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后來我爸生病,都沒通知我,”吳非梵側著臉趴在欄桿上,“等我知道后去看他,才發現他病得那么重……”祁清沒有說話,俯下身去拍了拍他的后背。吳非梵一把將祁清摟在懷里,低頭呢喃:“小清,這幾年我好累,幸虧有你……”祁清猶豫了一下,回抱住他。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直到吹來的風里夾雜著細細的濕意。“下雨了……”祁清探了探手。“嗯?”吳非梵在祁清頭邊戀戀不舍地蹭了蹭才松開他,“那我送你回去吧?!?/br>吳非梵牽著祁清正要走下看臺,突然一陣電閃雷鳴,妖風大作,豆大的雨滴傾盆而下。“怎么辦,我沒帶傘?!?/br>“我也沒帶……”吳非梵皺了皺眉,“要不先在看臺上躲躲吧,我來之前看預報沒有雨,估計不會下很久?!?/br>也只能這樣了,畢竟這雨下得急,還伴隨著狂風陣陣,宿舍離cao場比較遠,淋回去可能會變成落湯雞。許多夜跑的學生要么干脆跑回去了,要么先到看臺來避雨,然后給宿舍的同學打電話求送傘,祁清想到還可以求助舍友,于是打了個電話。“喂?夏柏,你們在哪兒呢?”“我們幾個在教學樓自習呢,這一下雨都被困在這兒了?!?/br>“好吧,沒事了?!?/br>“等等,你在哪兒呢?”“cao場?!?/br>“好吧…只能等雨停了?!?/br>……“沒關系,”吳非梵安慰他,“實在不行等雨小點兒之后咱們跑回去?!?/br>“好吧……”看看時間已經9點20,等在看臺的學生幾乎都被舍友接走或者自己沖回去了,祁清也想這樣回去,但是書包里的書在這種瓢潑大雨下絕對會淋濕,就只能耐心等待了。“小清,冷嗎?”已經沒人了,吳非梵正大光明地將祁清往懷里攏了攏。“有點?!彪m然披著吳非梵的外套,但一場秋雨一場涼,尤其是晚上的暴雨,幾乎把最后一絲夏日的余溫帶走了。“抱緊我?!眳欠氰髶Ьo祁清的腰,嘴唇啜了一口他露在外面的脖頸。“咝!”祁清哆嗦了一下,歪了歪脖子,“不要啃?!?/br>吳非梵本來沒準備做什么,但祁清這種過度的反應倒是讓他提起了興趣。“不要啃哪里?”他松了松懷里的人,“不要啃這里?”用力吸了一口脖頸,“還是這里?”重重壓上祁清的唇瓣。“唔……”祁清企圖掙扎,卻被兩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屁股,大力揉捏起來。“你…你放……”更多的話語被吞咽入腹,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兩人唇齒相連,吳非梵勢如破竹地攻城略池,在祁清的口中游走逗弄,如入無人之境,后來祁清羞怒之下開始反擊,與那橫行霸道的舌頭纏斗起來,經過幾番奮戰終于將侵略者趕出家門,并在對方口中展開小規模的伏擊戰斗,粘膩的水聲被雨聲所掩蓋,冰冷的空氣中逐漸彌漫一股溫熱濡濕的氣息。吳非梵張開唇瓣任由愛人滑膩的舌在自己的領地不斷探索,時不時裝作不經意般微微吮吸對方的舌尖,引得懷里人微微抖動,揉捏雪臀的雙手開始往中間進攻,中指和食指頻頻劃過已經被狠狠疼愛過幾次的柔軟菊xue,那xue口已經恢復了緊致,此時由于他的玩弄開始不斷收縮。兩人分開時皆是氣息不穩,再看下身相抵處都已昂揚,吳非梵挺了挺腰摩擦祁清的性器,聽到對方受不了地急喘,忍不住湊到祁清耳邊低聲問:“要不要…來一發?”祁清剛剛在對方的縱容下第一次主動親吻了對方,此時仍回味無窮,身體更是不爭氣地有了反應,聽到吳非梵這樣提議,有些害羞地看了看周圍:“會不會有人?”“不會的……”吳非梵又低下頭啜了一口他的唇瓣,“這么大的雨,一個人也沒有?!?/br>一個人也沒有……祁清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他伸出雙手勾住吳非梵的脖子,閉上眼靠在對方肩上:“下不為例?!?/br>得到對方的同意,吳非梵再次環顧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萬籟俱寂,除了嘩啦嘩啦的雨聲,再無其他的聲音,仿佛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這種環境十分安全,又極其刺激。他再無顧忌,伸手解開兩人的褲子,將yinjing放在一起來回擼動。“嗯…輕點……”祁清小聲祈求,將頭死死埋在他的肩窩,呼吸間盡是對方的味道。吳非梵引著祁清靠在看臺最高處的護欄上,將他的褲子整個脫掉,抬起一條修長的腿扛在肩上。“啊…不要……”祁清感覺到下面被一根手指進入,急促地喘了喘,后xue也連帶著收縮。“放松?!眳欠氰鬁愡^去吮吸祁清的耳垂。中指在后xue中來回抽插,感受到腸壁漸漸放松,才又送入一根無名指。兩根手指剛插進去時有些緊,吳非梵繼續往里探去,碰到腸壁中的某一點,讓對方軟了腰肢。聽著祁清夾雜在雨聲中的細微呻吟,他繼續進攻那一點,很快腸壁開始自動分泌汁液,讓他的抽送更加順利。如此搗弄了一番,吳非梵性器硬的發疼,于是不再忍耐,扶著18厘米的大jiba送入xue中。“啊,疼!”這次由于潤滑不足,而且站立的姿勢讓xue口更加緊縮,祁清第一次感到疼痛。他一喊疼,吳非梵立馬停了下來。guitou剛剛插入xue中,被富有彈性的xuerou緊緊包圍,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動作,但吳非梵生怕自己的寶貝受苦,硬生生忍住了。“先…先別動?!逼钋遄ブ母觳?。他沒有動,而是牽起祁清的手,引導他去撫摸兩人的結合處:“摸摸看,我的jiba正插在你的xue里?!?/br>祁清在黑暗中摸索,觸及到一個guntang的事物,柱身堅硬如鐵,頭部卻被一圈柔軟的xuerou緊緊包裹住,可憐那xue兒被guitou撐得又漲又酸,費力容納著擠入其中的不速之客,將大roubang吸得一跳一跳的,愈發熱燙硬挺。羞…羞死人了!如此直觀地觸摸到自己正被對方的yinjing侵犯的位置,祁清羞得臉上都冒煙了,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大jiba插入的那處,腸壁涌出一股yin水,好讓那jiba更順暢地全根埋入。察覺到腸壁的軟化,吳非梵抓準機會,將自己的yinjing緩緩推進,一厘米一厘米地破開那濕熱的xuerou,直到長長的莖身全部被緊致又溫暖的地方包圍。祁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逐漸貫穿,那粗硬的yinjing如同神兵利器一般將他整個人釘在身后的護欄上,手指再也摸不到一點莖身,只能觸及對方濃密的毛發,想到自己小小的后xue將那么粗長一根jiba完全吞吃進去,竟有一種詭異的驕傲感。他不禁將手指順著小腹上移,想測量一下yinjing進入的深度。“到…到這里了……”他摸著肚臍下方的位置,在吳非梵耳邊喘息。“……艸!”被祁清的yin態刺激,吳非梵壓著他的腿就開干。yinjing剛開始的cao干有些阻力