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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上?若是沒我錦鯉一脈相助,你根本坐不到族長的位置!” 鯉魚族長恍若未聞般朝她淡聲道“那便從前些時日給我下毒算起吧” 族長夫人本不在意,可看到他身后那幾個錦鯉一脈的長老時,頓時便慌了神,原來他早就謀劃好了。低求著朝他喚道“夫…夫君…” “拿下” 侍衛見狀只得上前將族長夫人拿下,又聽族長吩咐道“南錦偷習禁術,有違族宗,一并拿下” “不!縱然她是我下藥才有的孩子可也是你親生女兒??!你怎么可以對她這般狠心!” “你既生了她,就該好好教養她,這般心術不正留著也是禍害!” 說罷不待她反應便示意侍衛將人帶走。 “爹爹…你不是說娘親犯了錯誤被你關起來了么…”小鯉魚帶著哭腔道“為什么…為什么母親說她…” 可惜她爹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轉身背對她。對于南珊這個女兒,他的內心是復雜的,一方面恨她害得愛人歸寂,一方面又總想好好疼愛這心愛之人留下的唯一血脈,可每每觸及那相似的容顏,他還是控制不了心中的悲切…… 那邊南錦剛上了藥處于休養狀態就被侍衛押了出來,她一路低求沒有回應,卻在看到南珊的一瞬,猛地想到了什么,而后大聲吼道“女兒是為鮫人族所護的貴人才習這禁術,就為去那北海魔域取媸焰獸的血給貴人作藥,爹爹倘若不信,可尋那鮫人族長來問!” 鮫人族奉上界靈旨看顧那貴人,妖仙大族皆是知曉的,如今聽南錦這般說,那幾個錦鯉一脈的長老們皆出言阻止侍衛將其押下去。 恰逢江亭臻趕了來,在他們的詢問下,印證了這一說法。南錦頓時就從妖仙大族要除名的階下囚直接榮升為各族追捧的正統英雄,畢竟那媸焰獸連他們都不敢去冒險應對,南錦一姑娘家竟能取回它的血,當真讓人刮目相看! 江亭臻滿心滿眼都是他家小鯉魚,哪管他們族里發生什么事,見小鯉魚耷拉著腦袋低低抽泣,忙跑上前低問道“怎么了?” 小鯉魚抬頭看到他,哭得更厲害了。 江亭臻又不知怎么哄她高興,索性跑至隱蔽處給自己施了返璞術,幻作小魚怪游至她身邊。 果然那丫頭看到小魚怪就止了哭,江亭臻剛緩了口氣,就被那丫頭抱進懷里,而后便是那強大的哭功,他覺得回去后有必要找人問問到底怎么才能哄好一個愛哭的小媳婦兒。 南錦大戰媸焰獸取其血為上界貴人制藥的事跡甚至都被妖仙大族傳至了上界。 司藥仙君聽了第一個跑至那人府上朝宸煜問道“你家仙君紅鸞星動了?” 宸煜額角直跳,淡聲道“仙君說笑” 司藥仙君指著星河泛著紅光的某處朝他說道“沒說笑,你自己看” 掃了眼宸煜那同他主子一般萬年不變的冰臉,司藥仙君很是掃興的離開,卻未發現在他轉身的一瞬,宸煜直飛太星府去探他主子星宿,莫不是真要給府上添個女主子了? 那之后,上界的仙侍們就經??吹侥撬貋砉蜒陨僬Z的宸煜仙侍逮到機會就會朝人詢問那鯉魚族大小姐的事兒,不知道的,還當他想尋個下界妖仙大族的姑娘雙修呢。 …… 第二十七章 被裘襖包裹住暖著,若凝丁點都不想動彈,帶那人飛至湖邊山腳下的那間屋舍后,便捧著手爐坐在榻上。 見她這般模樣,蘇辭昔心疼的替她將裘襖攏緊些,低問道“還是冷嗎?” 若凝搖頭,雖然冷,可她此刻只是純粹的不想動罷了。 那人卻是將他自己的裘襖解開,輕輕擁住她將她整個包裹在懷中,而后低問道“這樣…可暖些?” 周身的暖意里溢著淡淡藥香,若凝很是自然的將腦袋抵在他懷里,舒服的閉了眼眸。 蘇辭昔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兒,見她這般睡去,愣是保持著輕擁的姿勢不動,生怕擾醒人兒。 元檀很是郁悶的看著這一幕,正要闖進去,就被身側的人兒給攔住。 “便讓她歇著吧”蓮蕊朝他小聲道。 元檀也知那丫頭難得這般安歇,皺眉默了默,到底沒上前打擾,反是朝身側的蓮蕊說教道“你可不許學她這般誰都讓抱啊” 蓮蕊很是不滿的瞥了他一眼,壓根沒理他。 胡扯什么嘛,她家蚌蚌怎么就誰都讓抱了,還不是那相府公子趁她困乏才鉆的空子! 模糊中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若凝自他懷中抬起腦袋,掃了眼端著碗藥進來的小鮫人,以為是那人到了吃藥的點了,眨巴了兩下眼睛,正要繼續倚回他懷里睡著,就見那人接過碗藥朝自己柔聲道“把藥喝了” 若凝瞄了眼那黑色藥汁,又將腦袋埋進他懷里。 垂眸看著賴在懷里的人兒,蘇辭昔很是頭疼的低哄道“聽話,喝了就不會這般冷了” 小鮫人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姑娘,這可是我族的圣藥,是用那依附在媸焰獸身上丫蛭的眼睛熬制的,那丫蛭之所以能依附在媸焰獸身上不懼嚴寒,皆是因其眼睛…” 話未說完,就見蚌子精直接拉上那人的裘襖將自己遮住。 要知道這丫蛭很難遇到的,唯有在它們歸寂后脫離媸焰獸的身體散入北海魔域各處才能被族內長老們捕撈,就這樣還使得那幾位長老們落下了濕寒的病根,丫蛭本就不易有,更何況用它眼睛晾曬熬制的藥物,這么珍貴的圣藥,那蚌子精竟然看都懶得看! 蘇辭昔輕輕拉開裘襖將那顆小腦袋透出來,朝她低嘆道“若凝…” 若凝對上他略顯擔憂的眼神,搖頭道“不要” 剛剛聽那小鮫人提及媸焰獸她便沒了興致,更別說她本就不喜那苦味藥汁了。 蘇辭昔還欲再勸,卻禁不住胸口的窒悶掩唇低咳,哪知這丫頭竟乖乖接過藥碗仰著脖子就將藥給喝了。 好笑的看著她微囧的臉,蘇辭昔抬手塞了顆蜜餞進她嘴里,低問道“還困嗎?” 若凝搖頭,即便含了蜜餞,她嘴里仍又苦又澀,哪里還想睡嘛。 見她搖頭,蘇辭昔這才換了之前一直擁著她的站立姿勢,坐至她身側抬手覆到心口輕按,只一瞬那透著絲絲暖意的氣泡便抵上他心口替他揉按,身后也有氣泡替他抵著腰背處,原是自己剛剛坐下時不著痕跡的按腰被她瞧見了,倒是只暖心的小蚌精。 “明日可想去廟會上逛逛?”蘇辭昔朝她低問道。 見那丫頭搖頭,他又哄道“廟會上吃食多” 蘇辭昔確實想帶她去廟會上吃各種小食,興許小蚌精同人一樣,多吃些暖和的膳食便不會這么冷了。 若凝還是朝他搖了腦袋,她眼下對凡間那些吃食丁點興趣都沒有,不若待在?澤好好修煉。 他們最終還是去了廟會,只因若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