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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惋惜著搖頭,將荔枝扔進垃圾桶,等再去看手機,發現已經掛斷了,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掛的,還是許晚河掛的。楊默書想著吃完荔枝再給他回,要不占著手,很不方便。結果吃完了楊默書也忘了,就直接下去給小胡替班了。許晚河呆在自己家,坐在窗邊,整個人浸在夕陽里。手上的表金閃閃的,時針指著六。許晚河抽了整整一盒的煙。如果沒意外的話,兩個人現在應該在坐在高級餐廳里,等天慢慢暗了,黑了,然后放起煙花,非常浪漫的表白。可現在卻是自己在這抽悶煙,掉了一褲子的煙灰。真他媽夠窩囊的。身邊的小弟看在眼里,微微俯身,“許哥……既然小楊哥要上班,那去醫院門口放煙花也行啊,反正本來吃飯也不是重點?!?/br>絞緊的眉頭微舒,許晚河眼皮一抬,“可也行?!?/br>“回頭等天黑了,再把小楊哥叫出來,回頭我帶著兄弟們在外頭點煙花,奏樂什么的,這不更驚喜么……”許晚河心里舒暢了不少,猛的起身,將煙頭摁在煙灰缸里,“就這么辦!”過了下班點,楊默書就開始在急診值班。本來以為肯定很清閑,結果卻跟想象中完全相反。好在楊默書跟這個部門的幾個醫生護士都挺熟的,經常來玩,所以楊默書的急診能力還不至于太差,治療了一個高燒的,還有一個外傷的,等都弄完了,也過了吃飯的點。夜幕降臨,醫院外頭的燈亮了,星星點點,揉進城市的霓虹里,璀璨異常。楊默書打算抽空出去給自己買個飯。結果腳還沒邁出門,就跟個迎面而來的西裝男撞了個滿懷。“沒長眼睛??!”男人臉上一道長長的疤,語氣蠻橫。待看清楊默書身上的白大褂,這才換了個語氣,“大夫,快救人!”楊默書往后一退,趕忙讓出來個地方,從門口又進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男人背著個老頭就進來了。最后進來的是一個藍襯衫。人氣質跟別人很不一樣,也是三十多歲的摸樣,板寸頭,撲克臉,帶這股子狠辣勁兒。楊默書將人都領進急診室,想著這晚飯還是等會再吃吧。患者69歲,患有心臟病多年,這不吃過晚飯后就胸悶不適,等送來的時候人嘴唇紫紺,心電圖都直了。主治醫師翻了一下眼皮看了看瞳孔,“準備后事吧?!?/br>有人上去就揪住了醫生的領子,“cao你媽你再說一遍?”醫生有點莫名,“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患者在你們送來的時候已經去世了,這是心臟病突發,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有效搶救時機已經過去了?!?/br>那人上去就是一耳光,“去你媽的!你他媽不把他治過來,哥幾個當場崩了你你信不信?”楊默書心里抖了一下。原來是黑社會啊。也不知道許晚河認不認識。剛想著給許晚河打個電話問問,結果另一個人上來一腳就把楊默書手上的電話踹掉了,“你他媽想干啥?不想挨揍就老老實實給我蹲著?!?/br>板寸頭一直站在旁邊抽煙,半句話都沒有,直到有個小弟彎著腰過去,“楊哥……這……”楊德將煙扔在地上,抬腳捻滅。后又走幾步上前,垂眼看病床上躺著的人。那邊的小弟直接甩了醫生好幾個耳光,“cao你媽,連個人都救不活,當你媽逼的醫生!”剩余的人就都圍在門口,指著剩余的幾個醫護,“都他媽給我老實點,我看誰敢叫人?”楊默書心里難受的要命。這回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吃上飯了。楊德對著尸體一眼不發,旁邊的小弟都看哭了。“楊哥……楊哥……你別這樣……真的……我看了都難受……”“楊哥……要不你哭吧……不用憋著……”楊德微微嘆了口氣,掉了一顆眼淚,“爸……”外面轟的一聲,煙花四濺,無比的絢麗。屋里的人都聽見了,可沒一個小弟敢去看外面,都沉浸在悲痛中。楊默書也有點想看,又怕挨揍,也強忍這沒往外看。楊德哭的心情已經減了大半,面兒上卻還繃著,“爸……”外面轟轟轟接連三聲,緊接著連鼓樂隊都響起來了。急診樓后院的小空地上,一群人正在提前排練。“cao你媽你怎么整個鼓樂隊來啊……說好的小提琴師呢?”“啥……你大點聲……”一個小弟捂著耳朵沖鼓樂隊喊話,“別jiba敲了,說話都聽不見了!”“我說啊……我剛才抽了一根煙,不小心彈煙花上了,點了一個煙花,沒事吧?”“啥……聽不見啊……”那個小弟捂著耳朵,上去給了吹喇叭的一腳,“狗草的沒看見人家打鼓的都不打鼓了,你還吹個jiba吹……就他媽在我旁邊吹要震死你大爺了……我cao死你個驢喇叭……”許晚河坐在車上,正想給楊默書打電話叫他出來,結果看煙花提前放了,頓時就惱了,“cao?這他媽誰干的事?”旁邊的小弟跟著皺眉,“許哥,你等等,我這就打電話問?!?/br>緊接著又是三聲響,還隱隱的鼓樂隊聲。許晚河臉色極度難看,“哪兒來的鼓樂隊?”小弟頭上已經開始冒汗,“許哥,你稍等,我打了好幾個都沒接電話,估計是沒聽見……”許晚河抬腿就給了小弟一腳,“出去找!還他媽坐這兒打電話!”那人二話不說就下車去辦事了。許晚河看了一眼時間,給楊默書打了幾個電話。結果一個都沒打通。許晚河有點害怕了。生怕是那個臭小子也在。想到這里許晚河就心焦的要命,直接開門下車。有兩個小弟跟著上前,“許哥,你上哪兒?”許晚河朝著醫院門診樓走,“我進去找他一趟,電話打不通?!?/br>后又想起來,就囑咐旁邊的人,“誰找的鼓樂隊,太土了,趕緊撤走,只要煙花就行了,等我通知,別他媽我那兒還沒張嘴呢,煙花就給我放完了?!?/br>說完這句話,許晚河電話就響了,是剛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