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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小白,嗚嗚……”“沒事兒啊,咱不哭,我現在就上去把他弄下來,別擔心,沒事兒的?!?/br>齊寶點點頭,徐寄白才放開他,齊寶忙又拉住他,“你小心點兒?!?/br>徐寄白眼內閃過一絲笑意,捏了捏齊寶的手,“放心?!?/br>齊寶提心吊膽的看徐寄白如履平地般的往上爬,幾步就到了李天佑身邊,也不知道他跟李天佑說了什么,李天佑胡歡呼一聲,好在有徐寄白在身邊護著,沒樂得直接跳下來。人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爬高也是一樣的,向上爬要比向下爬難寫。但是戲臺子搭的有些高,徐寄白實在不敢冒險讓李天佑繼續往上爬,而且齊寶也會擔心。只得一小步一小步的帶著李天佑下來。期間幾次因為李天佑的關系徐寄白踩禿了,把齊寶嚇得臉煞白。兩人終于下來后,齊寶一把抱住徐寄白,“咋樣啊,有事兒沒?”“沒事兒沒事兒,快去看看純王爺吧?!?/br>齊寶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確定他真的沒什么事兒,才又跑去看李天佑。李天佑興奮得滿臉通紅,正在那比比劃劃的說話。瞅見齊寶過來了,忙又拉住齊寶,“胖胖,我們去見紅衣?!?/br>齊寶見他沒事兒,這才舒了口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下回可不許這么嚇唬我了,知道么?”李天佑捉住齊寶的手指,著急的拉著他往人群外走,“快去見紅衣,見紅衣?!?/br>“恩,好,見紅衣,你別拉著我,咱們慢慢走啊?!?/br>“再不快點兒,他要飛走的?!崩钐煊拥牟椒ビ涌炝?。原來阮紅衣唱的是中的一段兒,要用綢帶綁在身上,然后借由人力飛至半空中。李天佑正是看見了這一段兒,才著急要去找阮紅衣的。齊寶無法,只得被他拽著跌跌撞撞的跟著跑。“紅衣!”李天佑脆生生的喊了聲,阮紅衣只淡淡瞟了他一眼,便接著唱了起來。李天佑嘟嘟嘴,搖著齊寶的手委屈地道:“他不理我?!?/br>齊寶忙安撫道:“紅衣在辦正事呢么,待會兒唱完了,我們再來找他玩兒好不好?”李天佑目光依依不舍的從阮紅衣身上移開,“紅衣不理我?!?/br>“乖啊,紅衣他正忙著呢,你要是打擾他,他會不高興的。要是他不高興了,他就更不愿意理你了,是不是?”李天佑瞅了瞅齊寶,點頭道:“是,我要乖,不然紅衣會不理我的?!?/br>“嗯,好乖?!饼R寶說完,就要牽著他往后臺去,李天佑卻不肯走,只愣愣地站在那兒盯著阮紅衣瞧。齊寶沒辦法,只好也跟著站在幕布邊兒上。見純王李天佑消停下來了,來齊家的客人才都安下了心,要是真折騰出了什么事兒,怕是他們這些人都要跟著遭殃了。徐寄白換了身衣裳回來,之前那件爬上爬下時被刮壞了?!皩殐?,在這兒站著干嘛?這里高,風大?!?/br>齊寶無奈的搖搖手,“這不是還牽著個人呢么!”徐寄白皺皺眉頭,“怎么還牽著呢?”齊寶臉紅了紅,“哎呀,你別生氣嘛,那他這樣子,我也不放心放他一個人在這兒么!”徐寄白牽起齊寶的另一只手,攥在手心里,齊寶忙回握過去,笑嘻嘻的瞅著徐寄白。徐寄白哼了一聲,卻仍是攥得更緊了。三人在幕布后面站了會兒,這出戲唱完了,阮紅衣下臺卸妝,齊寶被李天佑拽著跟去。李天佑也不管阮紅衣理不理他,一個勁兒在后面叫著,“紅衣,紅衣,紅衣……”下了這出戲,阮紅衣就沒有戲目了,所以要去后臺卸妝。直到卸了妝,阮紅衣露出了原本清麗的面容,才阻了李天佑的喊聲。“純王可有什么事么?”阮紅衣話語中透著一股冷然。李天佑臉頰紅撲撲的,含羞帶怯地扭了扭身子,“紅衣……”“純王喚紅衣有何貴干?”阮紅衣淡淡瞥了眼李天佑,大約也知道這個癡傻王爺,語氣雖說不上多柔和,卻也不似最初那般冷然。李天佑扭扭捏捏的也說不出話來,齊寶只好代為打話,“阮先生,純王殿下欽慕您的風采,因而想要結交一番,不知您稍后可愿留下參加酒宴?!?/br>戲子在哪個時代都是低賤的職業,齊寶口稱先生,說話彬彬有禮,長得又討喜,不是那種一眼即視的紈绔子弟,阮紅衣與他說話也客氣了幾分?!霸瓉硎菈坌枪?,齊將軍英勇善戰,乃是難得一見的良將之才,不才低賤之輩,能在將軍府上討碗就睡,是紅衣之幸?!?/br>“既如此,齊寶就不打擾了,還請阮先生暫歇片刻,待會兒我自派人來請您?!?/br>阮紅衣唇畔蕩起一抹淺笑,李天佑看傻了眼,“紅衣……紅衣……”“好了好了,”齊寶安慰道,“人咱們已經看見了,紅衣累了,要好好歇歇,待會兒咱們在和他說話,好不好?”李天佑盯著阮紅衣瞧,見他點頭了,才跟著點頭應了。齊寶沖阮紅衣點點頭,才牽著依依不舍的李天佑離開了后臺。徐寄白一直在他們身邊陪著,后臺混亂,來來往往的人多眼雜,徐寄白還得看著些別讓人碰了這兩個金貴的主兒。約莫過了三刻鐘,宴席擺上了,齊寶才讓人在下首空出一張方桌來,單獨給阮紅衣和李天佑坐的,還叫了徐寄白陪坐,這樣也能離自己近一些。在齊家,自然是齊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齊老哥是從來不干涉的。齊家其他客人,自然也沒那現眼的,非要去挑什么刺,惹人討厭。李天佑不會說別的,只會一聲聲喚著阮紅衣,“紅衣,紅衣……”他是個傻的,阮紅衣也制止不了他,只得一遍遍應了。好在李天佑并不是個難答贅的,只要應了他的話,他就能安靜半天。阮紅衣成名不久,但是于應付男人方面已經頗有幾分手段。他雖入了這行當,卻不愿像別人那般委身于人,這次齊府兩位主子過壽辰,就是他擺脫一個老是纏著他的紈绔的好機會。哪知道還沒搭上齊府主子的路子,卻被這個癡傻的王爺纏上了。不過,或許這樣也不錯,他已經在人群中瞥見那一直纏著他的紈绔的臉色了,實在精彩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