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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其褲腿太過寬大,而謝呈尹的大腿根部又著實沒有什么rou,往被子里隨便一鉆的后果,是導致內褲幾乎以一種被蹂躪過的姿態展現了出來。配合上謝呈尹屬于宅人的、幾乎沒怎么曬過陽光的白皙膚色,紀如松眼前的畫面如果拍一張照片放到評定機構評定的話,他認為這至少會被直接歸為15禁。經常聽到有人說“全`裸那叫藝術,而半遮半掩的才叫做色`情”,對于這樣的話,紀如松一直都深以為然,而眼前的畫面則恰恰能與后一種情況劃上等號,因為這個畫面給予了紀如松相當大的視覺沖擊,以至于他當場就有一種上下同時充血的感覺。但他憑借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及時地拉住了幾乎處于失控邊緣的意識,只是問道:“你怎么穿這個?天在轉涼,小心別感冒了?!闭f完伸出手把被子拉到謝呈尹的肚子上,順便蓋住一些重要部位,才去抬他的腿,察看位于小腿內側的傷情。早在掀開被子的那時起,謝呈尹就已經后悔了,他本以為這種寬松又顏色樸素的內褲幾乎能遮住大半邊大腿,可誰知這只是他的主觀臆想,真實穿出來的效果竟然比緊身內褲更加令他不自在。“因為原來的褲子被醫生剪了……我也沒別的寬松的睡褲可以穿,就是這條還是剛才宋墨文幫我在醫院附近的超市臨時買的……”謝呈尹不自在地把被子又往大腿處拉了一些,尷尬地回答,現在再要把腿收回來只會顯得奇怪,只好任由紀如松小心翼翼分開他的雙腿,一一看著小腿內側。“當時你離得爆燃點最近是嗎?”紀如松問,為了讓自己不要太過注意到上面白皙的大腿及以上的部分,他只能想辦法在別處集中精神,“之前有過幾個受害人都到局里來過,你對他們有沒有印象?”“離得最近的人其實是宋墨文,就是剛才那個人,在燒起來之前我把他拉開了,如果在他那個原來的位置,估計受傷的情況應該比我重,而我不一定會傷到?!敝x呈尹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一邊答道,“如果放火的人真的有目標的話,我想應該也不是我?!?/br>原來是小謝救了對方,沒顧上自己,紀如松為他舍身救朋友的行動而欽佩不已,同時也在心里把他面對緊急情況的反應迅速再次記上一筆。紀如松的手指小心翼翼捏在謝呈尹小腿骨兩邊,指腹處傳來的熱度和淺淺的脈搏都讓他心猿意馬,不過他還是努力地穩下心神,專心觀察著燙傷的地方,緊接著問著自己接下去的問題。“那宋墨文是做什么的?你覺得他和前幾個受害人會不會有關聯?”謝呈尹警覺地回避掉第一個問題,告訴紀如松豈不是把自己與言之的聯系進一步加深么,他直接答了第二個:“工作方面一定不會有關聯,個人方面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他們幾個人看起來也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苯酉聛硭痔岬搅瞬惋嫷戤敃r的一個細節,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當時聞到了汽油味道,對方用的是汽油彈?”“對,是汽油彈,第二次和第三次縱火都是,而且這幾次的分析結果都認為他是針對特定個人的作案,不然汽油的量會更大,嫌疑人也沒有在汽油彈里添加破壞性更大的輪胎皮或者別的東西?!奔o如松說道,并考慮派人保護宋墨文的可能性,因為照謝呈尹的話來看,這次的目標看起來更像是宋墨文,但也不能排除目標就是謝呈尹的可能,“你們今晚是怎么會出現在那里?是偶然定的那家店么?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蹤的痕跡?”因為想辭職!所以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當然不能告訴紀如松知道,謝呈尹簡單答道:“今天特別不想一個人吃飯,所以就把宋墨文叫出來了,選擇是隨機的,見這家店生意不錯就進去了,我覺得我平時的警覺性還行,應該不會被人跟蹤吧?!?/br>聽到謝呈尹是因為一個人吃晚飯孤單,所以才會約人出去吃飯,紀如松暗暗決定今后一定要多創造一些機會陪對方共進晚餐,免得謝呈尹再去找別人,宋墨文雖然從“假定情敵”人選中排除了,但并不能排除還有第二個宋墨文,或者別的女性的可能性。“專門的加油站一定買不到汽油,他一定是在其它的無證汽油販賣點買來的……”話題進行到這里,謝呈尹陷入了回憶狀態中,然后用紀如松都聽不見的音量喃喃自語般地低聲說道,“而且除了汽油,其實我總覺得還有一些其它被我忽略掉的味道……”紀如松贊同地說:“嫌疑人的汽油來源我們正在查,你說的無證汽油……”不等紀如松說完,謝呈尹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是香煙的味道!”“煙?”抽煙,對于餐廳來說難道不是一種屢禁不止的普遍現象嗎?“對!我們坐的區域是無煙區,因為餐廳的檔次比較高,所以在爆燃發生之前,其實無煙區都是沒有味道的,餐廳控制得很好!我猜可能是用煙點燃簡單汽油彈,然后扔過來的可能性會比較高!”“真的???”如果找到那根抽過的煙,有可能可以通過檢驗驗出DNA!由于又添了一條新的追查線索,紀如松不由的激動起來,手上的力度不小心重了一些,惹得謝呈尹低聲呻吟了一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奔o如松立刻放手,又俯下身去認真查看被自己碰到的傷處。謝呈尹小腿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在透著薄荷清香的綠色透明藥膏底下,被燙到的皮膚透出一種鮮艷的紅色,嚴重的地方破了皮,有流過血的痕跡,而即使是程度較輕的邊緣部分,也都起了許多水泡,凹凸不平,看起來特別疼,而且短時間之內根本好不了。紀如松為謝呈尹感到心疼不已,盡管醫院認定這只是輕傷,但即便再小的傷勢,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的紀如松眼里,只要能夠造成喜歡的人一點點疼痛的傷痛,都成為了不可忽視的存在,更何況是很難愈合又極難養的燙燒傷。他試著在藥膏外部的邊緣輕輕撫摸,試著撫慰一下疼痛的謝呈尹,但即使這樣輕的動作也引起了他的一陣顫抖。“對不起,很疼嗎?”“也……也不是很疼……”其實這次比起剛才的短促刺痛來一點都不疼,紀如松在他的小腿上四處亂碰的癢才是謝呈尹這次顫抖的原因所在。但他這不太確定的回答卻讓紀如松誤以為自己把對方弄疼了,在心疼的同時又多了一層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