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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在意的男人。“我剛才在店里遇到高中的老師?!?/br>“老師?”女友歪著頭。“……因為我曾經喜歡過他,所以跟他聊了一會兒?!?/br>“是女老師嗎?”“不,是男的。他煩惱著該不該辭掉學校的工作?!?/br>“哦?!?/br>知道對方是男人的時候,女友霎時興趣全無地把頭轉向一邊。“已經這么晚了……我們回去吧!”“嗯?!?/br>走出咖啡廳,與女友并肩走著的隆一也不停在想著泉野的事。他說人生無趣,只有和你在一去的時候才是最快樂的。他不是當真的吧?對一個醉鬼的話認真有什么意義?因為自己對他有了感情之后泉野開始討厭自己,他說只能把自己當作學生看待,無法有更進一步的感情。由于他無情的拒絕和不想成為泉野煩惱的想法,讓隆一無法再繼續追逐下去。自己曾經那么地喜歡他??!隆一突然停了下來,全身痛楚得近乎麻痹。還是泉野好,只要跟泉野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要。他壓抑已久的情緒決堤了,再也承受不住。大學的確好玩,朋友也都善解人意,潛水更有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然而,如果拿泉野來當交換條件的話,那一切都可以舍棄。泉野回到老家后就再也見不到了。曾說自己過著無聊人生的泉野就算回到鄉下也一樣過著無聊的人生吧?他說跟自己在一起最快樂,那么或許只要自己不說喜歡他的話,待在他身邊也不會成為捆擾也說不定。他無法控制自己,也完全聽不到女友擔心的聲音。些微的可能性讓他全身充滿了喜悅的顫抖,分不清是悲是喜的情緒已經控制住他的五臟六腑。“對不起?!?/br>“為什么道歉?”女友訝異地問。“對不起?!?/br>他除了道歉還能做什么?曾經偷偷跟蹤泉野回家的隆一知道他住在哪里。在被泉野完全地拒絕后,還是斷不掉情念的隆一偶然在車站前看到他,不敢上前打招呼只能在背后偷偷跟蹤。跟蹤這種行為就像在看推理般有趣,然而在對方回到家之后立刻回到了現實。只有一主角怎么寫得出故事?時間是深夜一點,泉野的房間卻還亮著燈。隆一踮著腳步走上樓梯盡量輕聲地敲門,看沒有反應再稍微用力敲一次。他聽到里面有人動作的聲音,接著門毫無防備地開了??吭陂T上的泉野似乎還在半醉之中地揉著血紅的眼睛。“……吉川???”“我來了?!?/br>“我沒有叫你來?!?/br>泉野像狗一樣地搖著頭。“我想跟老師說話?!?/br>“今天……不行?;厝??!?/br>“一下子就好了?!?/br>泉野煩躁地抓抓頭發一言不發地走進房里,隆一就當他答應了,也跟著走進室內。泉野的房間跟隆一家打掃時那種認真完全相反地雜亂,餐具都放在水槽沒洗,連桌上也都是啤酒罐。泉野滾倒在床上,他閉上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隆一站在他的枕邊凝視著他,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張歐吉桑的臉,別說英俊了,連可愛都稱不上。但是,隆一的胸口sao動不安,充滿著吻他的沖動。隆一坐在他身邊。“老師?!?/br>還以為已經睡著的泉野慢慢睜開眼睛。“你別辭職吧,也別回老家去。就算回去也沒什么好玩的?!?/br>泉野伸手覆住自己的額頭。“我不會再讓你討厭,也不會再讓你捆擾了,這樣的話,我可以陪在你身邊嗎?”泉野渾濁的視線與隆一的重疊在一起。“隨你便。不過,你總有一天會厭倦我的?!?/br>泉野閉上眼睛。“才不會呢!”泉野痛苦地皺起眉頭。“我……”隆一沒有讓他再說下去。“我們再一起玩吧!”這句話引得泉野發笑了。“現在幾點了?”“凌晨一點半左右?!?/br>“雖然我不想老,不過在昨天我已經三十六了?!?/br>泉野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老師,祝你生日快樂?!?/br>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泉野緊閉著雙眼一點動靜也沒有??粗樀穆∫挥X得好幸福,明明是一件小事卻覺得滿心喜悅。隆一把下巴靠在泉野的床上就這樣凝視著他睡著了。完全不記得前一天晚上事情的泉野,醒來之后看到趴在自己床上的隆一,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吹饺安荒偷谋砬殡m然讓隆一心痛,但他決定忍耐。只要知道泉野雖然不涉及戀愛也沒有忘記自己,隆一就覺得什么都可以忍耐。自從那天之后,泉野看到幾乎每天都會到自己家里來的隆一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他沒有拒絕。隆一絕口不提喜歡他三個字,而在居酒屋知道隆一已經有女朋友的泉野似乎也能安心下來。既然能讓泉野安心,隆一就沒有必要說出自己和女友早已分手的事。就算他無法愛自己,隆一也寧愿陪在他身邊,這是自己在那一天所做的抉擇。星期天,到泉野家來做飯的隆一聽到泉野在背后說:“你學會做菜了?”“我去做了特訓哦!”隆一說了慌,他有太多事不必要讓泉野知道。只要他的笑話能讓泉野開心,他的菜能讓泉野吃得高興就夠了。“我也來幫忙吧!”他挽起袖子。手腕上已經沒有OK繃也沒有紗布,紅色的痕跡也變得淡薄。想到或許今年泉野也得穿長袖襯衫度過夏天的隆一不覺悲傷起來。“大學生很閑吧?”泉野邊松開領結邊說。“這才叫大學生??!”“什么歪理??!你要好好讀書知道嗎?”泉野笑了,笑得好像孩子。隆一低下頭避開了他眩目的笑容.-END-情冷情熱下by木原音瀨參加了八年沒有出席的同學會,在他們問要不要續第二攤的時候,泉野和昭心想反正之后也沒什么事,就跟著他們到了其中一個同學的朋友所開的酒吧。人數比第一攤的時候少了一半以上,酒過三巡后大家都各自找自己比較好的同學一伙一伙地聊著。還沒有喝醉的泉野靜靜地聽著同學說話,絕大部分的內容都是對于配偶或孩子的抱怨。對到了三十六歲還沒有結婚的泉野來說,既沒有什么共鳴的部分,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