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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當然!”忽然,拳霸營長大聲回答,“只有雙方能力使用的時間越久,才能精準定位,這根利用三角定律來定位使用手機的人的位置是一樣的!不然發生綁架案的時候,為什么要讓被綁架人家屬和綁匪通話時間越長越好?!?/br> 我轉身面對拳霸營長一笑:“謝謝拳霸營長詳細的解釋!”說著我再轉身面朝眾人,“6月8日當天,我清楚地記得,我在考試中感應到了一股能量,于是我語義回擊,也就在那時,擎天隊長發現了有另一個星族存在的事實!所以,擎天隊長?!蔽以俅无D向擎天,“你不阻止我停止使用能力除了想觀察我能力的極限之外,是不是還希望能通過精準定位來找出另一個嫌疑人?!”我的目光鎖定在了擎天怔然的臉上,他一直看著我,一直看著我,我TM到底有什么好看?!你快說是??!你這個白癡! “隊長!” “隊長!” 果然,皇帝不急,下面的太監都急了。 海姬,空虛妹,驚箜,連他們當中最冷靜的夜游女也壓低聲音和他們一起急急呼喚,做著暗示。 “是不是!”我一步跨到擎天的面前,擎天猛然回神,定定地看著我的臉龐,吐出了一個字:“是……” 我終于放松了神情,對他微微一笑。他在我這個微笑中,神情竟也是變得放松,柔和,被白墨打敗后一直無神的雙眸里,多了一分溫柔與感動。 我轉身看向大家:“我也想請問在座的每一位隊長,你們是否也使用過能量場疊加的方法來定位和尋找新的星族?” 坐在旁聽席的隊長們怔怔看我,紛紛點頭。 “有?!?/br> “用過?!?/br> “用過……” “那么請問各位隊長,你們是否也是讓隊員持續使用能力的方法,來定位的呢?”我再次問。 第八十二章 不能扎英雄的心 “是?!?/br> “一般都是這樣?!?/br> “是在零界點范圍之內,盡量擴大自己的能力范圍與使用能力時間,這樣可以找到能量疊加最強烈的位置,用能量疊加區域的移動,來判斷對方的移動直線距離?!?/br> 那位瘦高個的隊長用尖細的話音給出了詳細的答案。 “謝謝各位隊長的回答?!蔽蚁蚋魑魂犻L點頭感謝,“所以,擎天隊長用我來定位對方,并沒有錯。他之前也回答過,他會時時觀察我的身體狀況,在他發現我可以穩定發揮后,他做出不阻止我施展能力的決定,這也是為了盡快定位那個利用能力高考作弊的星族!這一點,擎天隊長沒有做錯!” “這也是導致你第二天能力達到零界點的原因!”白墨忽然大步到我身前,大聲厲喝,黑眸直直盯視在我的臉上,“如果第一天他沒有讓你消耗過度,你第二天怎么可能會能力枯竭,陷入休克!” 白墨大聲質問,盯視我的黑眸臉掀起了滔天巨浪,像是要把我卷入他的深淵,讓我無法再為擎天說一句話。 我知道,他因為這一點一直對擎天耿耿于懷。在情理上,我很感動,甚至是幸福的,有他這樣愛我。 但是,從對整個事件的理性認知與分析上,我暫時要與他……為敵了。 我淡淡一笑,從他身前轉身,再次走到擎天的面前:“擎天隊長,請問你的能力是什么?” “是意念控制?!鼻嫣齑?。 我再指向驚箜:“請問驚箜的能力是什么?” “是將物體分子化?!?/br> “哦~~~原來驚箜是通過將物體分子化來穿墻的啊~~~” “是?!鼻嫣禳c點頭,驚箜在座位上一臉懵逼。 “那么,請問當天負責抓捕方能的四位星能警探各是什么能力?” “王琛警探和郭東警探的能力是腦波干預,張鐸警探和陳林警探的能力是控火?!?/br> “蘇靈!”白墨忽的大步到我身邊,“你問的這些問題與本次事件無關?!?/br> “真的無關嗎?”我淡笑反問,白墨在我的淡笑中怔住了神情。在這個世上,沒有人能讓白墨心亂,要是有,那個人,也必然是我,蘇靈! 我看向他:“那么,請問白墨,我蘇靈的能力又是什么?” “是在一定范圍內讓星族無法使用能力——”忽然,滿堂作答。 我笑了,對海姬,對夜游女虛空妹驚箜和在座每一個回答的隊長頷首點頭。 “所以,在這次行動中沒有一個星族的能力是預見者,是嗎?擎天隊長?”我轉身面朝擎天,沉沉發問。 立時,擎天竟然又是發怔呆滯了,這一次,和他一起發怔的不僅僅是擎天,還有白墨,甚至,還有拳霸營長與冷琊老師。 我在發怔的眾人中,走向聽證席,看向我敬愛的,仰慕的,帥氣的毆鶴校長:“請問校長,您對現在已知的星族的能力有所了解嗎?” 毆鶴校長微笑看我:“了解?!?/br> “請問校長,在已知的星族中有沒有是有預見能力的?您只要回答有,或是沒有,無須說出人名?!?/br> 毆鶴校長微笑地看看身邊的顯然身份不俗的大叔與女士們,他們也是微笑點頭。 “有?!币粋€字,卻分外有力,落地有聲,“但,不多。迄今為止,我們只找到兩個,而且,只能他們也只能預見一兩分鐘以后的事情?!?/br> “謝謝校長?!?/br> 我走回怔愣的擎天與白墨之間:“所以,擎天隊長又怎能預見第二天的事?!” 我大聲的,向在場的每一個人發問!立時,大家怔愣的目光又變得驚訝。 “啪!”拳霸營長猛地一拍桌子,面露喜色,還順便得意地瞟了一眼冷琊老師,將嘴角的幅度咧到最大。 冷琊老師沉下了臉,擰起了眉。 整個聽證會的氣氛瞬間熱烈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而是他們眼神中的躁動,他們一個個坐直了身體,伸長脖子,嘴唇輕動,宛如有許多話想說,卻又不敢破壞這聽證會的紀律。 白墨撇開了臉,面容已經緊繃,我感覺到了他的怒氣與殺氣,他好不容易將‘情敵’踩到腳底,卻被我一把給拉了上來,脫離了他的控制。如果,這個解救他獵物的人不是我們,想必他一定會將對方碎尸萬段。偏偏,那個人是我,是那個他最不能碰,最不敢忤逆的人。 “那次行動里,沒有人能預見第二天到底會發生什么,更不能預見我會有生命危險!”我繼續大聲地說著,“我想問在座的各位隊長,你們執行每次任務時,能預見自己會有生命危險嗎?” “不能?!贝蠹壹娂姄u頭。 “那么,假設你們能預見,你們會不會放棄這次任務呢?!” “當然不會!”那個魁梧的隊長當即站起,隨即,其他人也紛紛站了起來,義憤填膺。 “保護大家,守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