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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才想到家里沒有保險`套和潤滑劑。他拿了精油過來,抹在自己下面,那前端已經溢出了液體,等待著溫熱的包裹。周昶跪坐在覃銳陽腿間,在他后面潤滑的手還有點發抖,小心翼翼看著覃銳陽皺起的眉頭,生怕他會叫了停,直到自己慢慢挺了進去后才舒服的嘆了口氣。周昶俯下`身,吻著覃銳陽的臉,在覃銳陽的默許下加快了速度。覃銳陽仰著脖子感受著強力的沖擊,一只手抓著周昶的手臂,手指幾乎都要陷了進去。周昶撐著身體,臉上的汗水滴在覃銳陽臉上。騰出一只手掀開覃銳陽額前汗濕的頭發,覃銳陽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失神的看著他,不再是以往那種冷冰冰的眼神,周昶看的很清楚,那里面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意。他真的還愛他,周昶一遍遍想著,只是不肯承認,他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高`潮來的時候兩個人緊緊糾纏在了一起,周昶射了許久,渾身顫抖的趴在覃銳陽身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覃銳陽,小銳,我愛你?!敝荜瓶蘖?。這一晚兩個人做了好幾次,覃銳陽的手緊緊攀著周昶,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周昶的臉在他眼里漸漸變得清晰,眼前的人不停叫著他的名字,用盡全力,每一個吻和撞擊都包含了滿滿的愛意。覃銳陽也克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他半夜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窩在了周昶懷里,他身上清爽了不少,看來是他昏睡過去后周昶幫他清理過了。覃銳陽小心翼翼的拿開周昶放在他身上的手臂,抱著自己的被子轉了個身,睡到了角落里。接下來幾天覃銳陽都留在了這邊,他抽空回了趟老家,處理了那邊關于賠償方面的事。這種事情效率慢,他也不急,需要的時候過去簽個字再和保險公司的人談談就行。他現在身體免疫力跟不上從前,小毛病不斷,經常開夜車兩頭跑他自己也吃不消。干脆就留在了這邊,等著選地方,開分店。事實上兩個人的生活還是原樣,并沒有因為多了床上運動而越來越親密,有些事情已經刻進了骨子里,忘不了,只能試著去接受,卻不是朝夕之間就能改變的。新年將至,周昶接到了家里的電話,讓他回家聚聚。這兩年,他和家里的關系緩和了不少,周父偶爾也會讓他回家吃個飯。周昶在電話里將自己與覃銳陽的事告訴了他哥周衍,周衍氣的半天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周昶出了臥室,覃銳陽坐在沙發上處理自己的文件。他走到覃銳陽身邊坐下,握住覃銳陽的手,“周末跟我一起回家吧?!?/br>覃銳陽愣了一下,回頭看他,從前在一起三年,就連最后那半年的時候周昶也從未提過自己的家人,更別提和他一起回家的事了。他低頭看著兩個人相疊的手,有一瞬間的失神,從他們開始做~愛之后覃銳陽一直都處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狀態里,這樣的場景好像是他期待已久的,卻又痛恨自己心理上的一步步后退。他無法否認,每一次的靠近都會讓他心里多一份渴望。甚至有的時候還忘掉了自己留在這里的初衷。但是越靠近,他就越無法面對自己。周家位于鬧市,但鬧中取靜,整個別墅院子環境優雅。周昶的父親是市委的二把手,手里牽著兩條乖順的藏獒站在花園里,雖然已經花甲,但是這個老人周身的氣勢仍舊不減。周衍怕他爸被周昶氣出好歹,早就私底下把那事對周父說了,只是當周父看到周昶從車里走出來,手里還牽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時眼角還是忍不住抽搐了起來。“爸?!?/br>周父冷哼了一聲。周昶緊緊握著覃銳陽的手,“這是小覃,我哥應該給你提過了?!?/br>“我爸?!敝荜妻D頭看著覃銳陽,面色溫和的笑了一下。“叔叔?!瘪J陽會意,乖乖叫了一聲。周父的臉色并沒有好轉,他將手中牽著的藏獒交給了身邊的人,看了周昶一眼,“給我滾進來?!?/br>剛剛進了客廳,一個煙灰缸就從茶幾那邊飛了過來,周昶連忙拉過覃銳陽讓他站在自己身后。他自己卻沒躲,煙灰缸直接砸在他的肩膀上,發出了聲悶響。周父的臉色極其難看,今天本是他給周昶和他戰友的女兒安排的一場見面,要不是周衍提前給他打了招呼,那他周家的臉今天可就丟盡了。樓上的周母聽到聲響,連忙扶著樓梯跑了下來,邊跑邊叫:“兒子肯回家來,你還打他做什么?”周父冷笑,指著周昶,“看看他做的好事?!?/br>周母看到站在周昶身后的人,臉色霎時白了。她跑到周昶面前,心疼的看著自己兒子被砸到的地方,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摸著,忍不住的說:“這毛病不是都好了嗎?這兩年不是都好了嗎?怎么又……怎么又……”周母斷斷續續的說著,眼睛已經紅了,“你叫媽怎么辦?”“媽?!敝荜频皖^抱了抱自己母親,“對不起?!?/br>周母在他胸口輕輕擂了幾拳,做母親的哪個不疼兒子,這兩年自己兒子身上的事她哪件不知道,只是憋在心里沒說出來而已。周父氣的叉著腰在屋里走了一圈,他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不好再當著外人的面教訓自己兒子,他指了指周昶,示意周昶跟他一起上樓。周昶轉身看覃銳陽,在他手上捏了下,“你在下面陪我媽說會話?!?/br>覃銳陽咬著嘴唇,沒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周昶肩膀。周昶拉著覃銳陽走到大沙發上讓他坐下,轉身去倒了兩杯水,放在他們面前。路過周母時跪了下來,抬頭對周母苦笑了一下,“媽,你知道我不是玩玩,我很愛他?!?/br>周母摸著周昶的頭發,“你讓媽還能怎么辦,去吧,好好跟你爸說,別再惹他生氣?!?/br>諾大的客廳里面只剩了周母和覃銳陽兩人。周母嘆了口氣,“小覃是吧,你的病好了嗎?”覃銳陽抬頭看著周母,這個快六十的女人看著挺年輕,一直在不經意的打量著他。看到覃銳陽詫異的眼神,周母勉強笑了一下,“你在醫院的時候我去看過你?!?/br>兒子要捐骨髓,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老公忙于政務,脾氣又不好,她不敢和老公商量,怕兒子挨打,只好自己去了醫院打算把周昶給拉回來。那個時候周昶跪在地上哭著求她讓她同意,說這是最后一次,他唯一能為那個人做的事。周母拿自己兒子沒辦法,后來又偷偷去醫院看過兩次那個孩子,自己也是做母親的,在窗外看著那人躺在床上安安靜靜接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