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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出了半點閃失,就等著掉腦袋吧!”“是是是,小的謹遵爺的教誨,爺您慢走?!?/br>上了馬車後,讓們馬上朝慕容卿他們所在的地方跑去。“咳咳咳──”也許是馬車跑的太急,顛簸的也厲害些,居然使得寒霄輕微的咳嗽起來。“寒霄?”冷秦楓聞聲,焦躁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隱隱的笑容。軒轅明月也聽到了里面的動靜,只是因為他駕著馬車,不便開口。“唔──”滿含痛楚的呻吟聲過後,寒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原本幽深明亮的雙眸,此時已變得黯然失色。“呃──”他看著頭頂那張面孔,似乎是認出了他是誰,只是想要開口說話,發出的聲音卻是嘶啞含糊的嗯嗯聲。(10鮮幣)第72章溪月對不起您!“好了好了,你先別說話,醒來就好,醒來就好?!?/br>寒霄閉了閉眼睛,然後吃力的轉動著眼珠,又張了張嘴,冷秦楓立即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你現在傷的這麼重,而且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彼D了頓,又接著說,“一會兒,你會見到一個人?!?/br>恍惚間,寒霄的眼睛陡然睜大,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和驚嚇,他猛的搖起了腦袋,不顧渾身的劇痛就在冷秦楓懷里掙扎起來,喉嚨里還發出了撕裂般的低吼聲。“寒霄!”冷秦楓眼底露出了痛楚,他緊緊的抓住寒霄不斷顫抖的肩膀,“你別這樣好不好,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他愛他嗎,你只身進宮,自投羅網的去找那個狗皇帝,如今落得這麼個下場,你這麼獨斷專行,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寒霄的肩膀仍舊劇烈的顫抖的,他瞪大了眼睛,眼角居然溢出了一點若隱若現的晶瑩。過了片刻,冷秦楓的語氣又緩和下來,“我也知道,我現在不該說這些,也沒有資格說這些,來見你,來救你,這些都是舒恒他自己要求的?!?/br>終究,那滴眼淚在他眼眶中晃了晃,還是硬生生的被又吞了回去。很快,馬車就到了離開時的那間後院,老遠,軒轅明月就看到了舒恒在外面探著腦袋張望。當真的看到馬車駛來,他又急害怕的將身子掩在墻厚。啪──軒轅明月用馬鞭在馬屁股上抽了一下,叫了一聲停,然後就沖舒恒說,“快,把慕三叫出來,我們要馬上離開?!?/br>“哦!”舒恒低低應了聲,然後逃也似的跑了回去。那一聲舒恒,讓寒霄頓時覺得呼吸停滯,他咬緊牙關,努力的抬手,似乎是想要整理和遮掩什麼,但是手腕剛只是動了動,就被冷秦楓輕輕的按住了。“我知道你怕,怕被他看到自己落魄狼狽的模樣,不過,你跟他呆在一切這麼多年,應該比我更了解他,就算這世上所有人都會笑你,他也不會笑你的?!?/br>寒霄似乎受到了什麼感觸,勾了勾手指,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來,我幫你?!避庌@明月見慕容卿他們出來,跳下馬車幫他把那個仍舊昏迷的真親衛抬進馬車,緊接著就鉆進馬車,再接著是舒恒。“怎麼會傷的這麼重,要不要緊?”慕容卿一邊扶著那具軟綿綿的‘尸體’,一邊向冷秦楓詢問。“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口已經有很多處潰爛流膿,需要馬上治療?!?/br>慕容卿點了點頭,然後掀開簾子貼著軒轅明月耳朵低語了幾句,馬車就開始!轆!轆的向前駛去。只是這次他們沒走大路,而是走的人少的小道。馬車上的氣氛僵的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舒恒坐在邊上,一直低著腦袋,只是隔一小會就忍不住的偷偷的朝寒霄那里瞄上一眼。“咳咳…咳咳咳……”寒霄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牽扯著渾身的傷口痛的直流冷汗,冷秦楓只是干著急的看著,卻礙於他滿身的傷寒不敢幫他順氣,怕刺激到傷口更令他痛得要命。舒恒聽他咳的辛苦,內心糾結成了一團,使勁的咬著唇,挪著屁股朝寒霄又靠近了一些,想將他看的更仔細些。那陣咳嗽落下後,寒霄緊皺著眉頭,憋著氣努力的撐起身子,冷秦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忙幫著他坐了起來。寒霄使勁的睜著眼睛,也不知是因為時間久了沒有眨動的緣故,還是因為故人久別重逢後的喜悅,眼眶,又變得濕濕的。“溪…溪……月……”費了好大的力氣,寒霄才含含糊糊的從嘴里吐出兩個字,只是剛說完這兩個字,又止不住的咳嗽起來,最後,居然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來。“樓主!”舒恒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跪到了寒霄身邊,神情慌張,擔心的低喊,“樓主,溪月在這里,溪月對不起您,害你為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溪月,溪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盼求樓主早日好起來,好讓溪月好好的報答您?!?/br>寒霄干裂的嘴唇微微的翕動著,他緩緩地搖晃著腦袋,剛嗯了一聲似乎想要說什麼,腦袋就重重的耷拉了下去。“樓主!”舒恒以為他出什麼事了,大喊了一聲。冷秦楓也是一驚,檢查了一番,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沒事,只是暈過去了?!?/br>舒恒聽完,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馬車駛到了慕容王府,他們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從後門穿到了原先舒恒住的那間後院,進了房間後將寒霄安置在床上,就吩咐軒轅明月去拿藥箱和端盆熱水來,并讓冷秦楓按原先的計劃把那個親衛的事處理一下。舒恒就站在床頭,看著慕容卿輕輕的扯開寒霄染血的囚服,有些傷口因為時間久了沒有得到治療,皮rou已經和衣服粘到了一塊,他深知長痛不如短痛,只能狠下心硬生生的將衣服扯了下來。寒霄的虛弱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好幾回,每回都看的舒恒一陣心驚rou跳。“藥箱拿來了?!避庌@明月匆匆跑了進來,肩上背著藥箱,手里還端著臉盆。“舒恒,你幫我擦擦他額頭的汗,明月,你一會兒把這些囚服和鐵牌子處理掉?!?/br>“知道了?!?/br>舒恒趕忙擺了擺毛巾,只是剛抬手將毛巾至於那滿是汗水的額頭之上,就頓住了。一顆心,既緊張又害怕,砰砰亂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