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云的端·情的暖、猛虎妻、我養大的崽把我啃了、世界之聲[穿書]、你的聲音很像我CP、重生之圈狼、星紀元戀愛學院、論UP主如何用生命玩宮斗游戲、[綜]全世界都暗戀男神、【柱斑】論談戀愛的重要性
是嫡妻所出,他早年在外征戰,心中頗覺虧欠,近年來倒常待在家中,一為韜光養晦,二則教養兒女。 女兒長在內宅,戎謹侯與之并不算親近,然而到底相處了兩三年,這一兩年,他越相處越覺不對勁。 別的莫說,胎記便對不上號! 他親生女兒生下之后,胎記長在肩胛骨,現今這位女兒胎記卻長于手臂。 孩兒大了,身上胎記興許會變淡消失,然而卻萬萬沒有挪位的道理。 戎謹侯心細如發,令人打探,卻越探越覺不對,恐怕女兒出生之時便被仇家調包過了。 他心中有所懷疑,奈何找不到證據,一時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外派人手,加緊打探尋找。 茫茫人海,找個面目不清身份不明之人不比大海撈針容易,兩年有余,戎謹侯不知收到多少消息,私下見過多少小女娘,卻無半分頭緒,以至于現今,他都會多大量遇著的小女娘一眼。 “藹然?!比种敽钜蝗敫愦掖覇緛戆敌l,吩咐:“右武衛有個名叫范遠瞻的侍衛,他家有個meimei名喚范溪,你速去打聽清楚,他這meimei何時在何地出生,是否他親妹?!?/br> 穆藹然拱手,“是?!?/br> “去罷?!比种敽罘愿酪痪?,眼睛瞧著窗外翠色,亦不知在瞧甚。 穆藹然不敢多瞧,應聲后匆匆退走。 第56章 尋來 接下來幾日, 范溪生活狀似沒什么變化, 除偶爾發愁今年要如何掙錢之外, 未曾有別的煩惱。 這日, 范溪用完早飯, 洗過碗后,拿起本游記去正堂里看。 安娘正在做針線,母女倆時不時閑話幾句, 各干各的,互不打擾。 太陽漸漸升高, 范溪捏捏脖子伸個懶腰,正思索著是否開始去買菜之時,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誰吶?”安娘在里頭問了句, 外面人未應答,范溪抬腿疑惑地過去開門,探頭往外望。 院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外站著的卻是一位煞氣有些重的高大中年男子,再往后則是幾個家仆狀打扮的青年男子。 范溪一下僵住了, 而后才想起來行禮,“侯爺……” 戎謹侯彎腰虛虛托住她, 語氣柔和道:“不必多禮?!?/br> 范溪心里更覺不對勁, 不由往后退了兩步,清亮眸子里帶著些戒備。 安娘在里頭聽到動靜,走出來瞧,一眼便望見這么多男子, 亦頗有些傻眼,她張張嘴,“不知諸位上門何事?” 戎謹侯一雙黑眸掃過來,溫聲開口,“夫人,我乃戎謹侯,溪兒乃我女孩兒,我來此接她歸家?!?/br> “不可能!”安娘一口否認,臉色白了,往后一步拉住范溪,“你說這話有甚憑據?” 戎謹侯道:“十二年前,你這女孩兒由一老婦抱于你,并非你親生,可是?” 安娘強撐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明,這就是您女兒?!?/br> “夫人莫急,我說溪兒乃我女兒,已有實證?!比种敽畛赃吙戳搜?,道:“拿襁褓來?!?