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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兩人并肩倒在岸邊草地上,如同經歷了生死劫那般大口汲取著氧氣。衛霆翻身起來,將男人的手抓在手里,放在胸口。金一奇迅速浮出水面往下游游去,招呼河下游水里的一群保鏢上岸。不一會兒,許多人就圍上來將他倆抬上車。季哲歡終于脫力。腦子被河水清洗得一片空白,他好像答應了衛霆一件很重要的事,是什么呢?完全忽略了劇組上百號人,為什么衛霆落水卻只有他一個人跳水救人這個問題。☆、第四十六章作者有話要說: ~~~抹點快兩位數了……不過我還是會堅持好好完結!加油?。?!導演在一旁急的抓耳撓腮,指揮著眾人將兩位祖宗往車上抬:“快快快!醫院聯系好沒有!車開快點!”心里簡直是悲痛欲絕。他是哪里是出來拍戲,簡直是出來玩命啊,這衛霆要是有個什么事,他會后悔死的,昨晚怎么就答應了呢。我們來把時間往后推移到前一晚。結束拍攝,衛霆回旅館洗澡,季哲歡比他先收工,已經洗好了澡穿著在臺燈下背臺詞。燈光在臉上暈開,那人一手支著腦袋,閉著眼睛,嘴巴以很小的幅度一張一合的在動,發出很小的聲音。衛霆有些心猿意馬,背過身去換衣服。季哲歡將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男人脫了浴袍只著一條內褲,緊致的肌rou包裹著完美的骨骼。住在同一個房間,衛霆的身材他早已看過許多次,當之無愧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的好身材。那人穿了衣服轉過身,季哲歡感覺閉上眼睛。殊不知他的小動作早被衛霆盡收眼底。衛霆得意的揚了揚眉,他面前就是鏡子,能看不見?真是傻得可愛。走過去敲了敲他的桌子。“我出去一下,你早點休息,別太晚?!?/br>季哲歡這才假裝剛剛睜開眼睛,問道:“這么晚了還出去?”衛霆整了整衣服:“恩,出去談點事情,早點睡?!?/br>“好?!奔菊軞g應道。拉開了門,衛霆又忍不住折回身:“歡歡……?!?/br>欲言又止。季哲歡疑惑:“怎么了?”衛霆笑著搖搖頭:“沒事?!?/br>歡歡早已經接受了他對他這種親昵的稱呼,對他的態度也明顯和對別人不同。愿意對著他笑,偶爾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人和他也是一樣的心意,偏偏不愿接受他。他要找的人住在二樓,幾步就到了。輕敲門,男人工作服還沒換下,在和副導演還有監制、編劇等人談事情。衛霆開口:“封導還沒忙完嗎?”眾人打了招呼,導演問:“衛霆呀,有事嗎?”“有點事,等你們談完再說?!?/br>導演招呼他:“正好,你來看看幫幫忙,很快就弄好了?!?/br>他們在談剪輯的事,有些鏡頭拿不定主意。衛霆很有見解,很快談完事情,眾人離去。衛霆這才說出自己的來意。導演一口拒絕:“不行,這事我不答應?!?/br>衛霆從不開口求人,此時也放低了姿態:“封導,您知道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br>導演態度堅決:“這件事絕對不行?!?/br>衛霆信誓旦旦:“封導,這事由我全權負責,出了事我自己承擔,不,不會有事?!?/br>“衛霆啊,”導演頗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我知道你對小季不一般,在我劇組里隨你怎么折騰我都能讓人封口,但你要搞這么大動靜,我可護不住你?!?/br>導演的心里在咆哮,衛霆啊衛霆,你怎么能提出這樣的要求,要是你在我這劇組里出了事,我以后還要不要混了。衛霆沒求過人,那已經是最低的底線了:“封導,你要是不答應,明天我就會A城?!?/br>導演心底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導演嚇得結結巴巴:“衛霆你……你可不許拿自己生命開玩笑?!?/br>衛霆斬釘截鐵:“就這樣,我不會有事,不會!還是你打算另外找人來拍?”導演哭喪著一張臉點頭。開玩笑,他費了多大勁才讓衛霆接下這部劇,眼下馬上快拍完了,怎么可能換人。衛霆這才笑瞇瞇的站起來:“封導辛苦了?!?/br>導演一臉悲痛的將人送出門。回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那人為自己留了一盞床頭燈。衛霆放輕了腳步走過去,站在床邊盯著那人的睡顏看了很久,最后俯身在人額上親親印下一吻,柔聲道:“歡歡,晚安?!?/br>季哲歡睡得不沉,剛和衛霆住同一房間的頭幾天,他總是能覺察到那人的目光,睡得不太好。后來漸漸習慣了,今天很晚了衛霆還沒回來,他居然有些難入睡。從人進門的那一刻他就清醒了,只是裝睡,現在聽得他窸窸窣窣的上了床,才安心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睡了。迷迷糊糊,卻感覺到床的一邊往下沉了沉。過了許久,他才微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男人就這么隔著被子,躺在他身邊。第二日六點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導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堂堂影帝為了一個男人做到如此地步,圖什么呢?想不通問題越發焦慮起來催促他的司機:“小陳,車開快點,跟上去?!?/br>醫院是提前打點好了,只求老天保佑兩人平安。所幸兩人很快就醒了,也沒什么大礙。衛霆朝徐燕努努嘴,示意她出去。他要好好享受他和他的、真正的二人世界。房間安靜下來,裝睡季哲歡如芒刺在背,感覺得到人還在看著自己,不自在的動了動。昨晚發生的事他的身體和大腦都很清晰的記得。心里好像很平靜,又好像很躁動,他有些混亂,腦子不夠用。唯一清楚的是他的生活被這個男人打亂了,面目全非了,完全不受他控制了。衛霆神采飛揚,眼里心里全是笑意:“歡歡,你睡了那么久還困嗎?”季哲歡沒有說話,繼續裝睡,他真的一點兒也不困。衛霆湊過去在人耳邊溫言軟語的威脅道:“再裝睡我就撓你癢癢?!庇字傻孟駛€十八歲剛談戀愛的小鬼。季哲歡平復了心情,用右手撐著酸軟的身體坐起來,用他一貫的冷清態度掩蓋住心底的不安定,說:“你很幼稚?!?/br>衛霆挑眉:“你很成熟?”不是反問,而是更幼稚的一種挑釁。季哲歡不擅長這種對話,環視了一下周圍,病房里兩張床,另一張不用說肯定是衛霆的。目光看向窗外,正好可以看見幾棵樹木的樹頂。左手掌隱隱發痛,他多災多難的左手,指節彎曲處裂開了許多口子,被河水泡得發白的嫩rou上涂著不知名的膏藥。聽見響動轉過頭去,發現衛霆繞過病床一下一下的往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