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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交往的幾率是……23%,能和宋神生孩子的幾率是……0.08%?”桃井五月:………………“好快的速度呀!”津川智紀嘴角的弧度越發擴大,看著強行突破后微微喘氣的宋以然,他出聲贊嘆道。“——就是不知道,這樣強有力的進攻……還能維持幾次呢?”外表樸實,實質有些白切黑的津川智紀信心滿滿,他現在的目的……就是要把宋以然拖垮!…………連續的幾個三分進球與突破,使宋以然體力消耗得比較快,在宋以然吸引了幾個正邦主力隊員的防守后,其他線路立即空了出來。在沒有別人的壓迫下,火神的情緒也漸漸平復,本應有的實力也完全發揮了出來,配合著黑子的傳球,他的重錘扣籃力量驚人,而二年級學長們的發揮也很穩定,伊月俊充分發揮了司令塔穩定性的作用,日向順平的三分球也有不錯的準確率,誠凜的比分漸漸反超,甚至開始領先!“不急?!?/br>正邦的教練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人,他看了會兒宋以然,又微微闔著眼,慢聲道。“——現在僅僅是第二節……真正的比賽……第三節后半段,才正式開始!”…………觀眾席上,桃井五月的眉頭逐漸皺起。她摸著下巴道,“雖然……現在的誠凜場面很好看……可是消耗也很大啊……”“按照以往的統計來看,正邦到后半段的體力儲蓄量還是保持得很不錯的……誠凜也許會在臨近賽末時崩盤啊……”“唔,那就借此來估計一下宋以然的體力極限數值吧……”…………第三節開始!“火神君,你怎么樣了?”宋以然輕輕擦了擦下巴,向身邊的深紅色碎發的男人問道。“沒問題,我覺得我也慢慢習慣了他們古武術的節奏?!被鹕翊笪业?,仍然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笑容。宋以然聞言點了點頭,左手剛剛恢復還有些酥麻,但是……無論怎樣,也要堅持下去!正邦現在的策略就是堅持防守反擊,在幾次兩只球隊的來回中,誠凜的體力漸漸下降,原本反超的比分也在慢慢縮水。就在這個時候,誠凜請求暫停!“暫?!??”宋以然回頭,卻發現……相田麗子站在場邊,示意要將他換下場!“教練???”宋以然慢慢走到了她的身邊,相田麗子的神情很是嚴肅。“阿然,你的左手,是不是……還沒完全恢復?”相田麗子問道,眼里有些擔憂。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宋以然的左手,看著他左手的掌心透著比起平時更深的紅色擦痕,甚至有些腫脹,她小心地用指腹微微搓揉,讓宋以然敏感得動了動手指。“教練,我覺得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將我換下場?!?/br>“這次的準決賽不能輸,正邦的實力比起秀德、泉真館、桐皇都要弱一些,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br>黑發少年的話語很冷靜,他的眼神帶著堅定的光。“可是……籃球比賽有很多次……”“——但……阿然的左手,是最珍貴的?!?/br>相田麗子拉著宋以然坐回了座椅上,小金井等人立即拿出了藥箱和一些藥膏,相田麗子在宋以然左手的掌心涂抹著,微微吹氣。——盡管相田麗子平時看上去很女漢子,但是在做包扎時,顯現出了柔軟細膩的一面。作為日本前國手相田景虎的女兒,她當然知道籃球比賽的關鍵時期,一旦核心隊員下場,會對球隊造成怎樣的影響。——可是……——無論怎樣,隊員的身體才是第一位。“沒關系,相信我們吧,阿然?!?/br>日向順平扶了扶眼鏡,表情一貫的穩重。“宋君,請務必好好休息?!?/br>黑子哲也用那雙水色的眼睛看著他。火神大我也拍了拍宋以然的肩膀,總是顯得兇狠的眉眼帶著幾分溫柔。“——我們會把勝利帶給你!”…………桃井五月所坐的觀眾席是正面對著誠凜教練席位的,當宋以然被教練換下場時,身邊的少女們早已炸開了花。“啊啊啊啊……為什么宋神被換下去了?”“宋神……是不是受傷了……”當相田麗子挽起宋以然的手,并輕輕吹氣時,周圍的抽氣聲更為響亮。“天哪……她竟然碰了宋神的手??!還湊過去親了???”“為什么誠凜的教練會是一個同年齡的女生?。??太不靠譜了吧……我好羨慕她啊……”——這僅僅只是正常的吹氣好么……桃井五月不由捂住耳朵,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年做帝光經理時,被那些可怕的后援團們支配的恐懼。——這樣想著,她突然有些憐憫相田麗子。——如果……隊伍里有那么一個優秀的少年,你又和他過分接近的話……并不是什么好事啊。…………左手重新綁著繃帶,宋以然看著場上的比分差距漸漸縮小,盡管其他人都很努力,但是整體實力還是正邦略高一些。“喂,你們那個宋以然下場了?不會是怕了我們吧?”津川智紀眉毛挑起,故意激怒火神。火神現在情緒已經控制得不錯了,沒有被眼前男人的垃圾話所挑起負面情緒。“因為宋以然覺得,不用他上場你們也會輸!”“什么???”津川智紀的臉色不太好看,他一貫驕傲,被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嘲諷,自己完全忍受不了。“呵,那就試試吧!”…………場邊,宋以然用右手握著自己左手的手腕,看著被繃帶纏著的指尖,卻感到意識猛地一沉。周身一片白霧,待白霧散開,和之前看到的景色完全不同。——青樹翠蔓,蒙絡搖綴,參差披拂。他仿佛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一間木屋坐落在竹林深處,池水中幾尾錦鯉晃動著。——這是……哪里?一個臉上似乎也蒙著白霧的男子從木屋中走出,他身上的氣質溫雅,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修士,右手一把羽扇,白衣動人。“你是誰?”宋以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裝,也不再是誠凜的運動服,同樣換了一生白衣。男人站在河邊,看著河中央的錦鯉,伸出修長的手指逗弄著。——在日光下,男人的手指,白得耀眼。“你是誰?”宋以然重復了一遍。“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甘心么?”男人起身,他好似許久都不曾出聲,聲音有些嘶啞,卻仍帶了幾分韻致。“古中國,是古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