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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老百姓的八卦之心,這次內容是林忘善妒,容不下任何人,連太師之女都不介意和別人共事一夫,偏偏林忘就是不同意顧子青娶平妻,最后心胸寬廣的顧子青才會與之“和離”。妒,在男權社會是件可大可小的事,任你是皇帝之女,也不能說不讓駙馬納個妾的,所以這個版本一出來,譴責的目標又指向了林忘。彼時林忘正站在院子里,拿著魚食喂著池子里的魚,他深深覺得這幾日無辜躺槍多次,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惱。然另一個消息讓林忘放下手里魚食,快步走回廳里。張彪、趙虎回來了。99簽約張彪、趙虎押著一車禮物,幸得四月天春暖花開,不寒不熱,兩地路程近,大路通暢,果然用了一日半就進了京城,又趕了兩三個時辰的車,方到信王府門口。但這會天已有些黑,并不方便前去送禮,倆人打個商量,在附近尋了間客店住下,轉日一早再去。第二日,兩人押著禮物來到信王門口,張彪整了整衣服,這就上前,躬身向門口門公問了禮。那人上下打量張彪、趙虎二人,又掃了眼車,心中已知是來送禮,但還是要問:“你們是哪里來的?”張彪、趙虎二人也曾隨顧子青來過信王府,一些相應規矩也曉得,他心知不能報出林忘小哥的身份,便道:“我二人是虞城林老板家的人,來與王爺進獻生辰禮物?!?/br>雖是送禮,但林忘身份不夠,張彪、趙虎別說見信王了,就連王府的管家都見不著。門公讓他倆卸下禮物,遞上單子就可以走了。張彪不敢將信交與門公,上前從袖中拿出一錠銀子,塞在那人手里,又拿出幾錠,分給其余人,然后道:“小的有信件要遞給信王,不知能代為通傳一下曲管家?”幾人得了錢,總算不再板著臉,只是嘴上仍舊嚷嚷著:“你們是什么東西,也敢指名見我們曲管家,送完禮物趁早哪來回哪去?!?/br>張彪見他態度并不強硬,就知他是嫌棄錢不夠,并不是真想趕人走,于是又每人送了一兩銀子。門公將銀子揣進懷里,點了點頭:“你既然叫出了曲管家名號,我也不敢不與你傳一聲,你且稍等?!?/br>過了好一會,才見門內走出一中年人,身形瘦弱,青絲絹袍,十分干練。張彪、趙虎見了,忙行了個大禮,對方答禮相還,倆人之所以要見曲管家,正是因為曲管家之前和他們有過幾面之緣。果然那曲管家盯著他們瞧了一會,然后略帶驚訝道:“我還說是誰,原來是你們二位,剛才門公傳說是虞城來的林老板,我還在納罕怎沒聽過,將他數落了幾句,別什么人說要見一見,就拉進府,原來是他通傳錯了名號?!?/br>張彪、趙虎臉上略有尷尬,前者忙從懷里摸出揭帖、禮貼,又拿出一個包錢的紙包,一并遞過去:“這些薄禮是孝敬曲管家的,我兄弟二人如今換了東家,有封信想遞給王爺,勞煩曲管家辛苦一趟?!?/br>曲管家接過東西,手在包上一摸,就知里面至少有三十兩,心中滿意對方出手大方,又掃了眼禮單子,見上面東西精致,有些好奇道:“不知你們新東家是誰?”“新東家姓林?!?/br>曲管家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代你們送一趟信?!?/br>二人又行個大禮,方將信遞過去。曲管家接過信,吩咐人將禮物抬進來,方準二人在二門里等候。曲管家捏著信,徑直往府里走,不一會來到書房,在門口稟告。房內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這種瑣事,也值得來跟我說?”“那人說有封信要交予王爺,且那倆人是原來顧二爺身邊的人?!?/br>屋中男人握著茶杯的手一頓,轉而看向下手椅子上的人,眼中帶著打趣,又沖外面問了句:“那倆人說他們主家姓什么?”“姓林!”男人秀目龍眉,英姿勃勃,當即笑了起來,他沖屋中的另一人說:“這么巧,也是姓林,你說會不會是你那個林小哥?”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子青。曲管家自然知道王爺在和顧二爺說話,正因為是顧二爺,他才有借口來稟報,否則他早在一旁等著了,哪里敢來打擾。顧子青臉上也有些驚訝,然后口氣有點怪:“我將身邊的人給了他幾個,想來應是他?!?/br>信王促狹道:“我倒要看看他送什么信給我?!?/br>說完,就喊曲管家進來,曲管家沖倆人行禮,然后遞上揭帖、禮帖和那封信,王爺依次看了遍,看完禮帖,又遞給顧子青:“你看看他送的禮物,真不是你替他擬的禮單子?”顧子青拿過來看了遍,上面的禮物沒有過分出彩的,這些東西都是曾經顧子青挑來送與林忘的,皆非俗物,數量拿捏的也恰如其分,禮單上字自然不是林忘寫的,但顧子青似乎通過這些字,看見了林忘愁眉苦臉擬決禮物時的樣子,不由得眉頭都舒展開了,嘴角微微上挑。信王見他這樣,嘆了口氣:“我要看信了,倒要看看你用情至深的人會給我寫些什么?!?/br>還沒待顧子青反應,信王已挑開了蠟封,拿出里面兩張紙,他見是兩張,還以為寫了很多話,待將信展開,定睛一瞧,才看見竟是兩張一模一樣的契約,而與此無關的話,一個字也沒有。信王匆匆將契約看了遍,見寫的是由他投資在虞城開酒樓,每年得到兩成分紅,一邊已簽好的林忘的名字,另一邊卻是留白。信王哈哈大笑,轉頭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