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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覺得這違背了自己當初的初衷,但為了找到決定性的證據,他決定去麻煩老專家。技術方面得到了保障,但是重要的筆跡該怎么才能弄到?謝呈尹本人的話,紀如松相信只要找一找謝呈尹的辦公桌,一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筆跡,紀如松記得后者有用筆記本或便箋紙記錄案例的習慣,就算找不到,即使找小謝幫忙寫些什么,以他們的交情,謝呈尹也一定不會拒絕。可紀如松手頭上卻沒有重要的言之的字,他沒有在那次簽售會上搞到言之的簽名,也沒有這樣的朋友……對了!紀如松想起他曾經購買的一本限量珍藏版!由于紀如松是前十本預訂購買的顧客,因此書的前言處有言之本人親手書寫的一句話贈言!這本書被父親拿去收藏了,但紀如松可以向他暫時拿過來用一用!確保了兩邊“證物”都能夠獲得,紀如松立即撥通了筆跡鑒定專家的電話,希望這次能夠通過科學的技術手段,得到決定性的證據!掛斷電話,紀如松嘴角掛上了習慣性的微笑。如果謝呈尹就是言之,一個星期內,他就能得到結果。1919、第19節縱火案...紀如松所在的分局區內,在三天之內連續發生了三起店鋪商業街起火的案件,起火的地方都是商業街上較為知名的餐飲店。最先發生第一起的時候,因其線索較少、且只有一個餐飲店人員有輕微燙傷而已,發生火警的餐飲店現場又存在工作人員疏忽大意的情況,警方只當餐飲人員cao作不當而發生的偶發火情,并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然而緊接著第二天、第三天在另兩家商場的飯店內,卻發生了與前一天幾乎相同的火災,起火原因仍是不明,時間段也分別分布在中午、下午及晚用餐高峰等三個時段,看起來也像是偶發的事故,但卻不得不令人懷疑這三起火情的關聯,而這也著實給整個分局、尤其是紀如松的小隊來了一記當頭悶棍,因為第一起火警正是由紀如松和黃超兩人共同出警的!起火點都在廚房附近,但并非廚房內,每一次火情都有人員被輕微燒傷,但被燒傷的程度卻并不嚴重。三處不同的餐廳看起來絲毫沒有共同點,三家店的老板也都各自來自不同的地方,并且互不認識,受傷的人員之間也稱從沒有見過彼此,令這三起事件看起來就像是三起毫不相干的事件一樣。調查漸漸深入,有一家店的老板首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的店里竟然有少量的熟食材失竊,但量卻并不多,差不多只是一頓兩到三人用餐的量,對飯店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卻引起了警方的重視。紀如松讓另兩家的老板也檢查自己的物品,結果發現另兩家竟然也存在同樣的失竊現象!現場因為人員流動較大,許多人都能成為目擊證人,但燃燒發生在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嚇傻了,因此警方問了許多在場者,但他們卻都說不出所以然來,這樣看似的隨機做案的案件讓警方完全摸不到頭緒!查不出頭緒,卻又要防止同類的事件再次發生,無法,紀如松只能通過媒體和一家一家餐飲店現場走訪的方式,通知轄區內的所有的店鋪老板注意防范,一旦發現可疑份子,立刻向警方報告,希望能借此防止事件再次發生的同時,又好從中獲得破案的線索。紀如松完全可以肯定這三起是同一個人做的人為的縱火案件,但犯罪者的作案動機究竟是什么?他無數次考慮到、也無數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但從這三宗案件當中,紀如松卻無論如何找不出答案來。案發現場的取證工作已經結束,起火原因也被查明,除第一起為在飯店燃氣灶上做手腳引起的起火以外,其余均為自制燃燒汽油彈所引發,然而燃燒現場損毀嚴重,導致取證工作只能分析到這一步。這天是連續縱火案發生的第四天,時間是傍晚17點30分,距離第三起縱火案發生已經過去了整整24個了小時,紀如松結束了一天的奔波回到辦公室,身體得到了放松,壓在心里上的巨大壓力卻怎么也甩不去。第四起縱火案還沒有發生,是因為警方的宣傳工作做得到位,使得嫌犯不敢再一次動手?還是嫌犯準備再次改變作案的時間段?敵暗我明,現在能做的只有盡快查出犯罪者,以盡快解決這個危害公共安全的案件了。紀如松拿出自己的案件筆記本和電話,打算再從三個受害人身上尋找線索試試。——程家裕,男,28歲,S市本地戶籍,家住商業街附近,餐飲店負責給廚師打下手的工作人員,工作生活兩點一線,幾乎除了家人和餐館中的人,不怎么和別人溝通。程是第一起火警中唯一的傷者,因烤箱周邊突然燃起明火,正在附近做事的程家裕后腰處被輕微燒傷,經過醫院處理后已回家。——徐玲,女,41歲,常住S市的Z省人,跟隨做生意的丈夫來到S市,家住距離事發商鋪十幾公里外的商品房,社會關系簡單,事發時正與同樣來自Z省的高女士在餐館中吃飯,他們所在的位置后方一個盆景突然起火,突然燃起的火焰燒到了距離盆景十分近的徐女士,導致其左手手臂淺2度燒傷,現在仍躺在醫院接受處理。——邵杰,男,19歲,S市本地戶籍,商業街附近大學的大學住宿生,一個人在餐飲吃午飯時,同樣被盆景處的爆燃物波及到,一度燒傷。人際關系方面,同學和老師對他口碑還不錯,沒有什么惡習,朋友之間的關系也比較良好。紀如松打了無數通電話,試圖從他們的人際關系網上找出共同點來,可無論他怎樣打聽,總結出來的情況也只有這些,無論怎樣看,從他們身上也看不到任何交集。紀如松放下自己的草稿本打算休息一會兒,他頭痛地揉著額頭,難道真的是隨機選擇對象的無特定目標做案么?但是這樣的案件通常都會以數額相對較大的金錢作為目標才對,為什么這次的犯罪者只偷走了少量的食物?他想造成社會恐慌?但這些店的人流也不算特別密集,做案時間也并非人最多的時段,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唉……”紀如松長嘆一口氣,單手撐著下巴,隨手拿起還沒看完的放到眼前翻閱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一個搶劫金店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