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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位置。“砰”地一聲悶響,兩條手臂在黑暗之中碰撞。對方的尖甲刺中了席歌的手臂,席歌的手掌抓住了對方手腕位置。面具之下,兩人神色同時變化!席歌一揚眉:腕關節粗大,斗篷底下的是個男人,殺手不是8號,也不是4號——剛才相碰一瞬,皮皮已經借機告訴他4號也是女人。那么他就是1號和6號兩個中的一個,是1號,還是6號?麻醉師面露微笑。他猛地發動天賦,麻醉劑源源不斷自尖甲中分泌出來,注入3號體內。一秒之差。準備發動天賦的席歌察覺到不對勁了,他的殺手刺中的手臂突然喪失知覺,整條胳膊都變得又重又木,手掌也直接從殺手的手腕上滑了下來。不好!席歌大吃一驚,慌忙后退。彈幕雜亂發言:“發生了什么?視頻太暗,我有點看不明白,3號是不是一直在后退逃跑?”“沒錯,3號在后退,殺手占據了上風?!?/br>“你們把屏幕的亮度調高會好一點,我剛才看見了,3號的右手和殺手的右手相互碰撞之后,3號就再沒有用過右手了,他們碰撞之時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br>“等等,這什么情況,3號不是主角嗎……這發展難道要打臉?真主角是殺手?綠字大大來分析一下?”綠字沒有出現,紅字出現了。小紅字:“想要弄明白眼前的情況,先要弄明白殺手的技能。我推測殺手的技能——”只有細碎響動的視屏再度傳出聲音。因為黑暗之中,席歌忽然揚聲:“你的能力是剝奪碰觸部位的感知還是麻痹?”沒人回答。四下靜悄悄的。一番追逐,席歌頗為狼狽,麻醉師一樣焦慮。他的麻醉劑可以通過血液的循環流遍被麻醉對象的全身,但恐怕是剛才沒用夠劑量,對面的3號現在還活奔亂跳,而殺人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一分鐘時間了。我要趕緊殺了他。不然……席歌的話沒有說完。一句詢問之后,他嘴角猛揚,音調驟低:“你以為我認不出你嗎?……1號?!?/br>前方的聲音如同驚雷。麻醉師心臟驟然縮緊,他的血液一時奔涌。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我的號碼——一番戰斗,時限迫近臨界,直至此時,殺手身上也沒有6號緊張時所響起的連續“咔嚓”聲。在1號與6號之間,席歌大膽猜測,殺手就是1號!推斷已經做出,席歌暗暗動了動自己的右手。在這一段你追我逃的時間之中,他右手的麻痹已經漸漸消退,剩下的一點不利索也不影響戰斗。他向前猛撲,一撲就撲中藏在黑暗中的殺手!當雙掌接觸對方身體的那一刻,席歌趁對方發愣之際搶占先機,毫不猶豫發動能力,時間靜止——時間靜止,麻醉師頓時僵直。席歌立刻將手探向麻醉師的身體。他不打算將殺手殺了,但他準備從對方身上搜出號碼牌看上一眼,以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三秒時間,保佑我能在對方身上找到號碼牌……雖然我肯定是正確的,但我還是想看一眼標準答案。席歌心中默念。他的手在殺手的斗篷之中摸到了一塊圓圓的東西。號碼牌!他握入手中,將其抽出,剛剛好抽出一半,正要低頭一看,法官冰冷的聲音就響起了:“三分鐘到,戰斗結束?!?/br>“等——”一聲未完,黑暗再次覆蓋席歌雙眼,他的一聲“等等”吶喊被憋入喉中,堵在胸口,差點噎著了自己。被噎住的不止是席歌。全網直播的房間里,同樣屏息凝神注視著事情發展的觀眾眼見只差一秒就能見到號碼牌卻偏偏被法官打斷時候,簡直恨不能砸了面前的電腦:“我草草草草草草……”“法官是個傻逼嗎!殺手他媽到底是幾號??!”“就差一秒,讓我再看一秒不行啊艸?”“殺手是不是真是3號說的1號的?我看了全部內容也沒有分析出來???”“3號瞎猜的吧?!?/br>“三分鐘這就到了?我還以為這才一分鐘呢!等著天亮之后的說話?!?/br>“2分58秒?!?/br>一行精確到秒的紅字分鐘數夾在在無數彈幕中一晃而過,小紅字神出鬼沒。“剛才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自我眼前一掠而過……”“2分58秒?這是什么意思?”小綠字出現,如同先前一般解釋:“殺手殺人的時間是三分鐘,剛才那場追殺之中,法官在2分58秒的時間喊了結束?!?/br>這行彈幕飄出之時,吵得像菜市場的彈幕愣是停止了兩秒鐘。兩秒鐘后,彈幕:“窒息,這法官萬分可疑了?!?/br>游戲場中,參加考核的吸血鬼們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考核在某個特定群體之中引起了什么樣的反響。法官繼續cao作游戲進程:“警察請睜眼?!?/br>警察睜開了眼睛。文靜女人在睜眼的那一剎那,目光就膠著在了5號身上,她的仇恨如今都在5號身上,她甚至沒有思考,恨聲就問:“5號是不是殺手?”法官回答:“5號是平民?!?/br>聲音落下,黑夜結束,白天來到,眾人又能夠看見彼此了。他們意外的發現這一次黑夜竟然沒有死人,而2號還站在現場。難道2號棄權失敗了?原來棄權還能失敗的啊……所有人都這樣想。接著1號在法官的示意下發生了。1號先聲奪人:“昨天我被殺手點中,我知道誰是殺手了,聲稱自己是警察的3號就是殺手,殺手悍匪跳!”1號發言一出,各種花式的省略號自彈幕中掠過。觀眾非常無奈了:“1號……”“1號……”“唉,恨鐵不成鋼?!?/br>“世界的反派智商都不行?!?/br>“甭管別人知不知道了,反正我們知道了……殺手真是1號啊……”“是,3號還有盟友,這回1號要被票死了?!?/br>“前邊話太篤定了,我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br>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金黃的面具之后,法官微微一笑。他是一個英俊的中年人,穿著西裝套裝,鬢邊三縷白絲線,嘴角兩痕法令紋,血紅的斗篷之下,他的右手還拄一根現在不會有人用的細頭手杖。手杖在中年吸血鬼手上靜悄悄轉了個杖花,他的天賦能力正在發動。自從進入游戲之初,他的天賦能力就在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