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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里,若是美人還靠近你伺候你,那又比光聞香更加醉人。上官明月此刻就在這醉人的環境中。“公子,喝酒啊……”嬌滴滴的女聲到了耳畔,幾乎能將人的骨頭喊酥。上官明月嘴邊含笑,卻道:“既是要我喝,自然得你親自喂?!?/br>美人了然,嬌笑著提了酒壺,將酒液倒入玉杯。舉手投足,柔情蜜意。暖風熏得游人醉,畫堂融融。雕梁畫棟中,喧鬧陣陣,觥籌交錯,歌舞升平。起舞的美人如玉,絲綢輕軟,舞步如云。婀娜腰肢款款擺動,衣衫隨風,正是紅煙翠霧罩輕盈。絲竹聲聲,不必聽也入耳,也可稱得靡靡之音。上官明月閉上了眼睛,任由身邊的人坐上自己的膝貼近自己的耳側,呵氣如蘭。美人癡迷地摟著他的脖子,丁香小舌微露,輕舔了舔他的耳廓。上官明月睜眼,目光閃了閃,就著美人的手將美酒一飲而盡,唇還未離那白瓷細膩的杯沿,手臂只微微一用力,就將美人摟入懷里。“公子……”入了懷的美人媚著眉眼羞羞答答,做的卻全是不羞答答的事,柔荑搭上上官明月的胸膛,上下撫摸,摸至衣襟,就往里頭摸,“奴家都沒怎么見過公子,也不知公子如何稱呼?”“你沒見過,自是因為我不常來……”上官明月微微一笑,眸色溫柔,風儀自現,修長的指壓上美人的唇,低低曖昧道:“不常來,所以,也未發現姑娘這等絕色,至于這稱呼么,你想……如何稱呼呢?”美人臉一紅,情不自禁地癡了,輕聲而道:“相公……”她明明未喝幾口酒,這會竟已醉了…………月色如水。蟲兒唧唧的叫,時不時打碎寂靜的夜幕,竹葉唰唰地響,奏動著風的歌聲。藺欽瀾收拾著藥箱,望了望落下去不少的月亮,瞇了瞇眼睛。夜已半深,上官明月還沒有回來,看來是準備眠花宿柳,好好享受一番。自己的藥沒有副作用??!才這么幾天,自己竟然就能研究出解藥的真實劑量,這等精準,哪怕華佗在世,只怕也比不上自己。得意之色慢慢出現在臉上,藺欽瀾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挑揀藥材。把所有的藥材都整理干凈后,他拍了拍手,用紙包了碎屑準備拿出屋扔掉。“??!”黑夜中光芒一閃而過,好似鬼魅。藺欽瀾嚇得后退了半步,卻見上官明月從籬笆上飛下,輕輕悄悄地落在他面前,飄飄若仙,風華入骨。——半夜飛起,一身白衣,嚇死個人。慢慢走近,將十來步,縮減成了三小步。藺欽瀾白著臉,強笑著打量他的神情,緊張道:“怎么……怎么這么早?”上官明月眼中許多情緒閃過,但面上卻是輕輕淺淺的笑,溫柔風雅地道:“欽瀾,我已驗證了這藥的藥效,是以回來告知你一聲,讓你寬心?!?/br>藥有用。藺欽瀾松了口氣,轉念一想,又有些警惕,“既然你驗證了藥效,那為什么不睡在……嗯……為什么不和那些姑娘們在一起?”以上官明月的性子,怎么可能半夜跑回來獨眠?“自然是念著這幾日欽瀾你為我日夜cao勞之苦了。欽瀾這么辛苦,我又怎好意思獨自一人享樂?”藺欽瀾這才發現他手上拿著東西,有酒,有rou,有雞有鴨。“哈哈!”有東西吃!藺欽瀾立刻喜笑顏開,“明月你怎么這么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怎地如此客氣?”上官明月還是很重義氣的。拍拍上官明月的肩膀,藺欽瀾興高采烈地道,“你等著,我去搬桌子,你看今晚這么好的月色,咱哥倆就在這屋外好好喝一個!不醉不歸!”上官明月微笑點頭,站在屋外,看著藺欽瀾忙活著把桌椅碗筷搬來,甚至還帶了布將桌子椅子擦干凈,忙活完畢,上官明月施施然入座,為兩人倒酒。酒才入杯,香氣就勾住了人的心神。藺欽瀾剛等酒杯滿了,立刻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醇香的酒液入了喉中,香甜的滋味幾乎讓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昂镁?!”上官明月目色沉沉,只看著他,不說話。藺欽瀾回味了半晌,方才舔舔唇,道:“明月,幸好你沒事,你不知道,其實我給你治時也是有點猶豫的……這藥性很是古怪,好在我的基礎好……要不然萬一……唉,我可是害怕的?!奔热灰呀洘o事,藺欽瀾立刻對著上官明月大倒苦水,想讓他知道這幾天他為他治病,是多么不容易。“欽瀾害怕?”“是啊……我當然是害怕你出事的?!碧A欽瀾連連感慨,道:“幸好幸好!太幸好了!哈哈哈!”又喝了幾杯酒壓驚,他加了一塊燒雞rou,吃得又香又美?!斑@也是運氣,趕明兒,我就把藥方給尹城主寄過去,他和秋棠,只怕也快要出事了……”“他們兩個快要出什么事了?”上官明月的嘴邊仍然是笑,但是他一雙鳳眸微瞇,似灼熱似冰冷地盯著他,好像盯著仇人一樣。藺欽瀾原本想要好好說一番顧秋棠和尹天城的事情的,他不但要說,還準備詳詳細細,細致入微地說,好不容易有個能夠八卦的機會,他豈會放過?然而,上官明月的眼神實在太古怪,古怪到他微微一愣,想說什么盡數忘了,看著他,好半晌沉默,他不說話,上官明月也不說話。一片葉子慢悠悠地飄來,飄落他們之間。藺欽瀾好似忽然清醒了一般,疑問道:“……明月,你為什么不喝酒,光看著我?”上官明月垂眼,摸了摸酒杯的杯沿,淡笑道:“我不喝酒,是因為這酒里有藥?!?/br>“要……?藥?!”茫然了只一瞬,立刻明白了是哪個“藥”,察覺到全身上下慢慢涌起的無力,上官明月抬起眼一副準備打死他的樣子,藺欽瀾冷汗唰唰地冒,呵呵地干笑,“明月……呵呵……明月……你……你對我下藥干什么?”上官明月似笑非笑,勾起他的下巴,意味不明地捏了捏,又冷又熱地道:“你說,我要干什么?”藺欽瀾猛然打了一個哆嗦……月光如練,好風如水。酒味的醇香混合著菜肴的香氣,幾乎都能把和尚的饞蟲給勾出來。藺欽瀾不是和尚,所以他的饞蟲已經快饞死了。眼巴巴地看著上官明月,只希望他能給他留一點就好。喝著酒,品著菜,月色泄入窗欞照在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人身上,上官明月把人捆了放在床上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