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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楚公子竟然為了個小毛孩婦人之仁,放棄了這么大好的機會!”楚歸身子一滯,頓了片刻后還是終未回身說什么,疾速離開了長秋宮。他心中自己又何嘗不感嘆,當初為了讓竇憲身首異處的結局能得到一線生機,他給竇皇后多提了幾句,其中因果早已攪成一團,他也不知到底是他的錯還是歷史的錯;只是沒想到,他最后反倒為三皇子用掉了這個他一時為己的沖動、又背負了許久心里折磨得來的請求。他心中不禁覺得可嘆可笑,果然人算不如天算。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從外地回來,飛機晚點了五個小時,現在才碼完,對不住等俺的小天使了。。。累崩。。。☆、5959楚歸回到椒風殿時,三皇子還在昏睡之中,rourou的雙頰通紅,看得令人心焦。他讓宮人備了布巾和臉盆,不斷地給小慶兒擦著額頭。在楚歸去長秋宮的時候,宮人已勉強給小慶兒灌了些流食,現在看著小慶兒睡得要沉了些。現在小慶兒也才四歲多,正是初初開竅之際,啥都是將明未明,說他不懂吧,偏偏現在對啥都敏感的很,說他懂吧,可畢竟是個小孩子,真正能懂的又有多少。楚歸準備又在小慶兒床邊守一夜了。如今這情況,天子來看看就了不得了,大宋貴人是根本沒法進宮的,小慶兒身邊的宮人又不頂事,宮里的人個個都是踩高捧低的,連小慶兒他們放不放在眼里都是問題,畢竟現在不管是宮里還是民間,小孩長不齊夭折的多了去了。這情勢要小慶兒身邊的宮人去爭個啥,也是難為他們。天色微暗,宮人通傳天子駕到。楚歸回避一旁,天子看過小慶兒,詢問守在一旁的宮人情況后,沒像楚歸以為的會立即就走,反倒是問了句,“楚大人用過晚膳沒有?”這話都沒有對著楚歸問,卻是對著一旁的宮人問的,宮人立即戰戰兢兢回道,“楚大人一直照顧三皇子,還未來得及用晚膳?!?/br>天子轉身對跟著的張公公道,“命人將御膳傳到椒風殿來,朕與楚大人一道用膳?!?/br>張公公微微躬身便退了出去。楚歸眉頭一跳,不禁用手捂了捂額頭,但是他心道小慶兒還在床上昏睡著,天子也不能拿他如何,就一道用個晚膳又能有啥。為天子服務的工人效率都是杠杠的,沒一會飯菜便在外間備好了。天子沒讓他們擺在飯廳里,而是擺在外間的暖閣里,離小慶兒也近。楚歸一整天忙乎,擔心小慶兒的病情,又去長秋宮走了一遭,也沒啥胃口。坐在軟榻上準備三下五除二快速搞定,卻沒想對面那人慢悠悠地,還自斟自飲,大有要弄到深更半夜的架勢。楚歸有些不耐,幾次都想起身看看小慶兒咋樣了,但一想到對面的人可是天子,扔下他一個人用膳,他膽子還沒那么肥呢。那人也當作沒看他他掙扎的樣子,直到楚歸實在忍不住想起身時才慢悠悠道,“我已命張公公親自看著慶兒了,讓你陪我用完一頓飯都這么難嗎?!”楚歸有些發窘,只得乖乖地端正身子坐好了。這時那人又將一只杯子放到他跟前,還與他倒了杯酒。楚歸心里直發毛,他可是知道自己酒量的,他將酒杯推到一邊卻沒想被那人捉住了手腕。那人另一只手舉起酒杯道,“楚大人對慶兒和肇兒愛護有加,尤其對慶兒,我這個做父皇的,要敬你一杯?!?/br>楚歸面帶遲疑,他是真心不想喝,可是他還沒蠢到天子敬酒不喝的地步,心頭一凜,暗下決心,便想轉退為進,一口將杯中酒飲盡,又給自己斟滿,對那人道,“這杯臣敬陛下。微臣有個不情之請?!?/br>那人未料到楚歸竟會有此舉,頗有些驚訝,不禁笑道,“小歸但說無妨!”楚歸倒沒想到一杯酒下肚就有些上頭了,搖了搖腦袋,心中微微一沉鎮定精神道,“這次三皇子生病數日,病情加篤,太醫說再晚可能便會留下后遺癥。陛下日理萬機,無法顧及小皇子的狀況,但微臣還是懇請陛下能看在父子血脈的情分上,多顧上小皇子幾分?!?/br>天子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畢竟楚歸這番話說得有些重了,擺明是在指責他對三皇子不管不顧,如今才會病得這么嚴重。但瞧著楚歸自說自話也不看他,第二杯酒又一口便灌了進去。這下楚歸可真是暈乎乎的了,他本來酒量便不好,連喝了兩杯,又灌得太急,整個人一下便頭重腳輕飄飄然起來。他站起身子搖搖晃晃,也不顧對面驚訝地看著他的那人,嘴里微微嘟囔道,“我要進去看看慶兒好些沒了,陛下自己一個人慢慢喝吧?!?/br>那人一瞧楚歸這模樣心中便清楚他已是醉得七八分了,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失狀,平??勺钍侵斞陨餍胁贿^。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忍不住搖頭復雜一笑,心道眼前這人平日看著最是伶俐不過,卻不想這么不勝酒力,醉酒后卻是這般直率可愛方才的不快也轉瞬消失了。楚歸這時搖搖晃晃早就找不到北了,即使離小慶兒所在的地方近的很,但也只能原地東倒西歪地轉圈。他還是對自己的酒量高估了。張公公早就識趣地命其他宮人都退了下去,拉上了內室與暖閣之間的隔簾,自己則守在三皇子床邊,耳不聽眼不看的。天子自己悶了一杯酒,便起身將楚歸半抱在懷里帶到榻上坐好。他就著半抱著的姿勢,貪婪地聞著楚歸身上的味道,拿手一描一摩地細細撫著他的臉龐。若非同病相憐之人,誰能體會他求而不得的痛苦和渴慕。只是將這人抱在懷中,觸摸到他肌膚的溫度,心中的渴慕和欲望便直沖破桎梏,將他整個人都燒得不管不顧。他身為天子,卻從未如此嘗過這般為了一個人而將自己逼至如此境地的地步。他提出千萬種理由說服自己,可還是說服不了。本能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楚歸與竇憲之事他又何嘗不是心里門清,甚至前段時間兩人在京郊別院廝混之事,他也是無不清楚的。誰也不知道他對竇憲有多嫉恨,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醞釀著什么想法;只是世上之事,一旦牽扯面前這人,他便一直束手束腳。今日之事,這種機會也不算是第一次了,只是事到如今,也許是時間太長,也許是前段時間的消息刺激了他,他也沒法再顧忌太多。楚歸雖然已醉得迷糊,但還是知道這人的懷抱很陌生,這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