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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其實正如謝呈尹猜測的那樣,在A省繼續抓捕蕭大海的三名隊員處傳來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他們在那里又連著搜捕了兩天,原以為強弩之末、無處藏身的蕭大海根本撐不了多久,他這次沒有準備的逃跑也留下了太多的痕跡可供追蹤,紀如松他們本以為不出一天就能抓獲他,可是想不到兩個晝夜過去,隊員們發現他留下了大量痕跡竟然都是假的,沒有一個能夠成功追蹤到蕭大海,然而發現這些時已經為時過晚,蕭大海早就趁著這兩天的時間逃之夭夭了。“你們先回來吧,我和A省F市的警方再聯系,請他們配合后續調查,有消息再通知我們?!奔o如松聽完報告,下達了這樣的指示后掛斷了電話。手指托著下巴,紀如松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對方出乎意料的狡猾讓他感到很煩躁,把手機放到桌上,紀如松隨手拿起新的走馬觀花似的翻閱起來。紀如松有個喜歡在安靜的時候看書的習慣,但在煩躁的時候,他也喜歡拿上一本書靜靜地翻上幾頁,這樣也能使他一點一點平靜下來,恢復到平常心。今天也是這樣,不過紀如松翻了一會兒,卻看到了一些令他頗感奇怪的地方。1717、第17節潛伏的言之(下)...——祝漠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上一口,濃得幾乎讓他的味蕾暫時失去味覺的燙口綠茶在口中慢慢化開,最后泛出一點甜來,他小口小口抿著茶,邊研究手上的指紋套。這種東西盡管沒有什么高科技技術含量,制作成本更不會超過五塊錢,卻著實讓祝漠犯起了難……著的紀如松皺了皺眉毛,心里感覺到一絲奇怪,以往他在看的時候,總是會有意無意地模仿一些祝漠的動作、表情或行為方式、做事準則,雖然也許成為不了中祝漠那樣優秀的警察,但紀如松總在憑著努力和自己的憧憬或者說目標接近著。可是在第三本時,紀如松這次卻不止一次覺得祝漠似乎比起以前更為親近自己的工作生活了,盡管這種變化并不大,祝漠系列以往走的也都是這樣的路線,但在起來的感覺上,紀如松總覺得和以往有些出入,但具體偏差的點在哪兒,紀如松再想細細品味一番時,那種感覺稍縱即逝,他也說不上來。沒有煩惱太久,紀如松很快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當中,直到當晚來自父親的一通電話,打開了這幾天一直困擾紀如松的謎團。“兒子,新的祝漠你看完了沒?”剛一接起電話,父親的聲音就響起在了電話那頭,語調聽起來比以往更加高一些,說明父親的心情挺好。“還沒,看到一半不到吧,怎么了爸?”紀如松有些疑惑,父親以前即使要交流情節的話,通常都是等他也看完,并且在雙休日偶爾一次回家時,面對面的時候暢所欲言的,很少有在電話里都迫不及待要抒發感想的時候。“我覺得這次的祝漠特別像你!不知道你有沒有這么覺得,反正我、還有我身邊那些看書的朋友都這么覺得!”紀父特激動地說。“搞錯了吧?我經常下意識模仿祝漠的,你也不是不知道……”紀如松盡管這樣說,但是心情卻有一些動搖,他想到了之前看時的那種微妙的偏差感,前兩天一直找不到這種偏差具體在哪里,但是經過父親的這一提點,突然變得豁然開朗起來。但這樣的想法畢竟太過自大了,紀如松一直是把祝漠視作自己的憧憬和目標來看待的,然而這個目標和憧憬突然反過來變得像自己,這是紀如松不愿意去懷疑的原因。“你小時候開始,受了點小傷就喜歡拿手帕啊紙巾之類的沾水隨便擦,這些我跟你媽教訓過你不知道幾次了,記得么?現在祝漠也有這毛病,看得我就想像教訓你一樣教訓他?!奔o父解釋分析道,“還有你那些看到毛絨動物就上去逗的毛病,以前祝漠都沒有吧?”“我有這些習慣?我怎么沒注意?!?/br>“有啊,怎么沒有?”“就算有,這些事也不是我的專利嘛?!奔o如松對父親的話信了大半,但是潛意識的深處對祝漠的憧憬意識,還是讓他最后負隅頑抗了一回。“你再帶著這個想法繼續看看,保證看完了跟我一個想法,雖然那些句子都是一筆帶過的,可我就是有一種你就在我面前晃的感覺,我的感覺一向很準?!奔o父沒再試圖勸動這個固執的兒子,最后寒暄關照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感覺……斷案又不能只憑感覺說話,需要有決定性的證據才行。然而這個電話的余韻還沒過去,紀如松的手機緊接著又響了起來,這次的來電是他警校時的一位同學,當時紀如松也向對方推薦過這本書,而這位同學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祝漠的忠實讀者。想著“他該不會也是來和我說祝漠的吧”,紀如松接起了電話,剛寒暄了沒幾句,對方的話題就轉向了那里。“你是不是跟言之認識?”對方這樣問道。“沒,認識言之我還去簽售會干嘛,直接問他本人要不就好了?!奔o如松說。“喔對……”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語氣突然變得強硬起來,“那祝漠怎么被你給附體了?”對方不愧也是紀如松同期警校畢業的優秀警察,最為擅長的就是審問,他隨后根本沒給紀如松說話的時間,就把自己看書期間得出的一些證據條理分明地一條一條砸出來,從濃茶到對黃色笑話的態度等等,每條都在理、條條都精辟,讓紀如松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最后的最后得出了一條結論——紀如松不厚道地把言之藏起來一個人獨享了,并勒令他把言之交出來讓大家見上一見。紀如松聽了朋友的一席話,在父親那里仍然有些猶豫的想法逐漸變得肯定起來,雖然他被冠上莫須有的“私藏言之”的帽子,有冤沒處申,但再也不覺得自己之前的感覺是空xue來風的自大想法。當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時,那絕對再不是巧合,而是必然,紀如松百分之九十敢肯定,言之本人就潛藏在他的身邊,但是他以那毫無聲息的方式潛伏了那么久,證明言之顯然是不愿意以原作者的身份與眾人相處的,那他該用怎樣的方式,讓那個潛伏了好久、不愿意現身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