/br> 他手下一仆很快抱了個匣子過來,戎謹侯將匣子遞給安娘,“夫人瞧瞧,里頭的襁褓跟十一年前溪兒身上包著被送過來的可是類似?” 安娘打開一眼看,里頭襁褓果真類似自家女兒小時候那張。 那襁褓她親手洗好,現如今都=還在里屋箱籠里藏著,萬萬不會認錯。 還未等安娘回過神,戎謹侯道:“此乃其一,二則我女孩兒出生時肩上有枚胎記,瞧著有些像展翅欲飛的鳥,不知溪兒身上可有?” 安娘臉又白了幾分,女兒身上胎記頗為奇異,別人不知,她這當娘倒是知曉得一清二楚。 “其三則是溪兒長相神似我娘?!比种敽钅抗馍畛?,“證據頗多,我心里感覺溪兒亦是我女兒,想來不會認錯人?!?/br> 安娘定定神,勉強道:“既然如此,不知侯爺此次前來?” “溪兒既是我女兒,斷無流落在外的道理,我此次前來想接她歸家。夫人幫我養這女兒,辛勞多年,此等小禮不成敬意,夫人收下罷?!?/br> 戎謹侯話音剛落,身后一群仆從抬著一個個箱子魚貫而入,近十個箱子一下便將院子塞得滿滿當當。 安娘雖早有預料,但真聽說戎謹侯要將人接走時她還是僵住了。 昨夜剛下過雨,又冷又濕,一股股寒氣穿透棉襖,直凍得安娘打了個激靈。 戎謹侯說完不再看安娘,轉向范溪,“溪兒,跟爹回去罷?!?/br> 范溪聽聞此話心神一震,這才回過神來,她張張嘴,“此事重大,我緩一緩,過幾日再說成么?” 戎謹侯安慰她,目光柔和,“你先跟爹回去,又不叫你與養娘斷聯系,你想他們再歸來瞧瞧便是?!?/br> 范溪搖搖頭,“我想等等,我大兄還未歸來,您過幾日再來成么?” 他們這廂說話之時,收到消息的范遠瞻匆匆趕回來。他身上還穿著鎧甲,大冷天也不知是否一路跑回來,一停下,身上似要冒出裊裊霧氣。 “侯爺?!狈哆h瞻沉著拱手,他掃了眼屋內外景象,沉聲道:“不知可否請王爺進來喝口茶?” 戎謹侯自是不會拒絕,他抬腳踏進范家院子。 范家這院子不大,收拾得卻很整齊,院子一角開出兩塊菜畦,上頭菜蔬正冒了點綠意。 戎謹侯跟著他們進屋,屋內東西極少,卻處處透著整潔干凈,戎謹侯見這模樣,不由暗暗點頭。 范遠瞻請戎謹侯上座,親自泡了茶來,恭敬獻上之后方道:“侯爺,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今日之言皆是您一面之詞,無論襁褓還是胎記,只要您愿意,想弄出來都不難,不知您是否還有更得力的證據?” 戎謹侯一雙銳目盯著范遠瞻,范遠瞻絲毫不退,目光誠懇,“溪兒可能是您女兒,卻也是我范家的掌上明珠,若不弄清楚,我們萬萬不能讓您隨意帶走她?!?/br> 戎謹侯屈指敲敲桌子,“掌珠?你爹怕不是這么說罷?我瞧你爹恨不得讓溪兒為奴為婢?” “子不言父之過,正因如此,我帶她們搬出來來住?!狈哆h瞻抬頭看戎謹侯,兩個年齡不同的男人對視,目光似乎帶著刀光劍影,“這話亦可問侯爺,溪兒既是您女兒,為何當年會被人送出來,現時再回去是否還有危險?這點若不清楚,拼了這條命,我亦不能讓溪兒與您回去?!?/br> 戎謹侯上下打量他幾眼,“小子,你膽大包天吶?!?/br> 范遠瞻背上炸出一層層冷汗,內衫已濕透,外表卻瞧不大出來,他依舊那幅不卑不亢的模樣,“不敢?!?/br> 戎謹侯道:“當年之事乃我府上隱秘,此事你便莫打聽了,我堂堂戎謹侯,不會連一個女孩兒都護不住?!?/br> 范遠瞻見當真的得不到消息,嘴唇抿了又抿,卻依舊未妥協。 戎謹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