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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我話多??!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要是換做別人,我才懶得跟他說這些,不過,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兒了,直到天亮才回來?”“不用你管?!焙銎鹕?,準備朝里間走,卻硬生生的被冷秦楓的一句話堵的說不出話來,“你以為我閑得慌喜歡管你啊,我不過是想提醒你一句,那個人不是好惹的主兒,別因為他長著和你那個舊情人一樣彪悍的身軀就迷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難道說,他也和你那舊情人一樣,喜歡沒事干抽上你幾鞭子?”“冷秦楓,你說夠了沒有?”寒霄終於忍不住轉身,惡狠狠的盯著他,下起了逐客令,“馬上出去,我要休息了?!?/br>“要我走?”冷秦楓樂呵呵的笑了笑,“我還偏偏不走了?!彼鹕?,大步向前沖到寒霄身前,繼續逼問,“你是不是有嚴重的受虐傾向呀,一天不揍你一頓你就睡不著啊,如果你真覺得皮癢癢的話,來找我啊,我可是研究這個研究了許多年了?!?/br>“你住口?!焙雠?,繞過冷秦楓就朝里邊走,可冷秦楓似乎決定要和他對著干,向後退了一大步又攔住了他的去路,很強勢的抓住他的肩膀,一個轉身將他壓在了墻壁上,另一只手作勢就去撕扯他的衣服。“你干什麼?”寒霄眼底第一次泛起了驚慌的神色,但很快就被一陣冷漠所取代,急速的伸手將胸前的那只手打落。“干什麼?當然是把你的衣服扒下來,看看是不是滿身都是鞭痕??!”冷秦楓又要伸手去扒,可寒霄從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傲氣哪里容得別人對他如此放肆的動手動腳,當下氣的一掌推向了冷秦楓的胸口。“唔……”冷秦楓完全沒有防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的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才搖晃著停了下來,他蹙著眉頭,伸手朝嘴角一抹,看到指尖的血跡,才略帶苦澀的笑了兩聲,目光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寒霄,“沒想到,你居然會下這麼重的手,打我?!?/br>寒霄睜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被自己打成重傷的冷秦楓,突然覺得心跳的厲害,但是那種驚慌在他眸中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的,他就垂下眼瞼,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扔在冷秦楓腳邊,“拿上藥,馬上離開?!?/br>冷秦楓捂在胸口上的手輕輕的打著顫,忍著痛冷笑道:“果然是我認識的寒霄,心狠手辣,連最好的朋友都能夠下這麼重的手,呵呵,哈哈哈,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如果你再繼續這樣,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早晚,會毀在自己手里?!?/br>(10鮮幣)第46章該怎麼做,這個不用我教你吧!第二天,天剛朦朦亮,後院里就已經聚集了好多人,都指著被綁在石柱上的人指手畫腳竊竊私語,那些眼神中有同情的,有忿恨的,有得意的,有害怕的,也有嫌惡的。寒霄站在高高的樓頂,正巧能望見後院,看似從容的表情,其實隱藏著淡淡的酸甜苦辣。溪月是日上三竿的時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意識一恢復,周圍那一句句令人羞憤的話語就傳入了他的耳朵,他沒臉再抬頭,默默的承受著所有的唾棄和指責,自虐的用尖銳的指甲狠狠的刺入了掌心,試圖用疼痛來麻痹自己。可是,沒有用。“唉,那人不是溪月嗎?”“誰說不是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被綁在那里,而且還──”“誰知道,八成是得罪了樓主,哼,真是活該,遭報應,告訴你個秘密,他能當上飄香苑的頭牌,全是因為冷閣主在樓主耳邊美言了幾句,要不然,就他那點破姿色,連我都不如,怎麼可能被選上?!?/br>“你是說那個掌管孌閣的冷秦楓?”“是??!就是他,不過,現在好了,那個該死的賤人如今變成了這付模樣,頭牌的位子肯定是保不住了,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br>“說什麼呢?”那兩個小倌正聊的起勁,冷秦楓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立即嚇的他們變了臉色。“這話呢,該說的則說,不該說的,就算是死了也你能說,否則,下一個被綁在那里的人,就是你們,聽清楚了嗎?”冷秦楓眼中含著笑意,可那笑意中,似地藏著一把刀,泛著岑冷的光。“是是是,謹遵冷閣主教誨,小的明白了?!蹦莾蓚€小倌說完,便一溜煙的竄到了其他地方。冷秦楓看著他們離開,這才朝穿過人群來到最前面,此時,溪月已經被那兩名黑衣人從石柱上解了下來。由於雙腿已經僵到了幾乎沒了知覺,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凌亂的頭發散落在地上,頓時,鼻子里嘴里都流出了鮮血,其中一名黑衣人不分輕重的抓起溪月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面對著眼前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而另一名黑衣人則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沸水,將帶著牛皮手套的手伸進了盆中將毛巾浸濕,也不擰干就朝溪月的冷冰冰的胸膛上擦去。“啊……嗚啊……”一道痛苦的嗚咽聲傳來,溪月張著大嘴,瞪大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那種疼,就好像活生生的被剝了一層皮似地,他拼命的扭動的身體,可還是逃不脫那雙牢牢牽制著他的魔爪,原本蒼白的胸膛,頃刻間變得通紅。之後,那令他痛苦無比的東西又光顧了他的背脊,雙臂,雙腿,最後連那脆弱到幾乎沒有了生氣的性器都沒有放過。寒霄依舊站在高處,目空一切的俯視這殘忍的一幕,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那些圍觀的人有一大部分已經別過了腦袋,不忍心再看下去,但因為樓主已經有言在先,誰要是敢擅自離開的話,就別想活著離開飄香苑,所以他們也只能留在那里。“跪下?!钡炔潦猛晟眢w後,那兩名黑衣人一人緊緊的按著他的身體,另一人拿起麻繩見他的雙手緊緊的束縛起來,然後將他的上半身壓向地面,本就已經敏感到極致的肩膀接觸到粗糙冰冷的地面時,疼的又開始掙扎起來。啪──t只是很快,一記凌厲的鞭子就吻上了那挺翹的臀瓣,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卻硬是咬牙忍著沒有呻吟,他知道,只要現在自己再動一下,就會有更多的鞭子招呼他。他不敢再動,因為他怕痛,可是耳邊丁零當啷的聲音讓他又不自覺的會產生恐懼。“梅蕊,這件事情,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