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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想到接近“祝漠”的機會來得這么快。當然,他也曾經想過去找紀如松取材,畢竟紀如松有著傳說中的熱心腸嘛,不過考慮到對方是一支隊伍的隊長,這樣麻煩忙碌的人也許不太好,所以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是沒想到會由老朱提出來。“這樣會不會太麻煩紀隊長?”謝呈尹盡管滿心歡喜,不過他還是確認一遍。“小紀最愛和人交流了,特別他前幾天還跟我問起你?!崩现烀菦]幾跟毛的頭頂心,“你猜他問我什么?”“他問什么了?”謝呈尹頓感受寵若驚,紀如松居然跟老朱問起自己這個在警局里毫不起眼的小角色,這個警官還真是愛交流的典范人物?局里新進來一個新人都要交流一番?“他說‘你那邊的小謝怎么總愛盯著我看,是不是我衣服上有什么?’”老朱也不賣關子,直接公布了答案。啥???被發覺了???謝呈尹腦中突然拉響警報,他自以為自己的觀察已經足夠悄聲無息了,每次都是在紀如松坐定下來,進入深思狀態時,謝呈尹才會肆無忌憚地觀察對方,而在他稍微有些轉移注意的先兆時,謝呈尹就會立刻移開視線,作認真工作狀,想不到即使是這樣,竟然還是被發現了。“你不知道,他那時候的表情真有意思!”老朱一邊哈哈笑著一邊拍打謝呈尹的肩膀,“我說‘我怎么知道,他大概是你的崇拜者吧?!?/br>“這個回答他接受了?”一邊苦笑,謝呈尹一邊忐忑地問。“是啊?!?/br>謝呈尹捂著自己的心口,覺得自己的心情簡直就像在坐過山車,老朱的幾句話讓他的心情分別經歷了先是從驚喜,再到驚嚇,然后無奈,最后恢復平靜的好幾個過程,不過紀如松身為刑警的敏銳最讓謝呈尹感到驚訝,他甚至從來沒直接過紀如松的辦公室一步,想不到紀如松還是能夠察覺,讓謝呈尹簡直忍不住想發出“不愧是刑警、不愧是隊長、不愧是‘祝漠’”的感嘆。而且對方居然還用“總”這個詞,說明紀如松發覺已經很久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感覺到的。謝呈尹干笑了幾聲,用以表達老朱的這個真實的笑話挺好笑,可是這幾聲干笑聲顯然不能把事實蒙混過去。老朱緊接著擺出了一副相當嚴肅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要說些什么非常正式的事一樣,讓謝呈尹又跟著屏起了呼吸,心想著不會是他進來的企圖被老朱看出些什么來了吧。接著老朱語重心長對謝呈尹說:“不過如果偷偷觀察小紀……”他說到這里頓了一頓,然后接下去講,“是因為羨慕他和女警的好人緣的話,那可是誰都羨慕不來的,人家天生就有女人緣?!?/br>別說有異性緣,連我這個同性都被吸引過來了,我能不知道么?謝呈尹在心里默默念叨,他今天被老朱的一驚一乍嚇得不輕,只想快點結束這次對話。“我沒羨慕紀警官的女人緣,其實就是你說的那樣,我從小就喜歡探案啊迷題之類的,也就特別喜歡警察,特別崇拜像是紀警官這樣年輕有為還那么帥氣的警察?!敝x呈尹用特別真誠的口氣說,雖然說的話與事實還有一定距離,不過倒也相去不遠。“哈哈哈哈?!崩现焖实匦ζ饋?,“挺好挺好的,小年輕就該有個偶像什么的,哈哈哈哈?!?/br>老朱笑著笑著就拿起他的茶水杯走出了辦公室,不知又窩到哪間辦公室聊他的天、磕他的瓜子去了,謝呈尹抹了一把額頭上被老朱嚇出來的冷汗,立刻給李珉祁打了個電話過去,從自己最初的提議到老朱的建議,都和李珉祁說了一通,末了來了一句:“想不到我那么快就接近目標了!恭喜我吧!活生生的!”想不到這句話說完,立刻遭到了老友反譏:“你這家伙本來就是別有用心,這么慢才接近目標我還唾棄你呢!哪兒快了!”“我那不是在不熟悉的環境時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生怕對最終戰局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損失么!”“得了吧你!”這邊電話還在互相開玩笑互相抬杠,謝呈尹的背后突然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小謝,你的事我剛聽老朱說了,正好快到午飯時間,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br>謝呈尹一轉頭,電話里正在被他們熱烈討論中的正主,那個所謂的“需要接近的目標”,“活生生的祝漠”正站在他的背后,笑盈盈地看著他。謝呈尹的心臟一下子狂跳起來,腦中警報再次拉響!紀如松站在他身后多久了?這個人怎么神出鬼沒的?他沒聽見自己和李珉祁的對話內容吧?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生日,爬上來更文44、第4節第一次正面接觸...電話途中突然發現在電話里被談論著的本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謝呈尹手指一顫,差點把手機砸到桌上,幸好他及時拿穩,盡管他現在心里特別虛,可是表面上還是得保持著風平浪靜,堅決不能讓紀如松看出自己的心虛來。謝呈尹不知道紀如松是什么時候進辦公室的,但他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也比較模棱兩可,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況且紀警官還用很普通的語氣說了一起吃午飯,應該沒事。不過謝呈尹剛來警局時就聽說了,老朱是警局里出了名的容易“不小心出賣戰友”,紀如松說的從老朱那里得知的事,究竟指的是“崇拜他”還是“打聽案例”這其中的哪一件,謝呈尹不得而知。“工作了,我掛了啊?!敝x呈尹隨口對李珉祁那里交待了一句,也沒跟他具體說明就切斷了電話,然后轉頭對上了紀如松的視線。在近距離觀察紀如松后,謝呈尹和發現后者竟然連發型的細節都的祝漠一樣,他記得自己對祝漠的發型曾經有過一段這樣的描寫。——警官的發型很清爽干練,在靠近兩側的鬢邊和頸部的發尾處很短,向上方削上去,漸長,但到了最長的瀏海部分也不過是長約一寸左右,碎發被簡簡單單擼向額前的右方,這樣簡單的、隨處可見的發型卻把祝警官原本帶著些許柔和線條的面部襯托得更為剛毅。謝呈尹記得自己在文章中描寫祝漠的語句僅此一句而已,而且是在兩年前寫第一部的早期時寫下的,可是在近距離觀察紀警官的時候,這句句子竟然在事隔兩年后也能清晰地出現在腦海中,不為別的,因為它即使用來形容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