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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詭異而yin·靡的氣氛中,陸垣繃緊身體做著最后的抵抗。愉悅之后,他漸漸清醒過來,恢復了理智。想到自己在一群觸手的撫摸下射·精,就讓他羞愧不已,恨不得去死。但觸手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它們在陸垣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紅印,滑過每一寸肌膚。然后,來到身后那個閉合的對方,靈敏的尖端在入口處反復畫圈,一點點描繪那里的形狀。不,那里不可能,住手!察覺到觸手的意圖,陸垣徹底崩潰了,他拼命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觸手更大力地拉開他的雙腿,被打開到極限的關節咔咔作響,像要展開那里的褶皺一般,兩根觸手推開陸垣的臀瓣,身后緊閉的花蕾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嘴被填滿,乳·頭和男性象征被毫不留情地侵犯,連身后私密的地方也要被貫穿嗎?陸垣絕望地扭動身體,感覺冰冷的觸手漸漸貼近,他用力夾緊那里的肌rou,不斷在內心大喊:誰來救救我!12、觸手(下)冰冷的觸角繼續侵犯陸垣的身體,它們爬過他的每一寸肌膚,從耳垂到指尖,給予他無數的痛苦和快樂。現在,它們甚至想侵入他身體的最深處!一根觸手從脊背滑到他的雙丘之間,將粘稠的液體涂在緊閉的地方。它輕柔地撫摸洞口處的褶皺,試圖進入他的身體。不——陸垣驚恐萬分,不停地做著毫無意義的掙扎。觸手在入口處摩擦了一會,纖細的尖端就從那個狹小的開口處鉆了進去。一旦進入后,剩下的部分就會暢通無阻,但觸手并不急于完全充滿他。它只進入了大約兩三厘米就不再深入了,而是不斷擴張,在繃緊的洞口進進出出。異物的入侵讓陸垣發瘋一樣死命掙扎,他用力閉合那里的肌rou也無濟于事,根本無法阻止濕滑的物體。觸手在他繃緊的臀部上用力拍打了幾下,似乎想讓他放松僵硬的肌rou以便更好地進入,緊接著更多的怪物涌了上來,它們肆無忌憚地打開他的身體。另外一些擠不進去的觸手轉而注意他已經開始疲軟的男性象征,柔軟的吸盤像小嘴一樣親吻敏感帶。雖然處在驚慌和恐懼之中,但陸垣畢竟是個年輕男子,私·處被如此直接的挑·逗,很快就激動起來。柔軟的觸角沿著莖體纏繞上來,搓揉發紅腫脹的前端。持續的愛撫下,陸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他感覺鼠蹊部位充血腫脹起來,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的血管在跳動。他需要發泄,需要立刻得到釋放,但觸手牢牢鎖住莖體的根部,使得他無法解脫。他搖著頭,發出哀鳴,但觸手仍然不肯放開他。它們刺激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卻不讓他達到高·潮。陸垣感到侵入他身后秘處的那東西又往里面進了一點,忽然膨脹開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劇烈地抖動。已經無計可施了嗎?陸垣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被穿透的酷刑。但想象中的劇痛并沒有如期而至,已經淺淺沒入身體的那根觸手甚至退了出去。陸垣張開眼,發現那條觸手上著了火,正瘋狂地甩動。一只燃燒的箭矢射中束縛著他腳的怪物,觸手著了火隨即松開了他。接近著,又一只著火的箭射了上來,陸垣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求救的少女。她正把點燃了的箭矢一只只射上來,目標明確,一擊命中。那些觸手的汁液似乎是很好的助燃劑,一旦著火就會很快地蔓延開來。燃燒的觸手開始大幅度地甩動,不久就把陸垣仍在地上。陸垣被摔得七葷八素站不起來,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大腿受了傷,一瘸一拐地跑過去。“能走嗎?”她剛架起陸垣,還沒有走出幾步,一條粗壯有力的觸手就揮了過來。觸手的力量非常大,一下把兩人抽倒在地。更多的觸手蜂擁而來,它們卷起少女準備把她拉離地面。“快跑!”陸垣撿起地上的火把朝觸手丟去,趁著怪物松懈的機會拉起少女朝森林邊緣跑去。但觸手的速度顯然比他們快得多,兩人才邁出幾步,就被卷了起來。沒有武器,僅憑雙手根本無法抵抗沾滿粘液的怪物,唯一能威脅它們的火把也掉在幾米開外。陸垣試圖從觸手的包圍中脫身,但更多的怪物擁擠著拉動他的身體,讓他動憚不得。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甩動的觸手搖得頭暈眼花。最后,怪物將他們吊到樹冠頂部,從觸手尖端的吸盤里吐出白色粘稠的絲狀物把兩人裹了起來。陸垣這下終于知道滿樹的蠶繭是怎么來的了……繭內空間狹小,陸垣赤身裸·體地和少女擠成一團,尷尬不已。他用手去撕扯繭皮,繭皮雖然很薄而且透明,但柔韌而富有彈性,用手根本撕不破:“你前面怎么弄破這玩意的?”“我在同一個位置抓了兩天?!鄙倥f著舉起右手,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見她的幾片指甲都破裂了,干涸的血液附著在上面。兩天!陸垣絕望了,見識過花苞吃這些繭的畫面,他開始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兩天的時間來弄破這個牢籠。少女似乎看穿了陸垣的想法,她說:“放心吧,咱們暫時死不了,至少蔓嗒現在不會吃我們?!?/br>“蔓嗒?”那是什么,是這個植物的名字嗎?少女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你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和他一樣……”她在黑暗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蔓嗒在我們民族的語言中是沒有身體的惡魔的意思,這種植物靠食rou為生,它能散發出誘人的異香引獵物一步步走向死亡陷阱?!?/br>惡魔,它的確是個惡魔!聽了少女的話,陸垣心中埋了無數疑問:“你怎么知道我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你說的他是誰,誰教你說的中文?還有,為什么你說我們現在死不了,你的族人會來救你嗎?”一口氣問了這么多問題,連陸垣自己都很驚訝,他的交流恐懼癥在來到異大陸之后似乎就好了。換到以前,別說赤身裸·體和一個妙齡少女擠在一處,就是多看兩眼都不行。也許是昏暗的環境幫了他的忙,他現在居然能流利地和少女交談,雖然臉上火辣辣地發燙。“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見過和你一樣的人,黃皮膚黑眼睛說同樣的語言。那個人是我的養父,他教我說你們的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