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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還有第三次,就像小強,雖然生命頑強,但你多踩幾次總是會死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正式殺他之前,先剪除他的所有勢力與羽翼?!?/br>客廳之中一陣寂靜。無論是坐在面前的李立方還是電話之中的孔石,他們都自動噤聲,沒人敢在這時候撩席歌。他們發現了,雖然平常老有人說席歌不笑的時候看著高傲高傲的,但那哪是高傲啊,非常親切了好嗎,那些人真該看看真正高傲的席歌是怎么樣的……唯獨老薩十分淡定,還低頭玩著手機游戲。高傲的席歌他看了很久了,早就看膩味了,再說這家伙不管有記憶沒記憶,有能力沒能力,骨子里都一樣,都是那個卑鄙無恥欺騙了他的吸血鬼!席歌等了一會,揚揚眉:“你們怎么都不說話?”另外兩人腹誹:看你這么不好說話,我們不敢說話啊。孔石畢竟隔著個電話,沒有受到強烈的沖擊,他大著膽子問:“那我們要怎么制造這個理由?”席歌:“這就是關鍵了?!?/br>他打開手機,調出一個視頻,視頻之中,崔圖及他的四個手下赫然出場!席歌:“方法很簡單,把第一個視頻和這個視頻一同公布出去,有了打擊的理由,又有了打擊的目標,我相信這一次崔圖逃不過另外兩個巨頭的清算。至于公布的方式,我們可以簡單直接一些——直接在任務大廳的任務欄上滾動播放,再讓孔石找兩個捧哏在底下一驚一乍帶節奏,讓崔圖在事情爆發的第一時間就陷入黑暗世界人民群眾憤怒與驚奇的汪洋之中?!?/br>“對了,”一氣說到這里,席歌簡直靈光頻閃,他繼續說,“滾動標題可以寫:”老薩:“……”孔石:“……”李立方:“……”老薩和李立方都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只有孔石還不夠了解席歌,他弱弱問:“這種做法,總覺得好奇怪啊,不可能有效的吧……而且老板,你要怎么讓任務欄滾動播放這些東西?”席歌鄙夷道:“毫無政治素養的人不要在沒有依據的情況下質疑我的決定,你的任務就是物色捧哏了?!?/br>說完他干脆利落掛了電話,轉向李立方:“首席工程師?!?/br>李立方心中有點不祥的預感。席歌:“你的任務是搞一個能夠入侵任務大廳大屏幕的病毒,然后把視頻發送上去?!?/br>李立方一點都不意外,不止不意外,他發現自己竟然還有點小欣慰。無論怎么說,現在終于用到了我的專業技能??!他很快答應下來了,追殺他老板就是砸他的飯碗,砸飯碗這個行為,不能忍:“沒有問題,不過你要盡量替我收集那個大屏幕的資料,我要研究一下它的運行機制,才好制作病毒?!?/br>席歌:“當然?!?/br>之后八成沒自己的事情了。趕在席歌直接出口趕人之前,李立方識相起身,準備離去。不過在離去之前,他有點猶豫,又問了席歌一句:“把所有事情告訴孔石真的好嗎?萬一他去向崔圖告密怎么辦?”席歌眼皮也不抬:“不會的,一場地獄入侵我兌換了十萬以上的積分,他也拿了至少上千積分,和我綁定,以后還有源源不絕的積分送到他手上,人何必和錢過不去……”孔石忙去了。李立方也忙去了。客廳之中,又只剩下席歌和老薩面面相覷。老薩放下了手機。如今他知道了事情的全貌,終于可以好好嘲笑席歌一番了!他:“咯咯咯……”席歌沒給老薩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遞給老薩:“老薩,給你?!?/br>老薩:“?”席歌:“對門的鑰匙?!?/br>老薩:“??”席歌:“老薩,麻煩你了,幫我和萊茵守個門,我先進去了?!?/br>老薩:“???”他脫口而出,“我幫你守門,你干什么?”席歌:“進去和萊茵睡覺?!?/br>他說到做到,起身關門,進房間和萊茵睡覺了。老薩:“???!”燈光閃爍,老薩被獨自留在風中。什么。我靠?這個卑鄙無恥的吸血鬼,他怎么沒被那個同樣該死的親切伯爵給干掉?!進了房間,關上門,臥室就成了一個完全獨立的空間,只剩下他和萊茵。纏繞在頭腦中的仇恨與怒火在見到萊茵的時候完全消失了。就像先前,他懷揣滿腔怒火回到自己被燒毀的屋子,而這一腔怒火卻在發現萊茵藏于屋子里的心意之后化作烏有。只有喜悅,許多許多的喜悅,覆蓋了怒火,覆蓋了仇恨,將他充盈。他又想起萊茵胸前的傷口了。正如萊茵所說,愛比恨重要,重要很多很多。席歌撲上床鋪,他抱著床上的萊茵翻滾一圈。他衣服沒換,澡也沒洗,除了雙手是干凈的之外,滿身都是塵土,但他不想先去洗澡換衣服,他就想抱住萊茵滾來滾去,他將自己的下巴擱在對方的脖頸,臉埋進對方的頸彎與枕頭的夾縫,悶悶笑了一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笑。大概是看見了自己喜歡的人,就很開心,就很想笑。而后席歌將臉抬起來。“皮皮——”他叫了一聲。叫對方名字的過程中,他突然發現萊茵臉頰上的熱度相較喂血之時已經稍稍褪去,但是眉頭皺得更緊了,似乎正陷入什么讓人不安的噩夢之中。“萊茵?”席歌暫時不鬧了,他輕輕推了推對方。萊茵當然沒有醒,但被這樣一推,昏睡的他眉頭更皺,嘴唇微張,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席歌仔細辨認,聽出那是一聲“走”。萊茵還沒有從剛才的戰斗之中掙脫出來!席歌立刻判斷出這一點,他對萊茵說:“沒事的萊茵,我們已經安全了!”萊茵并沒有被這句話安撫到,他依舊困于噩夢,掙扎不出。“萊茵,不要擔心,那些人已經走了?!?/br>“警察和消防員都來了,法制社會,誰都要避開警察的?!?/br>“我已經找到對付那些毀了我們房子的人的辦法,我是不是很聰明?”“放心吧,燒掉我房子的仇恨和打傷你的罪行的無法原諒的,我會送他們去見該隱,讓他們在該隱面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上帝面前也行!……”席歌在萊茵耳旁絮絮叨叨,他來回換了好多說法,可這些說法全沒有用。萊茵眉心之中露出深深的刻紋,從他薄唇中流瀉的聲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