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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覺,似乎都被這霧氣一舉屏蔽,他連近在咫尺的萊茵的存在都無法感覺。并不太長的時間,大約墮落兩三百米之后,席歌落到了地面。此時,灰白色的霧氣已經從他身周消散。席歌發現身旁的萊茵消失了。他不動聲色,先環顧自己身處的地方。這是一處很奇怪的空間。天幕被黑暗籠罩,地表則是灰色的巖石地面,空間里還有一些淺薄的光,微光籠罩著這個怪誕寂靜的世界。就在這時,遠方出現了一道影子!那影子越走越近,當其正式出現在眼中的時候,席歌頓時陷入沉默。不因為什么……主要這個走過來的生物真的太詭異了。那是一個人,應該是一個人吧……它光溜溜的沒有穿衣服,但全身上下的皮膚至少超過了五種顏色,再多兩種就可以和彩虹比試一下究竟誰的顏色更艷麗了。除了這一言難盡的配色之外,它還有兩個腦袋,六條手臂,四只腿。難為它有這么多多余肢體,還能走得穩如磐石速度不慢。當它一路沖到席歌眼前的時候,席歌從它身上看出了更多的細節。它身上竟然覆蓋著一層鱗片,那些花花綠綠的色彩就來自鱗片之上。它手里還拿著一樣武器,那是一柄匕首。最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柄匕首的刀刃不是沖向席歌的,而是沖向它自己的!席歌陷入了短暫的迷惘,甚至喪失了反抗的斗志。畢竟這個五彩人太怪異了,怪異得都不叫人覺得恐怖了。他就靜靜看著這個五彩人抬起手,再看著它重重打向自己的肩膀。席歌終于動手。在五彩人只差一瞬碰到自己的時候,他將手一抹,半空中出現一個五彩懷表,他朝懷表一點,懷表上的指針立刻開始暫停,前方五彩人也被靜止。席歌十分淡然地做完了這一切。而后他對著五彩人嘮叨了一句:“不知道為什么,你的模樣真的很讓人很想暴打你一頓……”說完,他撥了一下半空中的五彩懷表。懷表立刻轉動,飛速朝后退去。它并沒有退后太久,僅僅一個小格子之后,席歌面前的五彩人就倏爾崩散,崩散成一團席歌進來時候看見的灰白霧氣。半空中的五彩懷表消失了。可是灰白色的霧氣卻沒有消失,它們由一團差不多人體那樣大的霧氣分裂開來,分成了兩團小的霧氣,這兩團小的霧氣在席歌身前晃蕩一會之后,俯至地面,形態再度發生變化。大一些的霧氣變成了一只狗,小一些的霧氣變成了一只魚。它們延續了之前五彩人的畫風,可以稱之為五彩狗和五彩魚。席歌再度將手在空中一抹,狗頭懷表和魚頭懷表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同樣倒退兩個懷表的時間。這一次,兩個懷表倒退的時間比之前五彩人倒退的時間還要短。它們只轉了小小的一秒鐘,五彩狗和五彩魚就重新變成灰白霧氣。同樣的情況重復出現兩次,席歌瞬間恍然。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個空間之中,灰白的霧氣還是關鍵,五彩人也好,五彩狗和五彩魚也好,本質是這團霧氣凝成的形體,只要霧氣還在,形體完全可以隨意切換!發現了這一點之后,席歌轉換思路。他換了個一個之前未曾用過的戰斗方式,這個戰斗方式的靈感源自于時間的縫隙。他用時間將自己身體籠罩。過去的時間,現在的時間,未來的時間。三種時間在他身前交錯織成一個時間的平面。當時間的平面完成之后,席歌特意將一團灰白的霧氣抓入這個平面之中。三種時間同時作用在這團霧氣之上。這團霧氣在穿過平面的時候如同穿過了一個異度空間,它開始扭曲,一些消失在過去,一些消失在未了,只剩下僥幸通過現在時間的那一點,出現在了席歌面前!席歌伸手抓住了這一絲霧氣。霧氣入手,有異樣的冰涼與沉重感。他若有所思地掂量一下,運用第二天賦,將其急速冷凍。手掌的溫度一路下降,降到零下三十度的時候,霧氣開始凝結;降到零下五十度的時候,霧氣不再飄動;降到零下五十六度的時候,霧氣徹底凍住。席歌將凍住的霧氣捏碎。正是此時,遠處突然傳來“嘚嘚”的馬蹄聲。席歌向聲音方向看了一眼。只見一位騎著黑色駿馬,穿著全身盔甲,手持長槍騎士自遠處走來。這個出現在遠方的騎士倒一點兒也沒有剛才五彩人的奇葩,他看上去無比正常,而且無比恐怖,宛如自夜中走出來的死亡騎士。這位死亡騎士來到席歌面前了。他二話不說,提起長槍,沖席歌一槍刺來!席歌并不急著閃躲,他前方布置了時間的平面。這支長槍想要能夠刺到他,先要穿過時間的平面!時間自然會將這長槍給消融。勁風呼嘯,長槍刺到時間的平面。兩者相觸的那一剎那,由席歌制造的時間平面突然顯現在半空之中,本該沒有實體的時間平面不止被長槍刺個正著,還被刺出一個窟窿!窟窿左右,裂紋飛速出現在平面之上。一眨眼之間,裂紋便遍布時間平面!刺出這一槍的,并非這個空間灰霧組成的物體,而是與親王一同進入空間的騎士公爵!面罩底下,騎士公爵嘴角帶笑,眼中冷光閃爍。他的天賦技能為:騎士的尊嚴!騎士的尊嚴:長槍、盔甲,馬匹。他的長槍擁有無堅不摧的力量,無論是有形的物體還是無形的物體,無論是遠古的神還是時間與空間,他都可以一槍捅破!他的盔甲擁有堅不可摧的強度,無論多強大的力量,都不可以穿透他的盔甲。還有他胯下的馬匹,這只馬匹可以載著他馳騁于任何戰場之上,風馳電掣,無所不至。無論面前這個人擁有什么樣的力量。在他天賦技能騎士的尊嚴之下,他都只會得到一種結果……騎士公爵的長槍穿透了時間的平面。時間的平面如同一面脆弱的玻璃,完全沒能將他抵擋。他的長槍更加閃電遞進,直刺入席歌的胸口!戰斗的情況完全如騎士公爵的意志推進,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長槍槍尖已經刺破目標的血rou,當rou體的觸感從槍神上遞延到手掌中時,騎士公爵甚至詫異了一下:雖然無論什么樣的敵人都將死在我的長槍之下,但是刺中這個敵人未免也太過簡單了,莫非我的能力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