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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叫做道德的疙瘩解不開,自已也明白這樣放任兩人的感情是不對的,受了二十多年的教育并不是能一下說推翻就推翻的他不知道尹湛有沒有覺得當他和自已有一點身體接觸,哪怕只是簡單的不小心碰到自已的肩膀也好,自已都會全身緊崩,甚至馬上會躲得遠遠的,特別是在尹父面前,心里老覺著半吊在空中,生怕尹湛做出點什么讓人誤會的動作,或是讓人產生誤會的話語,因此,即使說他會因此而敏感過度尹澈也不會否認,好難受,想要真的完全放開這種感情又舍不得,畢竟……尹澈自尹湛走后就一直在腦袋里這樣胡思亂想著而尹湛自家里出門后就打了輛的士匆匆趕往阿太口中所說的醫院地址,在一邊找病房的同時尹湛心想,為什么今年和醫院牽扯的事情越來越多,有點讓人頭大,轉個角不意外的見阿太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尹湛大踏步而去,和阿太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只瞥見過一次的男人,其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怎么回事,怎么會出車禍?”大冷天兒的,尹湛額頭上還出了一層細汗“我也不清楚,還是問這位路先生吧”阿太撇了一眼身邊一直冷著張臉的男人,兩人就只是交換了個名字后再無說話“是你送柏然來醫院的?謝謝你”尹湛誠懇的說路理眼里閃過一陣冰冷“干嘛要你來道謝?你是他什么人?”說完盯著尹湛阿太一掌打在座椅上噌的站起來“什么人,是他鐵子,怎樣,還用細說嗎?”看見那男人就讓阿太感到光火,其實他想自已能明白他為什么會同自已一起坐在這里等柏然那小子路理冷笑一聲,就轉過臉不再言語,只是眉頭依然攏著尹湛不想管他們之間為嘛會這么嗆,便一轉頭問阿太“嚴重嗎?現在是在怎樣?”阿太白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后才說“問題不太大,只是撞傷了,現在在縫針”尹湛聽到阿太這樣說也就安心的坐在椅子上,“那小子最近老不接人電話,真讓人不放心”路理幾不可聞的冷哼一聲,但是因為是晚上,醫院里顯得很空曠,一點聲音都會被放大無數倍,尹湛習慣性的瞇了下眼睛,而阿太自然是最受不得氣的那個,“你什么意思?”怎奈別人卻跟本當阿太是個隱形人,氣得阿太一晚上都嗷嗷直叫,還是尹湛多次把他摁住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再看井柏然這個名字相當別扭啊,話說這文寫于10年好像是,那時還不太知道某圈有個明星叫井這名字?。。。?!現在天雷滾滾啊☆、柏然的誤會半個多小時以后一個醫生和幾個護士推門而出,路理先一步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醫生問到“要緊嗎?”臉上是深深的擔心,尹湛和阿太也后一步站起來,等著他們的回答。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只見他微笑著摘掉臉上的眼鏡“不要緊,我們全身上下都檢查過了只是額頭傷了縫了幾針,你們誰是他的家人,等下可以帶他回家了”“我是”“我們是”這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前一句是路理答的,后一句是阿太答的,尹湛見到這情形只是眼睛輕微的閃了閃,而幾個護士只是掩嘴一笑,心想,真是個人緣蠻好的孩子啊,男醫生見到開口的兩個男人正在用眼神戰斗,便把頭一轉,看著尹湛說“你們可以進去陪他沒關系,我想他可能是被嚇到了,臉色蒼白得緊,等他把液輸完了才能走”路理在旁邊聽完醫生的話后一甩頭就推門而入“知道了,謝謝你醫生”尹湛不無感激,直到看著男醫生微笑著點頭走后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阿太已走到病房門前正準備著推門,回頭卻見尹湛并沒有要進去的打算,催促道“還在想什么呢,進去啊”尹湛走到墻邊從懷里掏出包香煙往阿太面前送了送“要不要來一支?”阿太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手還保持著推門的姿勢“醫院不準抽煙,你到底進是不進,我去了啊”尹湛倚在墻邊,用打火機把香煙點燃輕吸一口看向阿太“現在進去不適合……”說完又對著煙尾吸了一口,把頭也抵在墻邊呈仰望的姿勢,輕輕吐著煙圈,風一吹就散了,然后再吐一個,又淡了,如此反復阿太收回推門的手走過來靠在尹湛身邊的墻上“你都知道?”側臉盯著尹湛尹湛把煙叼在嘴邊雙手插在褲兜里看著頭頂白灰灰的墻“知道什么?”有一塊兒好象脫灰了阿太轉回頭“就我這么笨都清楚,你一直就比我們都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們還真不是一點兒的笨”阿太有些氣結,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就沒有理由生氣,可是,想著這么多年的柏然一直隱忍得那么努力,結果只像是掩耳盜鈴般什么都被人看在眼里,就為之報不平,雖然感情的事沒有辦法,雖然因為是哥們兒也不能明說,可是,就是覺得生氣,人或者都是比較為弱者而打抱不平尹湛呵呵一笑,用右手把煙從嘴上拿下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側過頭戲謔的看著阿太說“你以前可從來不承認比我笨的”說完又看著自已的前方,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淡,眼睛里流露出一種深邃的光,“你不適合這種表情”阿太冷哼了一聲嚴肅的看著尹湛“你到底是想要怎樣?”你要是再東拉西扯試試看,這是尹湛在阿太的眼睛里讀到的信息,尹湛聳聳肩“我能怎么辦?就這樣就很好,哥們兒還是好哥們兒”阿太雖然知道這中間除了尹湛對柏然沒有那種感情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湛喜歡大哥,可還是不死心“那柏然怎么辦?”尹湛把快燃完的香煙往地上一扔,抬腳重重的一碾,熄了,復抬起頭看著阿太回了句“會有辦法的,他只是需要時間而已”就比如剛才那個人,說完就往病房門口走去,抬手敲了敲阿太心煩意亂的跟在他身后,進到病房里看到井柏然的額頭上真的有一塊兒紗布固定在上邊兒,想那就是傷口了,路理沉默的坐在一邊削水果井柏然的頭本來就偏向著門口,看見進來的人是尹湛,眼睛瞳孔意外的放大,“尹……尹哥”說出的話有點兒哭腔,像是一只迷路的小貓終于被貓mama找到的感覺一樣,瞬間布滿整個心房,他沒感覺到坐在一旁的路理在聽到他叫尹湛的時候,握水果刀的右手輕輕抖了下,然后又再次轉動著手里的水果,刻意的壓住心里翻騰的情緒尹湛當然注意到了那個男人的一點點變化,但還是調整著臉上的表情,一屁股坐在井柏然床邊,“切,這么大個人了還哭什么哭???”說完很男人的把右手握成拳假意往井柏然胸口一撞“很結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