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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內能不能上了我?!毙爝h航搖下半截車窗,清冽的空氣突然涌進來讓燕黎明輕輕哆嗦了一下。自己這些年果然混得不怎么樣,說過的狠話都沒什么震懾力。“是?!彼q豫了一下直接應了,本來想解釋,后來決定啥也不說?!皩Σ黄疬h航,這件事是我錯了,瞞你到現在更是不對?!?/br>“我認罰,你隨意?!?/br>“都說過不打你了?!毙爝h航把下巴擱在方向盤上望著車窗外出神,聽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氣。燕黎明有點摸不著他的想法,索性按著自己的思路走。“能不能原諒我?就做過這麼一件對不住你的事,以后絕不會再有?!?/br>“行?!毙爝h航轉過頭望著他,痛快地答應?!斑@事就算過去了?!?/br>燕黎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徐遠航就那樣一臉篤定地望著他,不由他不信。他伸出手按在徐遠航的胸前,感覺到對方沉穩有力的心跳。“心里還是有點膈應吧?不是有句話說釘子釘在木頭上,哪怕馬上拔出來,也會永遠留著個小洞嗎?”燕黎明胸口疼得厲害,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人會說想把心挖出來給愛人看。“我不是木頭?!毙爝h航抓住燕黎明的手低頭把玩?!霸僬f也晚了?!?/br>“???”“我想明白了?,F在的情況是,你他媽的就是把我釘成個篩子,我也舍不得扎你一下。所以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br>燕黎明清了兩下嗓子,趁人不備抹了把臉。“我怎么會把你釘成篩子呢?我固定只捅你身上一個地方?!彼移ばδ樀卣f。“是嗎?”徐遠航的表情突然嚴厲起來,臉色泛藍,有點像結冰的湖面。56看到徐遠航的臉色,燕黎明心說我嘴咋這麼欠呢?人家剛大人大量原諒了自己一次。他尷尬地笑著推開車門:“我出去撒泡尿?!?/br>湖邊不遠處有片松樹林,初冬的晚上氣溫很低,通往樹林的青石板小徑上仿佛鋪了一層霜。燕黎明只穿著件薄毛衣,趕緊找了棵樹想速戰速決。手剛放在皮帶上,身上一暖,徐遠航不知何時跟了過來,把他落在后座上的羊絨夾克披在他身上。“小心凍著?!毙爝h航抻起一只袖子示意他伸手。燕黎明疑惑的把衣服穿好,受寵若驚地陪著笑臉:“就是尿個尿……”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徐遠航解開腰帶把褲子向下拉了拉,掏出他的家伙。他沒有對著樹,而是靜靜地望著燕黎明,眼睛像黑暗中的兩?;鹦?。今晚的徐遠航好像有點不一樣。燕黎明笑了,這個小公園偏僻的就像宇宙中荒蕪的星球,徐遠航是星球上向他索要糖果的孤獨的孩子。他蹲下去,把手伸到徐遠航的上衣里,在他溫暖結實的腰上不住摩挲,埋頭含住了他。盯著燕黎明不停搖動的頭,沒多久徐遠航就感覺到自己的家伙在對方溫熱的口腔中不斷脹大。“行了?!彼顺鰜?。“你還沒……”“我想在另一個地方射?!毙爝h航輕輕踢了他一下?!罢酒饋?,給我看看你的腰?!?/br>“零下啊徐隊,你這玩意兒會像冰柱子一樣碎掉的?!毖嗬杳靼央p手覆在那東西上,疼惜地揉搓著。“插進去就暖和了?!毙爝h航不為隨動,扳過燕黎明的肩膀讓他的雙手支在樹干上。“等等,我還憋著泡……”“我幫你?!毙爝h航解開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褪到大腿根部。他捏住燕黎明疲軟的小弟弟晃了晃:“噓噓?!?/br>“媽的這樣我尿不出來!”“那換個方式?!毙爝h航掰開他的臀瓣,握住自己的頂端在入口處摩擦試探了一會兒,突然提槍就沖了進去。冰冷漆黑的夜色包圍著他們,只有兩個人結合的部分溫度炙熱無比。徐遠航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燕黎明的腰上,頭一次在幕天席地里zuoai,他感覺不到寒冷,只想興奮地大叫。在他一次次兇猛地貫穿下,燕黎明渾身哆嗦著艱難地承受——不是因為冷,也不是因為疼,他有一種快要失禁的恐懼。“遠航……遠航……”他痛苦地呼喚他的名字?!巴R幌?,求你……”徐遠航無法停下來,燕黎明越是哀求,那種征服的快感就越是強烈。當他終于大吼一聲釋放在對方的身體里,燕黎明也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呻吟??占诺臉淞掷?,突如其來嘩嘩的水聲顯得異常清晰,像羞恥的鞭子抽的燕黎明渾身熱血沸騰。“媽的!”他狂暴地揮起拳頭砸在樹干上?!靶爝h航我他媽的殺了你!”徐遠航還插在燕黎明的身體里,感受著他緊窒火熱的甬道隨著水聲漸漸放松下來。他終于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慌忙退出來系好褲子,又替燕黎明穿好。“對不起,我,我……”他手足無措地站著,看到燕黎明慢慢轉過身,惡狠狠地盯著他,飛起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撿起掉落一邊徐遠航的外套,燕黎明沒頭沒腦地沖著他一頓猛抽。徐遠航筆直地跪在地上,低著頭只是笑。衣服上的拉鏈掃過他的臉頰和脖子,他感覺不到疼痛,只是笑啊笑啊,突然伸出雙臂抱住燕黎明的雙腿。“燕黎明?!彼辛艘宦?,仰起臉張大口型無聲地說出三個字。燕黎明愣住了,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他被打得別過臉去。慢慢轉回頭,他鍥而不舍一字一頓又說了一次,仍舊沒有出聲。不知什么時候,月亮被云彩遮得嚴嚴實實,天空中紛紛揚揚飄起了小雪花。車里很暖,兩個人都沒有覺察到天氣的變化。徐遠航屈著雙腿躺在后座上,頭枕在燕黎明身上。“哎,燕黎明?!?/br>燕黎明叼著一只煙,撫摸著他的頭發一言不發。“你說,如果沒有遇到你,我這輩子會是個什么樣子?”“一頭戴著眼罩不停拉磨的傻驢?!?/br>“那現在呢?”“一頭滿世界撒歡兒尥蹶子的,混蛋驢?!?/br>57徐遠航只知道樊翔會走,可沒想到剛進入十二月份任命就下來了。因為這次人員調動范圍比較大,涉及各個崗位的交接,所以他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但是大家都已經開始“樊局樊局”地叫開了。最高興的人當然是徐遠航,他覺得身上壓著的一塊兒大石頭終于被人搬走了??粗麡奉嶎嵉嘏軄砼苋?,樊翔心里挺不是滋味。近在身邊都沒有一點進展,這以后離得遠了,估計更沒啥希望。不過他一向不允許自己自憐自艾,索性打起精神整理電腦里的資料準備有時間跟徐遠航交待一下。快下班的時候他接到楊志云的電話,說一群發小準備在燕黎明的飯店里給他慶祝一下。一聽是燕黎明的飯店他本來不想去,但請客的這幾個人跟他無論父一輩子一輩交情都在那兒呢,還真是沒法推辭。心里掙扎了一下仍舊叫上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