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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原因,盡管眼前這個男人對他真的很溫柔,可他還是不愿說,於是急忙轉移話題,“對了,你是怎麼進來這里的?!?/br>飄香苑晚上是開門迎客,可這里是後院打雜的地方,客人是進不來這里的。軒轅明月目光柔和的看著他,“當然是偷著跑進來的?!?/br>“偷著進來的?”溪月瞪大了眼睛,但下一刻神色又黯淡下來,緩緩的說,“軒轅公子,這種地方不是您該來的,溪月現在已經不是飄香苑的小倌了,只不過個身份卑微的下人,公子,您還是快快回去吧!”軒轅明月定定的望著他,然後慢慢的將面具摘掉,在月光的映照下,臉頰上的那道刀疤顯得柔和了許多,突然,他將溪月緊緊的摟在了懷中,纖長的手指輕輕撫上了他的冰涼的臉蛋。“溪月,我想你了?!彼穆曇?,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醉意,令人銷魂。溪月一驚,慌忙的想要從他懷中逃脫出來,壓低聲音呼喊,“軒轅公子,您、您不要這樣,被別人看到了?!?/br>“你放心,不會被別人看到,讓我就這樣好好的抱你一會,溪月,我真的好想你,想到整晚整晚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你的模樣,溪月,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好不好?”溪月像是聽到了晴天霹靂,身子頓時僵硬起來。離開?離開飄香苑?他來這里整整六年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要帶他離開這個地方。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這個軒轅明月要替他贖身?軒轅明月等待著他的回答,一雙唇已經來到了溪月的脖頸,探出舌尖,輕輕的在他柔膩的肌膚上掃過,癢癢的感覺,立即引得懷中的人兒一陣輕顫。“唔……”溪月的身子猛地向上彈起,修長的脖頸拉出了一道完美誘人的弧度。(10鮮幣)第48章這個窩囊廢給暈了!“你……真是變得越來越敏感了,這樣的舔舐也已經受不了了嗎?”軒轅明月繼續著他溫柔的攻勢,右手從他的胸口慢慢下滑,繞過了那隱秘的四處,穿過雙腿間的縫隙,來到了那出秘xue。“別,會被人看到,軒、軒轅公子,不要,不要,啊──”溪月突然眉頭一擰,吃痛的叫了一聲。軒轅明月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那處秘xue,他自覺沒有用力,可溪月的反應還是讓他心下生疑,焦急的問,“怎麼了?”溪月急促的吸了一口涼氣,然後擠出一道笑容,“沒、沒什麼?!?/br>軒轅明月一眼就看出他在說謊,“是不是那里受了傷?你被人欺負了嗎?”他臉上突然呈現出了一股難以遏制的憤怒。“不是、真的不是,我──”軒轅明月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當下就要褪下他的褲子替他檢查。“不要──”溪月突然大喊出聲,猛的從軒轅明月懷中爬了出來,他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兔子般,緊緊的蜷縮著身體,顫聲低低呢喃,“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不要再來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溪月了,已經,再也不是了?!?/br>“溪月──”軒轅明月的心口仿佛刀割般的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他告訴他自己的真正的身份是秋水,那他會不會把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他呢?軒轅明月看著瑟縮成一團的溪月,沈默了良久,終於低低的開口,“溪月,其實我,其實我是──”“喂!你干什麼呢,大吵大嚷的,還讓不讓人誰叫呀!”突然間,一個披著麻衣的下人揉著眼睛走了出來,當看到溪月旁邊的那個人影時,突然啊的大喊了一聲,軒轅明月立即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趕忙拾起地上的面具飛身離開,那個下人又揉了揉眼睛,卻見那黑影又沒了,只有溪月一個人坐在洗衣盆前搓揉著衣服。“怎麼了怎麼了?”那個下人的一聲尖叫,把其他那些睡在房中的下人也驚醒了,紛紛跑了出來。“剛、剛剛那里有、有鬼!”那下人似乎被嚇壞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鬼?哪里有鬼??!”另一個穿著布衣的下人走上前,目光帶著諷刺朝溪月掃了一眼,“哪里有什麼鬼啊,你該不會是睡的迷糊,把這個洗衣奴給當成鬼了吧!哈哈哈哈──”溪月將頭深深的埋下,死死的咬著唇,使勁的揉搓著手中的衣裳。“對啊對??!”其他一些下人大聲附和。“你還真是沒用,有你這麼洗衣服的嗎,把手都伸進去?!蹦莻€一直在溪月身邊晃悠的下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使勁的往冷水里面按,搓板上來回的摩擦,“看見沒,衣服應該這樣洗才洗的干凈?!?/br>“嗯──”溪月低低呻吟了一聲,就趕忙噤聲,咬牙忍耐著,每摩擦一下,雙手就好像被凌遲般,就那麼被來來回回折磨了幾十下,那個人才罷休,臨走的時候,還使勁的咳嗽了幾聲,朝他身上唾了一口黃痰。溪月強自壓下心中的屈辱,等那些走後,才從冰冷的水中拿出雙手,包裹在衣服中使勁的暖,可是暖了半天還是沒什麼知覺,麻麻的似針扎,他蹙緊了眉頭,看著一根根又腫又紅的的手掌,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了下來,但他也不敢哭的太久,哭過一會兒,又忙著擦干眼淚,繼續用又腫又痛的手搓揉那堆成了小山的臟衣服。洗完了之後,天已經亮了,他站直了身子,渾身又酸又痛,撐著疲憊的身體把那些衣服晾好後,就趕去吃早飯。只是當他小跑到那間專門為下人們搭建的簡陋餐舍時,僅有的四張桌子都圍的滿滿的,連個坐的位子都沒有,溪月見怪不怪,只要能吃上點東西,站著也是可以的。他跑到其中一張桌子前,剛要伸手去拿盤子中的饅頭,卻被一雙木頭筷子狠狠的打到了手背,本就痛到難忍的手,被那麼一敲,疼的溪月眼前頓時一黑。“干什麼,這里沒你的飯,到別處吃去?!毕聨е蛻嵟值狡渌麕鬃廊ビ懶┏缘?,卻遭到了同樣的對待。諷刺,白眼,屈辱,他吃了一肚子的苦水,最後跑到了一處沒人去的角落,像是只快要窒息的魚兒般大口大口急促的呼吸著空氣,心很痛,痛的喘不過氣來。他哭的很專注,完全沒有察覺到遠處正有一雙眼睛,望著他,很久很久都沒有移開。是寒霄,其實,自從溪月來到這里後,他就時不時的會在暗處這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