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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帶,萬父萬母年紀大了,需要清凈什么的。可萬靈哪里聽不出來,這分明是三個小人質,那幾個人都在逼他。嚴知絕說他會幫忙,可是每次卻都沒有什么好消息,因為種種原因,三個小不點都在法律上不屬于他了。嚴知絕很抱歉,蒼白的臉上滿滿是歉意,嚴知絕說他只能讓人守在那幾個孩子附近,將一些情況反饋回來,再多一點的,便沒有了。萬靈很感激,他覺得嚴知絕這樣的身份能和嚴璽對著干可能也不是很順利,他們是一家人,而嚴知絕也并不像夢中的靈石那么有優勢,當然,也有可能他看見的并不是真實的,但不論怎么說,萬靈還是應該謝謝嚴知絕。而龍君來的很少,這個世界的龍君冷漠的不可思議,比夢里的面癱要更加嚴重,大部分時間是一個字都憋不出來的。只是萬靈感覺得到,自從上次兩人通過后視鏡視線對上了后,氣氛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就像現在,龍君來找嚴知絕,而嚴知絕恰好不在,剩下萬靈和龍君呆在安靜的房間里,兩人都不說話的時候,氣氛便有些說不清楚的凝滯。或許是他想太多,因為這個龍君并不是夢里的龍君,他們沒有交集沒有那么深的淵源羈絆,龍君也不見得狗血的一見鐘情,而他也不愿再讓自己的感情生活再增加一個麻煩。于是兩人都很安靜。龍君閉目養神著,光是坐在背光的地方,那姿態便格外霸氣外露,萬靈則在這幾天失眠的影響下漸漸靠在沙發上睡著。電視的聲音很小,正放著動物世界,落地窗外的鳥籠里的畫眉叫出清脆的聲音,陽光暖暖的,微風揚起雪白的紗簾,帶來一陣詩情畫意……只是待萬靈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未清醒時,看見半蹲在自己面前握著自己的腳將脫鞋套上的龍君時,萬靈一瞬間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個時空,只是下意識的輕輕喚了聲‘龍君’,而龍君似乎渾身都僵硬了一下,抿著唇將男人有些冰冷的腳套進不小心脫落在地的拖鞋里,然后便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萬靈揉了揉太陽xue,好容易徹底清醒了過來后,便下意識的看向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龍君,只見對方將唇抿成一條直線,黑發下的耳尖卻是紅透了。毫無征兆的,萬靈像是被什么撥動了一下,也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繼續看電視,可如果他還有尾巴,大概會毛茸茸的卷來卷去的打成結吧。萬靈如是想。忽然覺得腳沒有那么冷了。195.籠子里的寵物龍君不是個喜歡聽從命令的人。他比較習慣自己下命令,他對一切高于自己的權利力量有著近乎駭人的渴望,和他冷漠的性格不一樣的是他比任何人都要大的野心。龍君的爺爺,也就是從小培養龍君的人對此很滿意,他滿意的看著龍君利用一切手段不管是臟還是干凈,踩著所有人的頭顱爬上這個位置,差不多都可以想見以后龍家在國內軍政界不說只手遮天卻說個名字都能讓外人抖上三抖的場面。龍君有俄羅斯血統,被如今某些人戲稱為戰斗民族血統,身形比例完美,眸色深邃,皮膚很白,從小的教養讓龍君氣質尤為詭譎,但是大多都是散發著生人勿進的疏離氣息。龍君的爺爺考慮著這次龍君回國,升職后,好好鞏固一下勢力,就又可以進一步發展了,走到他的上面都是遲早的事情,可是現在卻似乎出現了一點點意外。龍君居然摻和到了葉家太子爺的綁架案中去,龍君的爺爺龍榆生當初聽到了是有些奇怪,但是轉念一想便也靜觀其變,果不其然,在救出葉家大少爺后,原本對龍君連跳兩級升職還有意見的都閉嘴了。龍榆生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誰知道他無意間發現自己的孫子開始時常發呆,是真的在發呆,并不是思考問題,龍榆生很嚴肅的詢問到底怎么回事,龍君卻和方才的模樣判若兩人,頓時恢復了以往的冷漠與強勢,并冷淡的說:“無事?!?/br>龍榆生相信就他媽有鬼了!好在龍榆生依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在龍君身邊也有自己派過去的下屬,很快就知道了龍君最近的反常癥結所在。是一個男人。一個模樣并非妖孽卻游走在好幾個男子身邊的,不知道是不是都被cao爛了的男人。并且那幾個男的沒一個是好惹的。龍榆生第一次陷入了沉思。但是他不打算干涉,他了解他完美的孫子,只有權利和地位力量才是他孫子永遠也是唯一的選擇,沒有其他什么可以影響,就算有,龍君也會自己親手毀了,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毀了。可老人家的生活總是單調乏味的,于是龍榆生就時不時的看著龍君是如何對待那個男人的,他想看看,這次,龍君又是用了多久才戒掉的呢……龍君自是知曉老人的心思,只是龍君卻開始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他從葉青暝警告他得了好處就滾,不要摻和進來的時候,就開始著手調查萬靈了,他的電腦里有萬靈這個人從小到現在的照片和履歷,連什么時候去醫院,到醫院干什么都有備份,可以說萬靈的小半個人生都被他了解清楚了,他總是一邊看一邊記憶像是中蠱般回憶起男人當初坐在病床上,看見他時的眼神,有驚訝和一絲難以言喻的懷戀……尤其是眉心的一點紅,讓龍君就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對那雙冷清的眼念念不忘,一個卻又理智的仿佛是個機器克制冷靜的分析道:如果未來有用得到嚴家和葉家、譚狼的地方,這個叫做萬靈的人就是突破口。轉機發生在一個奇妙的下午。在龍君覺得另一個自己也差不多淡忘了那雙眼睛的主人的時候,他再次看見了萬靈,彼時,萬靈在路旁反胃的嘔吐,倒是什么都沒有吐出來,旁邊站著一個全身黑色帶著墨鏡的白發青年,龍君頓時有種強烈的怒意,只因為眼前的畫面和某個時刻重合著,叫他頓時陷入惶恐的壓抑中頭痛欲裂。他開始跟在兩人的后面,他看見男人對白發青年的親近抗拒,然后去了后山的天臺,那白發青年跟了上去,兩人最后一同坐在圍欄上背景是絢麗的落日。那白發青年也就是嚴知絕,龍君相對來說還很熟,畢竟他們陰差陽錯的有著同樣邪惡的另一面,像是白天的克制和夜晚化魔的共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