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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怔怔的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男人身上有別人的精氣味道……龍君瑟縮著瞳孔,氣息都沉了幾分。——在很深、很深的地方……076.想讓本尊出軌對不起夫人?!“青暝長老,魔尊……他還好么?”一個仿佛柔弱無骨的聲音從角落響起,“已經好幾天了,醒來了為什么不出來呢?”青暝長老一點兒也不老,反而一張滿是邪氣的臉俊俏的緊,看樣子外表過不二十來歲,實際年紀不明,只不過實力在此,便當上了魔族四大長老之一。青暝聽聞,漫不經心的定睛一看,卻見從角落走出一個芊芊弱弱的男人來,一雙狐妖一族狐媚的眼,雪白的兩只耳朵豎在頭頂,身著一身白衣,仿佛一握就斷的手瑟瑟的縮在胸前,煞是惹人憐愛。青暝隨即稍稍收斂了一些神態,道:“是白弦公子,公子怎么到這里來了,沒有魔尊的允許除了我們四個長老,別人是不允許進來的?!彪m是提醒,但是青暝的語氣明顯沒有很重,反而刻意的放的溫和了些,并非是因為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單純的,只是因為在貪狼魔尊沉睡以前,最得魔尊寵愛的,便是眼前這只白狐妖了。白弦面頰一紅,囁嚅著水紅的唇瓣,大大的滿是水光的眼都暗淡了幾分,雙手蔥白的手指絞著衣角,說:“我、我知道,可是白弦很擔心魔尊……都已經醒來有兩天了,卻……”“卻沒有見你?”青暝瞇著眼笑的意味深長,話音一落,毫不意外的看見白弦那張不愧是千百年難得一出的白狐妖傾城傾國的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白弦公子為何不親自過去找魔尊?青暝覺著別人或許不行,但是白弦公子的話,魔尊倒是愿意見你的?!?/br>白弦忽的仰起頭來,滿眼的羞嗤與期待:“真、真的嗎?”青暝一頭灰綠的頭發無風自動的在身后搖晃著,點點頭:“那是自然,白弦公子是我們魔尊最寵愛的人了,難道白弦公子自己還不清楚么?”說完,青暝就看著眼前的白狐妖羞的恨不得立即逃跑的與他道謝,然后迅速朝著魔尊所在的大殿過去,從身邊過去的時候,還帶來一陣隱約的香氣。青暝挑了挑眉,準備再去挑些味道好的血人來獻給他們剛剛蘇醒的魔尊。青暝就如同其他三個長老一樣,對他們的魔尊死心塌地,充滿了無法抑制的崇拜,那是對強者的臣服,是瘋狂并且偏激的以貪狼魔尊的意志為意志,以其渴望而渴望的魔者。他們會輔佐魔尊成就霸業,將整個骯臟又惡心的世界全部變為他們的地盤,毀掉曾輕蔑、侮辱他們的那些人、妖、神、佛,讓天空都永遠呈現出能覆蓋一切的黑色!在此之前,稍微寵著一點兒自己的高級玩具又有什么不可以呢?青暝長老與白弦相背而走,笑的格外釋然。——反正是個假的。只不過這幾千年前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便是了。白弦腳步很輕,他在魔族的低位也很不一般,在魔尊眾多的姬妾里,魔尊對他是不一樣的。白弦是被一個魔者養大的,等到了少年時期,才被送到了魔尊面前,他怯怯的不敢抬頭,因為修煉不到家不能收起的狐耳和尾巴都顫動著。他以為自己是要被吸血致死,結果卻只有一只冰涼的手抬起他的下顎,捏著他的下巴,白弦當時抬眼看去,便被那少年模樣的魔尊看的滿臉通紅,心悸不已,然后他聽到魔尊發出滿意的華麗低沉的笑聲說:“尾巴要是再多些就好了,那樣就像棉花糖一樣好看?!?/br>‘棉花糖’,那是什么?白弦不知道,但是白弦知道自己被很多魔姬們羨慕著,他可以很輕易的躺在魔尊的床上很久而不被丟下去,也可以被魔尊摟著,或者讓魔尊躺在自己的腿上,最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被像其他魔姬一樣被賞給別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觀賞容器。魔族yin亂毫無倫理道德,簡單的來說,就是在魔尊有興致的時候,跪在宴會的中央,讓所有人隨意的侵犯、淪為性奴。在得知魔尊醒來后,白弦有些慌,生怕魔尊忘了自己,或者叫了別的魔姬過去,于是他主動過來了。魔尊的寢宮還和以前一樣滿是繁復精致的花紋,每一處都透著一股子的神秘和陰冷,白弦很輕松的就被放行走了進去,入眼便看見滿地魔者干癟的尸體,還有只有嘴角流著鮮血、抱著一個封住了心臟的滿是裂痕的水晶的黑發少年。少年像是饜足了,窩進柔軟的鋪滿了不知名皮毛椅子里微微抬眸,露出他沒有眼白的滲人的血紅色眼睛,下一秒滿殿被抽血到變成干尸的那些‘東西’就在黑色的焰火里燃燒殆盡。白弦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面色慘白,但是被那雙血紅色的眼掃到時,卻急忙深呼吸,睜著大大的漂亮眼睛緩緩踱步過去,聲音輕柔:“貪狼大人……您還記得白弦么?”少年舔了舔嘴角,勾去那艷紅的血跡,精致的容貌上是一絲絲冷淡和一點緩緩流露出的笑意:“白……弦……么?!?/br>白弦現如今不再是少年的身軀,但是小心翼翼著縮在一起的模樣倒還是讓人感覺小小的,瘦削而脆弱。“貪狼大人……”白弦眼眶都紅了,走上前去,委屈著,“您睡了好久……白弦好擔心您……”還有著微微稚氣的臉頰的魔尊一副長不大的模樣,聲音也在此時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他說:“過來?!?/br>說罷,少年伸出手,示意對方到自己這里來,到身邊去。白弦眨了眨泛著水光的眼,小心翼翼過去跪在少年的腳邊,卻不經意的發現少年蒼白到泛著青色的手抱著的水晶下鼓出了一大團東西,將華服頂起。魔尊從來沒有讓任何人伺候過他,白弦甚至懷疑貪狼是連自瀆都沒有的,現在是對著自己有感覺么?白弦聽話的不用貪狼說話就輕輕顫動著自己的狐耳和尾巴放松著任由撫摸,卻與此同時伸手主動的想要去碰少年的那處……少年原本要去摸對方耳尖的手則猛的頓下,憑空出現一把黑炎化成的刀直直的從手背刺穿白弦的手,并且毫不留情的一腳將男子踢開!白弦不敢置信的慘叫著重重砸在墻壁上,嘴角抑制不住的涌出血來,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下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