?/br>余洋跌跌撞撞地被甩到了楚少秋旁邊。楚少秋則露出驚訝的神色,兩只眼睛對著余洋上下掃射,然后又小心的請示男人,“您打算怎么處置這兩個人?”這時駱可發出細微的哼聲,口里含混不清的喊著,“叔叔……”駱可的聲音雖然弱卻字字鉆入了余洋的耳朵里,駱可從剛剛開始就發熱,因為他們一直在逃命,余洋也沒有仔細檢查他的傷口。余洋連跌帶撞地奔到駱可旁邊,伸手摸了摸駱可的額頭,好燙!再看剛剛包扎的地方,血已經將余洋的那件白襯衫染紅。望著眼前那個柔弱的人,余洋隱隱有些恐慌,這傷口再不處理,他將失去這個少年。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那個氣息微弱的少年,他冷漠地舉起了槍對準了那個少年。楚少秋則非常知趣的退到了一邊,以這位大人的作風來看,眼前這兩人活命的機會估計為零了。這位大人向來是能用則用,用完則丟,如果現在兩個人對那位大人來說沒什么作用的話,尤其是那個奄奄一息的少年,估計難逃一死。余洋扭過頭,看見了男人舉起的槍,眼里的暴躁再也按耐不住了,像是積壓已久的火山一般,開始爆發出來。眼前這個場景好像一個老舊的錄像機,回放著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將余洋深埋的回憶殘忍的勾了起來。當男人第一次拿槍指著余洋時,余洋心里滿是傷痛,是種被欺騙和被背叛的痛。而現在,當這個男人再次拿槍指著自己和駱可時,余洋更多的感到的是憤怒。看到男人褐色的眼睛里閃著的寒光,和男人即將扣動扳機的手,余洋的感受雖然不同,反應卻和兩年年前一模一樣。他噌地站了起來,像只發狂的獅子,撲向男人強健的身軀,伸手去槍那只槍,一雙眼睛怒視著有些驚愕的男人。萊普,你個混蛋!男人似乎忘記了用槍,好像被余洋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唬住了,他愣了下才用手去推開余洋。當男人強有力的手碰觸到余洋臉部的時候,余洋反射性的張大了嘴巴狠狠地咬住男人寬厚的手掌。男人表情怪異,被余洋咬著又痛又癢,余洋柔軟的嘴唇摩擦著男人的手背,嘴里的口水也順著余洋的舌頭和薄唇流了下來,弄得濕噠噠一片。男人突然有了種觸電的感覺,這種感覺許久不曾有了,非常令人懷念的痛感。眼前這個暴躁的纖瘦的男子讓他想起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個兩年前墜海的男子。旁邊的楚少秋有些像是在看熱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有趣的場面,那位冷血的大人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而且到現在也沒有射殺余洋,還和他糾纏著,這著實讓自己吃了一驚。楚少秋的眼里溢出了狡黠的笑意,那位大人既然沒有立即射殺余洋,估計暫時不會殺他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好好利用那個看似纖細的男人。不過那個少年……就很難說了。楚少秋尋思著,不禁去看了眼駱可。駱可平躺在枯草上,額頭布滿了汗,呼吸明顯比剛剛要快了很多,胸口一起一伏。楚少秋在駱可旁邊蹲了下來,解開余洋那個粗淺的包扎,不禁吸了口氣,這個少年的肩膀上兩排清晰的牙印,其中兩個特別大的洞儼然已經發黑,在不處理rou都會爛掉,不知道這少年的骨頭有沒有受傷。這個少年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臉哼也不哼一聲,就這么忍著,真是不簡單。駱可突然間半睜開了眼睛,緊緊抓住了楚少秋的手,迷迷糊糊的喊著,“叔叔,抓緊我?!?/br>因為發熱,駱可的臉微微發燙,并沒有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反而是帶著些病態的妖媚。楚少秋的手一顫,冰冷的手也漸漸被少年發燙的手給暖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楚少秋居然善心大發,想救下這個少年,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這種類型的人了。這邊,余洋的攻擊顯然沒起到多大的效果,男人已經掰開余洋的嘴巴,將手抽了回去,他望著自己手上兩排帶著血跡和口水的牙印,有些懊惱的問到,“你是狗嗎?”如果換個人敢這么咬自己,估計那人的頭早被自己擰下來了。男人用力捏著余洋的臉,想將這顆囂張的人頭捏個粉碎,可是余洋的那雙眼睛卻意外的老是吸引他的注意,讓他的手在余洋臉上空停了半天。余洋用眼角瞥見了楚少秋,見楚少秋正對著駱可做些什么。余洋心里一急,開始后悔自己這般沖動,楚少秋想干什么?余洋用力側著腦袋觀望,還是看不清楚。而男人則對余洋的不專一非常不滿,他強行將余洋的腦袋扭正,盯著余洋的眼睛審視了一番,眼角露出笑意。太陽光透過層層的樹葉撒了進來,看來外面早就天亮了。男人的臉也棱角分明的呈現在了余洋眼前,余洋被他捏著下巴,也說不出來話,張開的嘴只剩下了喘氣的空。男人湊近余洋,將鼻子貼近余洋的脖子,從耳根開始輕輕嗅了起來,鼻尖劃過余洋的肌膚,讓余洋一陣戰栗。余洋握緊了拳頭,萊普,你到底想干什么?“給我帶路?!蹦腥私K于松開了余洋被捏腫的臉,改為拽著他的纖細的小臂,“去林家別墅?!?/br>余洋的脖子早就仰的發酸,現在終于得到了自由,不由得深深呼了口氣,下巴骨快被捏碎了,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痛。余洋扭頭到,“你怎么斷定我知道路?我要是不知道怎么走呢?”“不知道就殺了你,外加那個少年?!被卮鸬母纱嗬淦降瓱o比。余洋瞪著他,還是一樣的嗜血,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看清他的真面目,而被他當成個玩偶一般玩弄欺騙了那么久?雖然不知道萊普為什么要去林淺風那里,可是那里的一些急救工具是駱可現在最為需要的。萊普沒有人帶著是絕對走不出這個樹林的,他從以前開始方向感就出奇的差,差到在自己家里都迷路,當然他家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