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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企圖攜帶傷者一同逃逸,逃逸途中造成交通事故十余起……”說罷,嚴璽定定的看著男人那雙黑眸。萬靈頓悟了什么,道:“是他……”撞的我?青年微微點頭。萬靈微怔。要知道,以前嚴璽和葉青暝是同學,關系很好的那種,更重要的是……葉青暝曾經在嚴璽不知道的情況下追求過萬靈,還說要等他和嚴璽分手……【學長,你不和我試試你怎么知道我不適合?!】【你們可以分手??!我會對你很好,給我一個機會都不可以嗎?】【學長,我要出國了,不要忘了我好不好……】140.他對他太好了,他受不了。夢境,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呢?沒有人能說的清楚透徹,有人說那是象征是預兆是前世今生,也有人并不相信鬼神,企圖用各種科技去解釋并挖掘出更多的人體極限與神秘。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你在夢里的時候,自己是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夢中,他可以輕易的接受一個設定,然后開始一場像是穿越般的冒險,并且對自己原本就屬于夢境深信不疑。萬靈在夢中相熟的人物大都是他現實生活認識的人,當然也有他沒有見過的像是憑空出現的,比如他收養的萬歐小朋友,比如他現任戀人嚴璽等等。當然,這都很正常。萬靈雖然一直說那是個太過真實的夢,但是由于實在太過清晰漫長,直接導致萬靈將夢里的情緒稍微帶到現實,這種情況非常不對,萬靈自己是個心理醫生卻也不能自醫,目前只能想著讓時間去忘記,他想等出院了,如果有必要,再去找自己同期的喬閱。畢竟做他們這一行,一般沒什么病干久了心里都會出毛病。喬閱是和男人一屆畢業的同學,到現在還有聯系,時不時的聚一聚,但是喬閱和他不一樣,他在醫院而喬閱則自己開了一家心理治療所,專門給那些有錢有權又心里變態的人治療,名聲越來越大,混的風生水起的同時,喬閱來找他做了一次無語的談話。喬閱說他遇到的病人一個比一個奇葩,簡直把他三觀都震碎了,并且動搖了他堅定的科學理念。萬靈在給別人做心理輔導的時候總能讓別人說出心里真實的感受,但是喬閱那次卻死活不開口,只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大概忘了提,喬閱作為萬靈多年好友,在夢境里扮演著羅浮仙人這樣朋友的角色也不足為奇了。至于萬靈為什么有想要去找喬閱聊聊的想法,其實只是因為他對于嚴璽的接觸開始陌生并且不太能接受了……就在十分鐘前,嚴大律師開始幫他按摩一月沒有動彈的腿腳,在發現他腳冰涼的時候很自然的就將他雙足抱在懷里,萬靈的第一反應卻是抽開,結果自己一動就疼的皺眉,然后一抬眼便看進嚴璽那雙漆黑的眼里……“你躲什么,不舒服么?”萬靈也是反應過來了,笑著搖搖頭,說:“沒……”只是一個字,沒有解釋。不得不說,出了次車禍昏迷了一個月,重新看見嚴璽,萬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嚴璽比夢里從小可憐兮兮的半妖要出色的多。嚴璽沒有可憐的身世,相反他雖然很少和家里人聯系,但是關系看上去還是不錯,嚴璽父上那輩是下海經商的,到現在發展的規模頗大,而且他是獨子也沒有什么親兄弟,有的只是母親那邊的同輩。嚴璽說他對家族企業沒有興趣,所以大學的時候學了法律,到現在才出來兩年便被事務所掙著挖角了。男人喜歡嚴璽什么呢?萬靈也說不出來,如果非要想一個,那可能是嚴璽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了。一米八五的個子,脫套頭毛衫時雙手交叉著從下面往上掀,然后隨意的摔在地毯上,那一塊塊飽滿性感的肌rou和人魚線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做那種事兒的時候,黑色的發絲下是摘掉眼鏡的漆黑眼眸,發絲稍稍落下幾根同那長長的睫毛一同遮擋住氤氳的滿是情欲的眼。撞過來的時候小腹繃的緊緊的,強勢并且不乏溫柔,情到深處呼出的熱氣幾乎都快化為實質般被看見,要釋放的時候,偶爾還能從嚴大律師嘴里聽到兇狠的臟字等yin言穢語,帶感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他和嚴璽第一次見面是三年前在郊區的度假村。萬靈去度假村放松心情,他去游泳、射箭、騎馬都能巧遇嚴璽,并且總是能捕捉到嚴璽看他的視線,萬靈先是假裝不知道,然后再猛的直視對方,他以為會看見對方不好意思的尷尬表情,誰知道嚴璽卻大大方方的和萬靈對視,然后萬靈挫敗的認輸,先挪開了視線,沒有看到對方隨后爆紅的臉頰和怎么著怎么都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嚴璽和萬靈說,他對他一見鐘情。萬靈自問是沒有夢里的自己那么好看,挺普通一人,偶爾還很懶散,究竟哪里迷了還是大二狗的嚴璽的眼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就像前任非常不能理解為什么他們會分手,明明感情還在,明明沒有任何人出軌,明明他愛萬靈愛的要瘋了,為什么還要分手?萬靈當即道,就是因為他對他太好了,他受不了。并不是男人不識好歹,因為事實往往比說的更加嚴重。好在后來和平分手,見面還能簡單的點點頭說聲‘你好’‘好久不見’‘你還好么’……于是,在萬靈和嚴璽接觸了快一年后,萬靈抱著試試的心態和嚴律師在一起了,直到現在。萬靈收養的萬歐小朋友似乎也蠻喜歡這個新爸爸,除了偶爾撒嬌非要睡在他們中間以外,并不會胡鬧。三個人的小家沒有任何風浪,也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平淡溫馨。抱著男人的雙足在懷里的嚴璽看著微微出神的男人,手指便滑過男人腳掌心,惹得其實非常怕癢的萬靈渾身一震,軟的沒有力氣,驚訝的看著嚴璽,只見對方薄唇勾起,說:“想什么呢,一個人發呆?!?/br>男人被抓著軟肋,還被撓了癢癢,頓時要扳回一局,便微微側頭輕笑,腳心踩在嚴璽胯間的欲望上,蹭啊蹭,說:“你覺得我該想什么呢?”從嚴璽這邊看去,便看見自家戀人冷清的氣質頹然一變,微微翹著的唇間露出腥紅的舌尖,那雙總讓人覺得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