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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小動物那樣惹人憐愛的軟叫,用那柔軟的粉舌舔舐他的身上,似乎在尋找什么。萬靈仙人現在自然是沒有辦法去將注意力放在剛才的可疑幻覺里,他可不管腹中小東西是否還活著都必須要將他生出來,不然受苦的還是他自己。于是男人便歇息了一會兒,猛的自虐般開始擠壓自己的腹部,往下推去,那裂帛破裂的聲音都似乎在耳邊響起,溫熱的細細的血流和著僅剩的一些羊水將胎兒緩慢帶出,先是那頭頂,再是那柔軟的小肚子,最后是腿,當最后一個部分終于出來后,緊隨著出來的胎盤便給這場折磨畫上了句號。此時,一直在他身上四處爬的小狼崽也有兩只終于找到了地方,‘嚶’的一聲含住了萬靈胸前的兩個乳尖,天生便有的強大吮吸的勁兒此刻作用在虛脫的萬靈身上,萬靈一時間還根本弄不開他們。男人只是劫后余生般什么都沒有想的茫然的睜著眼,直到他胸前一陣陣的脹大刺痛,才喚回了萬靈的神智。可是即使如此,萬靈也只能躺平任由這些柔軟的小東西在自己身上亂爬,在身上亂啃,他精神和rou體都像是分了家,不能用法術,他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站起來,恢復。于是有一只小狼崽花費不少力氣,嚶嚶嚶的從他的胸口處吸出奶來也不奇怪了……等一下!很奇怪好不好!萬靈仙人自己都無法相信,但事實就是當有一只小崽子吸出奶后,奶香便吸引了所有的小狼崽過去,他們連站都站不穩,卻已經開始打架了……果然是像那個人么……125.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男人默默的暫時接受自己身體這個鬼樣子,便聽見有動靜由遠及近而來,萬靈都沒有力氣起來去看看靈石是個什么情況,從出生到現在靈石都沒有哭出聲音,還不知死活的躺在他腿間;更不用說現在警惕起來了。萬靈現在肚皮也漸漸小了下去,但是總歸沒有完全恢復,松松垮垮的被其中一只小狼跌跌撞撞的走過,然后窩在上面。小狼崽們身上的臍帶都自行脫落了,那只窩在男人肚皮上的小狼那小小的rou墊軟乎乎的藏在小身子下面,擺出了個舒服的姿勢,就渾身還濕噠噠的蜷起來,發出細小的呼嚕。其他小狼崽還在嗷嗷待哺,不斷在男人身上滾來滾去要搶奶喝。萬靈在這些天終于知道,只要他身上一天有這些古怪的紋路,那么他就一天不能使用自己的法術。于是他自然也不能出去看龍君兩人到底怎么樣了,只能看著兩個殘影在空中閃現,然后有一人被一下子擊飛,迅速落到洞旁,砸出一個大洞來,緊接著是有人猛烈的咳嗽聲,咳出血來,一口啐在地上,然后瞬移回到洞內一把掐到他的脖子。萬靈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這個古怪的魔物——青暝。青暝臉色慘白,卻笑的肆意,他一揮手便直接將在男人身上‘肆掠橫行’的小東西們摔到角落,掐著男人的脖子就把萬靈抓到自己懷里,從身后擁著男人,說:“仙人,很遺憾,那龍rou是吃不成了,你身下的小東西倒是以后可以陪著我們到另一個世界,到了那邊,我再煮給你吃?!?/br>青暝的聲音沙啞著,卻帶著無言的情感,那種萬靈冥冥之中感受到了很多次,卻終究不懂的情感。青暝那尖尖的下顎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冰冷的唇瓣輕輕的碰了碰萬靈的臉頰,萬靈輕輕顫了顫睫毛,便聽身后的青年淡淡說:“和想象中的感覺不太一樣啊……好軟?!?/br>“還有些黏?!?/br>“我還以為會很冷?!鼻嚓哉f著,嘴角涌出一股nongnong的黑色的血來,粘稠的順著那飽滿光滑的下顎抵在了男人被汗水打濕了的淺色衣襟上。“你想干什么?”萬靈可以看到不遠處龍君幾息的功夫便來到了洞口,也感受到了身后的魔物仿佛暴露在身體外的心臟的跳動,緩慢而強烈,“你快要死了?!?/br>魔物一般不作踐自己的話,生命比神仙乃至任何一種生物都要漫長并且有著多種的復活方式,因為魔氣自古以來便無處不在,只要逃出一縷殘魂,都可以重塑身體。但是身后現在抱著他的魔物快要死了,很突然的,就耗盡了所有的生命力,他的力量與萬靈第一次見的時候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是啊,我要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青暝幽幽的說著,看著落地后帶起一圈圈氣流的龍君就像看死人一樣靠近他,他卻繼續在男人的耳邊說,“可是怎么辦?我還不想放你離開,我們一起死吧?!?/br>“哼,垂死掙扎?!饼埦藭r已經站在了距離萬靈和青暝只有幾步路的地方,那被幻化出的劍也被他隨意的一甩,一聲劍鳴響起,便被插在了墻壁上,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則瞬間變化成了龍爪,身后龍尾輕輕擺動著,便飛沙走石了起來,將空氣都似乎變成了帶有鋒利刀刃的東西。青暝基本上無視著龍君,自他開始在萬靈身上種下蟲子開始,青暝就已經在用自己的命來換這短暫的控制,他本來就沒有魔尊厲害,憑借那串壽命也不久的佛珠藏了兩個月,用自己的命為交換控制一個神仙對他的服從,并在男人身上留下任何法術都無法掩蓋的傷痕,他大概是賺到了。可是人性本惡,更何況魔呢?青暝自他身上開始散開一圈圈強大的氣流,那纏繞在男人腳腕上的藤蔓卻開始一點點枯萎,青暝那滿頭灰青色的發絲也漸漸像是染上了一層霜花,變得花白。龍君被強勢的攔在了外面,開始看不見里面的景象,也聽不見里面在說什么,一時心急生怕自己錯失什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頓時眼眸金光大閃!青暝這是要自爆。萬靈仙人察覺到青暝想要做什么后不得不強制破開身體里像是蛛網般覆蓋他的禁制,想要直接變化成本體模樣,離開這個瘋子!誰成想他只不過剛有這個想法,身體里的禁制就突然被加固了,剛才松動了的禁制現在牢不可破,但是靠在自己肩上的青暝卻是唇色都發黑了,他在這樣小小的、自成一個的空間里,笑了笑,完全沒有男人認知里瘋狂鬼畜的樣子了,他唇瓣輕輕挨著男人的脖頸,像是過度透支,沒有了力氣,但那雙手卻死死的錮著萬靈。男人到了這樣緊急關頭,反倒沒有剛才的緊張了,或許是這個小空間里,連時間都寂靜的讓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